“不。”韩随摇摇头:“你姐姐是你姐姐,你是你,你救了我,我就歉了你一条命,但我和你姐姐却是再无瓜葛,妄想我会为保她性命屈服在这魔头之下。”
赵雪若咬咬已经发白的嘴唇:“韩兄,你歉我一条命,那我现在要你听吃人魔头的话,保住我姐姐一条性命。”
“这。。。”韩随自小就知道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服,虽说赵海若当时要杀自己,但是赵雪若以救命之恩来要挟,自己却不能也不得不帮她。
“我才不要他。。。”不知为何,赵海若对韩随有种奇特的讨厌,也许是因为韩随知道她太多不能见人的事情,有韩随在一天,她的心就不能安宁,但她话犹未说完,咽喉就被死锁,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吃人大师见事情还有转机,又怎么会容赵海若再说下去,手一紧,止住赵海若的发话,静看韩随的反应。
韩随长叹一声,无奈道:“好,这次我就帮你一次,赵姑娘,你挟我做我不愿做的事,以后你我之间也算是无恩无怨,再见。”
赵雪若本来应当极高兴,但不知为何,她的心中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苦涩,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
吃人大师嘿嘿一笑:“小子,你现在不还是屈服了吗,还说什么天下间只有岳大将军一个人能让你屈服。”
韩随冷哼一声,没理吃人大师的话:“要走就不要那么多废话。”
吃人大师被抢白的无言,好半天才吐出个:“好,小子你好。”语气阴狠毒辣,看来若生出此地之后,吃人大师非把韩随整个吃了不可。
韩随不以为然,走到吃人大师面前,一伸手:“给我。”
“什么?”吃人大师一楞。
韩随挑挑眉:“你不是要我和这人骑同一匹马,现在又怎么了。”
这条件是由吃人大师提出的,现在吃人大师却有点疑迟,韩随一旦接过此女会不会立即把这女子交给夜第青,张天翼二人,以他的个性这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再说他不怕死,自己又不能以死胁之,到底怎么办才好。
吃人突然出掌,一道淡血色的掌影拍在赵海若的背上:“这丫头中了我的化血神掌,和你一样,七日之后若不得我救治,会死得极为难看,你若敢给我耍小花样,有什么后果你自己也应当知道。”
夜第青,张天翼纷纷色变:“魔头你。。。”
吃人大师洋洋得意道:“我什么我,放心,只要我安全离去,我一定会为这丫头解去化血神掌之毒,至于这少年,呵呵,敢对贫僧不尊重,也只好死了。”
韩随怒瞪吃人大师一眼:“难道说我还怕你不成?”
“好,上马。”
天才刚亮,两骑挟风雷火电之势离去,仅余下在场三人看着离去的马儿卷起的尘土。
“张兄,你可联系了信侯门人?”待吃人大师离去,夜第青才问出藏在心中良久的话,信侯的大女儿被抓,而以自己两人,根本无法形成完全的包围圈来捉拿吃人大师,现在唯有靠信侯了。
张天翼点点头:“我一入城就见到了信侯门下二弟子赵无忧。”
武林四大公子之一的无忧公子赵无忧,夜第青吓出一身冷汗:“张兄,你怎么这样糊涂啊,赵无忧和赵海若是什么关系,而赵海若此去要和一个少年同骑一马,若让赵无忧见了那还得了。”
张天翼这才发现事情闹大了,赵无忧是赵海若的未婚夫婿,而这时侯女子的名节实在太得要了,若让赵无忧看到赵海若和一个少年同骑一马,那赵海若的清白名节就这样毁了,闹不好,赵海若和赵无忧这桩婚姻就这样毁了。
赵雪若一偏头:“大师兄应当不会这样小气量吧。”
夜第青苦笑一声,男子的气量在别的时侯也许是很大的,但一听说自己的妻子和别人什么什么的,就算没真的干出什么事来,但恼怒异常也是必然的,就不知无忧公子的气量到底能不能容下未婚妻和别人同骑一匹马,肌肤相接。
“对了,张兄,那无忧公子的反应怎么样?”
张天翼沉吟一会:“很难说,他脸色平静,我根本无法看出他内心究竟在想什么,不过他只说了,他一定会来救赵大小姐。”
夜第青长叹一声,事到如今,也唯有听天命,任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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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人大师纵马一路西行,尽拣荒僻之处驰去,根本就不让马匹休息,行到向晚,到了江畔山坡上一处悬崖之旁,见地势荒凉,四下里既无行人,又无房屋,当下将从马背上爬下,又将赵海若抱了下来,再将两匹马牵到一株大树之下,系在树上。他向赵海若上上下下地打量片刻,笑嘻嘻地道:“妙极!老和尚艳福不浅!”这才盘膝坐定,对着江水闭目运功。
韩随坐在旁边,思潮起伏:“今日才刚刚出山三日就碰到这样多的事情,自己救的人要恩将仇报,而这里又出了个把人命当草菅的家伙,这山外的世界根本就没有山里的好。”这时韩随不由忆起山里的世界,思乡情怯,若不是师傅交待自己要投入武当门下,只怕自己早一路走回山村了,而现在一路西行,也不知到了哪儿,只怕连回村的路也找不到了。
过了良久,那吃人和尚突然徐徐站起,左足跷起,脚底向天,右足站在地下,双手张开,合成一个奇妙和姿势,向着山凹里初升的一轮明月。
韩随看了,不由奇怪,莫非这和尚在行功,但是一般行功不是要双腿盘膝而坐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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