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鲁门是你们的头吗?"我挣扎着问,我开始对他们产生好奇。
"这你无须知道,你只需知道,吉泰夫是你唯一的筹码就够了。"跟着光头汉讲了一个令我毛骨悚然的事情"为了让你有足够的诚意,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在你身上加了些很有趣的东西,你还有七十二小时,不过,我相信你的实力,你是一流的私家侦探,无论你用什么方法,只要你引出吉泰夫,我就可以给你解药。"
"真是太感人了。"我无奈地耸耸肩响应"这是不是叫作破斧沉舟,你们打算怎样引吉泰夫出来,是不是在电视上做广告说我某年某日正在某地晃来晃去。"
"我会让你自由,你会在开罗重新出现,你准备迎救你的女助手,你要大张旗鼓地活动,到时吉泰夫一定会来阻止你,这就是你的机会。"光头汉拍了一下我的头"别让我失望。"
我望了一望窗外,飞机正在黄绿相间,一望无边的大片大片棉田上飞行,苏伊士运河好象一条闪闪发光的玉带在中间蜿蜒穿过,还可以看到几条黑色的柏油公路在无边大地上纵横交错,看来,飞机已经差不多到开罗了,它似乎正在冉冉下降。
这时候,一个穿著黑色西装的打手从机头走了过来,他戴着一副墨镜,手上托着一个盛着两杯酒的托盘走到我们面前。
"请。"这个家伙把两杯酒放在黑色的玻璃桌上。
"我什么时候叫你上酒?"光头汉显得很惊讶。
"是吗?"黑西装突然举起其中一杯酒对着光头汉兜头一淋,光头汉尖叫一声,湿漉漉的双眼瞪到象灯笼一样,然后刷得一声就瘫在了沙发上。
"又是你。"我惊讶地望着除下墨镜,将面具拉下的黑西装,原来又是吉泰夫。
"那是渗了乙醚的水,他们会睡足二个小时,等这班白痴醒来,这飞机已经飞到了希腊。"吉泰夫耸耸肩道。
"你不是连驾驶员也弄昏了吧!"我瞪大双眼问。
"你真聪明,现在飞机上只有我们两个是清醒的。"
"你疯了吗?我不会开飞机,你会吗?"
"我也不会。"吉泰夫故意搔搔头作了个鬼脸。
"你以为很好玩吗?混蛋。"我有些火了,我发狂似的抓住他的衣领咆哮"我还要救欣兰斯,都是因为你,她已经被抓了。"
"别担心,我已经将她救出。"
"你自己去死吧,我不会陪你的,我要去叫醒驾驶员。"我一把将他推开。
"恐怕不行,因为这里没有解药。"吉泰夫作了个无奈的神情。
"你疯了吗?你到底想干什么?想玩空中生死时速?我没时间陪你疯,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发狂似的对他狂叫。
"想同你一齐做空中飞人,后面有降落伞,伙计,你的幽默感到什么地方去了。"吉泰夫此时才揭开了迷底。
"澎"一声,机舱门打开了,狂风呼啸着扫入,穿著伞衣的吉泰夫走到门口对我大叫"快过来。"
虽然我穿好了伞衣,但一走到门口,见到下方大片大片掠过的方田,还有火柴盒般的房子,我只觉得一阵头昏眼花。
"快跳下去。"吉泰夫叫我。
"我没跳过伞,混帐。"我在狂风的呼啸中声嘶力竭地响应。
"很简单,往下一跳,往背后一拉,就行了,快。"吉泰夫轻描淡写。
"你说得倒轻巧,我不是兰博,我不喜欢到处乱飞。"我发现自己的双脚发软了。
"你看上去象个再世兰博,别假谦虚了。"一讲完,他用手将我向外一推,"啊"一声在尖叫声中,我飞出了机舱。
我象皮球似的空中疯狂滚动,大地,河流,地平线,天空在我眼中不停地旋转,我完全失控了,我发狂似地叫了起来,但风声太大了,完全盖住了我的叫声,我在空中不停地翻筋斗,时而被风高高托起,时而又被高速抛下,我想挣扎着拉背后打开降落伞的拉线,但我实在翻筋斗翻得太快了,我的手根本没法伸到后面,我控制不了自己,只能不停地在高速翻滚中狂叫,我不知道那个该死的吉泰夫有没有听到,我只是知道,我快失去感觉了,大片大片的无边田块,遥远的地平线,广阔的蓝空在我眼前不停地旋转,最后,在天旋地转的高速翻滚中,我在昏眩中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阵清香的气体喷到我的脸前,我猛得一下醒了过来。
我睁开眼睛,瓦蓝瓦蓝的睛空在我眼前铺开,一块块白云在上方向后掠过,原来我躺在一条快艇的底部。
快艇正风驰电掣般在苏伊士运河飞奔,我爬了起来,吉泰夫正在艇头把着方向舵,他扬了扬手上的喷雾剂笑着道"你实在太差劲了,比想象中的还要差劲,幸亏有这东西,不然我不知你还要昏迷到什么时候,看来我高估了你。"
"你救了我。"我满腹狐疑地站了起来,快艇在波平如镜的河面上破浪疾奔,东岸连绵起伏的低矮山丘和西岸黄绿相间的大片大片棉田在两边向后飞掠,这艘快艇正向南飞驰。
"幸亏我在低空及时抱住了你,你不是这样吧,不但在空中失控,而且还吓昏了,我还真担心你会当场吓死。"吉泰夫肆无忌惮地狂笑起来。
"我没跳过伞。"我找了个借口响应。
"我也没跳过,我只看过说吸明书。"吉泰夫摇了摇头道。
"奇怪,你是怎么混进去的?"我见势不妙连忙岔开话题"为什么我每次他们都能发觉,而你则相反。"
"你搞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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