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
左晓瑶故作茫然得回道。
凌谦真君惊疑不定得问道“你为何会说大劫来临,归墟界会首当被毁?”
“我还以为,你在问我怎么知道你们的元德尊者现在忙,顾不上来救你呢,至于这事嘛,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你们既然能够大致预测到大劫出现之期就在三个月之后,我为什么就不能知道,从大劫以往出现时得规律看,那些浮空界会成为最先受波及得牺牲品呢!”
努力撑出来得淡定自此不复存在,一脸灰败之色得凌谦真君黯然道“说这么多,你就是为了想问破空三宝之事吧?”
左晓瑶肯定得点点头道“不错,我还想知道,当年,在界空内布下驭灵符者是谁?”
“吾为何相告?”
“就凭你没有选择余地,你眼下的处境,需要我提醒你吗?更何况,即便你不说,我就没有其它办法知道吗?”
不待凌谦真君回答,琼阳真君双眼一亮,立刻激动得应道“他不说,我说,我说,只要你愿意放了我,我一定知无不言!”
若非这几个可能知道事情真相得化婴真君的神魂有够强劲,哪怕此刻灵力被缚,无法调用半分,他们的魂力之强也与她不相上下,令左晓瑶不敢轻举妄动,对其施以夺魂术,恐在夺取对方记忆的途中,不小心被对方的魂力反噬,伤及自身,她也不至于采取这种心理攻略。想要逼得对方在万念俱灰之下,主动交待。
上次对殷玄老祖施展夺魂术时的经历让左晓瑶印象颇深,即便由于殷玄老祖的神魂与在修真界中被称作魂元丝得那些法元丝紧密相连,而魂元丝则被铸元鼎吸纳,使其神魂之力骤降。她最终并未遭到任何损失,当时那差点被反噬得无奈经历也足以令她以后再施展夺魂术时,变得更加小心谨慎。
不过凌谦真君的怒目而视,此刻已然将自己身为化婴真君的自尊尽皆抛下得琼阳真君眼巴巴得盯着左晓瑶,生恐从她口中听到否定答案,那神情模样,与他初入本土修真界时得意气风华大相径庭。
稍作沉吟,左晓瑶勉为其难得应道“好吧,只要答案令在下满意,在下就一定会放你一条生路。若有虚言,本座自当让你见识见生不如死得下场!”
“好,好,好,我说。我一定不会说谎!大约在四五十年前。我们归墟界外得禁制开始出现崩溃,那条连向母界的通道口端得封印也开始出现松动,虽然尚未到达可供修真者通过得地步,但也相去不远,吾等虽有心想要称机真接将那封印破途,但因昆仑界从旁虎视眈眈,我们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一打算。”
讲到这里,像是怕左晓瑶不明白,琼阳真君特意解释了一下“他们昆仑界自上古时期,就与吾归墟界有怨隙。世代皆欲将吾归墟困在界内,不许吾归墟界修士重返本土修真界!”
提及这些,琼阳真君显然对昆仑界怨气颇大,但左晓瑶却并未将他人的一面之词放在心上,至于昆仑界与归墟界之间的恩怨,她从宿东那得知的信息,绝对可以称得上是第一手,连其他这些已在修真界中混迹千年得化婴真君所知道的信息,也未必有其详细。
在那个混乱时代中,因那些外敌得侵入,正开始走上复兴之路得晚古修真时期逢难,敌我不分,今日是患难至交,明日便是生死仇敌之事,时有发生,为了能够保全自身,所谓忠诚,在许多修真者面前,都成了摆设。
当时在修真界中地位颇高得凌仙门、仙极宗、阴傀宗、血元宗等,都相继背叛了当时的华夏修真界,得以免去自家的灭门之劫,那时与昆仑界同属修真圣境得归墟界本把持在其他势力手中,在那些入侵者得筹谋下,成为其爪牙得凌仙门等甘当马前卒,在经过无数杀戮后,终于成功占领了归墟界。
也正是由于这场侵占归墟界得血腥战争,竟使得当时各自为敌得修真界空前团结起来,齐心协力共对那些入侵者,以及大量背叛者,而修真资源丰富得战略要地归墟界,自是首先需被夺回得重镇要地。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在绝境面前,人的潜力无穷,当这一潜力被特定因素激发时,所爆发出得威力之强,也着实令对手感到忌惮,哪怕其拥有更为强大得实力,抵抗不力,援手未至,归墟界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不得不施出杀手锏,由多名成真阶尊者合力,将整归墟界以法阵禁制隔绝开来,封印了归墟界那端通向母界得出入口。
在随后不久,当前来援助归墟界得入侵者们带足人手赶至时,发现归墟界已在自己外围布下层连他们都不得其门而入得壳,只好将满心怒气都发到距其不算太远得昆仑界头上,想要顺道占下昆仑界。
虽然很不耻归墟界得做法,但在巨大得生存危机面前,当时尚未被入侵者们自内部浸透,且已加入反入侵联盟得昆仑界几乎是近乎本能得走效仿归墟,也在自家外围布下层层法阵,将昆仑界护个滴水不漏,令对方无处下口,只能悻悻而退。
素来以正义而自居得昆仑界诸修在不得已得情况下,最终了选择当逃兵,对始作俑者,也就是侵入归墟界,尚未退出得凌仙门等自是恨之入骨。
直至双方外围得法阵禁制在因上次得大劫受损,威力减去不少后,在后来得岁月中,两界中得修真者们虽仍然无法离开,各自却都可以通过一些途径联系外界。
尤其是昆仑界,甚至发现一座仍可运转得古传送阵,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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