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真担下了‘圣女’这个名,竟还如此尽心尽力的努力做好这份工作,虽在心中为风鸾国那位熟人如此行事感到莫名。总觉得这不太像是在秦怜可的行事风格,但想到她本与秦怜可相处的时间就不长,仅不足一月的时间,且在后来又分开三四年,中间从无彼此的音讯。不了解,也实属正常,稍作考虑,左晓瑶心中已有计较。
与此同时,左手抓着一张黄绢,皱着眉的孤雁南略有些颓丧的坐到厅中上首的一把椅子上“第五道了,看来,父皇这回是铁了心要将我召回去!”
“还铁了心想对殿下不利,眼前这形势大好,我们一旦回去。恐怕风云国注定只有对风鸾国附首称臣的份了!”
嘴角虽挂着抹毫不掩饰自己那嘲讽之意的笑容,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的上官宏冷声应道,站在他旁边的一名同样身着白衣的青年面上满是愤然,显得有些急切“那我们该怎么办?殿下是一定不能回去的,那些人真是太过分了。如今是国难当头。还只顾着挑拨是非,他们也不想想,五殿下若对陛下有异心,又怎会拼死去迦罗森林寻紫圣果!”
听他提及白衣青年,缓步走到孤雁南下首的一个位置上坐下的老者道“当初去迦罗森林时遇到的那个小少年,不知殿下可能联系到他?若他愿助我等一臂之力,想必事情定能有转折之机!”
与垂下双眼,掩饰住目中迅速闪过得一抹惊讶的孤雁南不同,从没听对方对一个人如此推崇,上官宏颇觉意外的挑眉问道“楚老何出此言?”
“据老夫所察。那少年定是法武双修,小小年龄,竟能做到以法御物,那等本事,一般**师都做不到,就不知他为何不像是曾加入过法院,从何处得到法魂之力的传承!”
没注意到孤雁南的失常,楚老不无欣羡得到。
孤雁南摇摇头道“别说联系不上,即便能联系下,也无济于事,风行大陆各法院间早有约定,但凡法师,皆不可参与争战之事,否则,若让楚老出手的话,风鸾国的这些人哪里是对手?”
上官宏点点头附和道“是啊,但若非有这条约定,风鸾国的那名敬天圣女出手的话,想必我们更无还手之力。”
“唉!那次的进迦罗森林时,你们把蓝绫和红绫都带去了,却不让我去,现在听你们提那什么少年有多厉害,我却没未见过!”
知道脸上犹带着三分少年锐气的白衣青年对自己上次没能跟着进入迦罗森林一事,至今仍带有怨言,上官宏面上闪过一丝笑意,心中的凝郁之气倒随之消散了几分“说起来,其实你比我和殿下还先见过那少年,那次若非有他在,及时将出自敬天圣女之手的那颗霹雳珠击返,当时身受重伤殿下与我可早丢了性命。”
“原来是他是啊!为什么殿下不喜别人提起他呢,你们从迦罗森林出来后,也不怎么提他,我还以为是哪个狂妄的家伙惹到你们了呢,才让你们都不愿提起,这样说来,那我们忌不是欠了他好几次救命之恩,对了,听说殿下当初还跌到崖下了,后来竟还能平安回到崖顶,也是因为他吗?
没有人愿意总对旁人提起这世有那么一个人,实力强到令自己叹为观止,在知道自己可能穷尽一生,也无法赶得上对方后,若常惦记,那个人就极有可能成为自己心中的一座高山,自己便只有仰望的份,有意将他放在不被重视的角落,故作遗忘,这才是大多人在下意识中会做出的选择,如楚姓老者,如同样是人中龙凤的上官宏,却不包括知道更多的孤雁南。
和左晓瑶分别后,孤雁南便再未对任何人提起与她有关的任何事,她的性别,她在跌落崖下后的异常,她那比传说中的风鸾国那位敬天圣女的神通更强的本事等,他比谁都清楚,若人家愿来帮忙,风云国现状以及他目前的处境,都能迅速得到极大改善,可他却从不敢奢望。
那样的存在,只该放在心中最尊贵的位置,用来敬仰,而不是仰仗!
想起这些,孤雁南心中便满是苦涩!
三天后,却一道如雷霆之击般的谕令,解去他们心中所有的顾虑与不甘,风云国皇帝于光天化日之下暴毙在温柔乡中,临终前留下遗诏:传位于皇五子!
这便是你还的情吗?
在军中被皇袍加身,知道皇城中所有打算反对他继位者,都成半身不遂后,听着下方那数十万将士们满怀喜悦的恭祝声,孤雁南只觉心中更苦,其实他更希望对方能永远欠着她曾提到过的那个人情,哪怕真要算起来,他才是真正的负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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