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罗夫雷多的那匹骏马,还有他自如的驾驭能力,真叫圣克鲁斯羡慕不已。
“你的骑术真够好的!”圣克鲁斯赞叹。
“是吗?泰尼斯的人民都是爱骑马的。因为只有这样才像一个骑士。我正想问你,你不是要参加‘骑士大赛’吗?怎么选了这样一匹丑马?听说大赛第一项便是马术,它会让你颜面尽失的。”
“难道不是大赛提供马匹?”
“我听说也可以用自己的马参加比赛。你想,一般的人怎么会舍弃与自己朝夕相处的马而去用大赛提供的那些并不熟悉的马呢?”
“这可难办了!”圣克鲁斯嘀咕着陷入了沉思。
“我倒有个办法!”罗夫雷多突然叫道,“你骑我的这匹白马去参加比赛,它是个神勇而温顺的家伙,一定会助你夺冠的。”
“这怎么可以?”
“这怎么不可以?咱们是朋友,不是吗?来吧!试试它,你会喜欢上它的,但愿它也会喜欢你。”说着罗夫雷多便跃下马来,轻轻抚mo了一下白马的鬃毛,将缰绳递到圣克鲁斯手中。
圣克鲁斯不是一个扭捏的人,他自知无法再推辞,便接过缰绳,飞身上马,那白马也颇通人性似的,对圣克鲁斯的话是言听计从。
在罗夫雷多的指导下,一路上,圣克鲁斯的马术得到了突飞猛进的进步,他这才知道,原来,马术并非他所想象的那么简单。对于罗夫雷多的帮助,他真是无以为谢。和罗夫雷多相处得越久,他就越来越发觉面前这个小伙子品质的可贵,他真诚,乐观,慷慨,他似乎有着花不完的钱,他出手阔绰,使圣克鲁斯一路上享受了湖米卢同行是享受不到的待遇。对此,圣克鲁斯还很有几分耿耿于怀——商人的儿子就是不一样。
这天,他们来到一个叫河床的镇子,投宿在一户好客的平民家里。女主人为他们准备了丰厚的晚餐,可他们看着家徒的四壁,心里很有几分过意不去。
“真不好意思,打扰了。”趁着女主人为他们收拾餐桌的时候,罗夫雷多彬彬有礼的对女主人说。
“两位一看就知道是贵族,我们还怕这粗茶淡饭的怠慢了。”
“哪里,我也是个农民,而他也不过是个商人的儿子,哪里是什么贵族。贵族?我看贵族不一定就那么好。”圣克鲁斯说道。
女主人微微一笑,正欲说话,这时她那十岁的儿子却哭着跑了进来:“妈,爸爸他打我。”
“你又做了什么让你爸他生气了?”
“我只是让爸爸去镇上给我打一把剑。”
“孩子,你要剑干什么?那得花钱啊!”
“昨天,三侠盗不是给了一些钱咱们吗?”
“那是他们冒险换回的钱,我们不可以乱花的,何况我们家还欠着地主的钱呢!”
那孩子渐渐停止了啜泣,说道:“我只是想练好剑术,象三侠盗他们一样可以行侠仗义,劫富济贫。”
“我的乖孩子!”女主人疼惜地将儿子拥入怀中。
圣克鲁斯被这幅景象感动了,他想起了他的父母,不免有些伤感。而罗夫雷多却冲着那孩子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不错,你有一个伟大的理想,所以你应该努力去实现它。”说着,罗夫雷多便掏出了一枚金币,塞到孩子手中,“拿着吧!你用它可以去买把最锋利的剑,最坚固的盔甲,甚至最好的马。”
女主人呆呆地看着这个慷慨得不同寻常的小伙子的举动,忽然她醒悟过来:“不!我们不可以接受。”
“你们能够接受三侠盗的帮助,为什么不接受我的呢?更何况夫人您热情的款待令我们无以为报。我不希望看到这个孩子的愿望化成泡影。您就接受吧!”罗夫雷多诚恳地说。
“还不快谢谢这两个哥哥!”男主人此刻已站在了门口,对着他儿子喝道。
那孩子就要向罗夫雷多下跪致谢,却被罗夫雷多扶住了:“不用了。先生,恕我冒昧,那‘三侠盗’是什么人?我们初来乍到,未曾听说过他们的英雄事迹。”
“实不相瞒,那‘三侠盗’是什么人,我们谁也不知道,甚至他们来自哪里,长什么样子,我们都一概不知,只知道他们每次出现时都骑着黑马,穿着披风,戴着面具,把从那些富豪家里偷来的抢来的钱分发给大家。‘三侠盗’是我们对他们的称呼。”男主人面露崇敬地说道。
罗夫雷多点点头,不再提及三侠盗。
第二天一早,罗夫雷多和圣克鲁斯便继续赶路。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女主人不由地对她丈夫叹道:“好人都被咱们给遇上了。”
“那‘三侠盗’真让人羡慕,典型的骑士行径。真希望有朝一日也能像他们一样。”沉默了半晌,罗夫雷多终于忍不住感慨。
“我倒不觉得。说到底,也不过是小偷强盗而已,还穿披风戴面具,太有点装模作样了。”圣克鲁斯不以为然地说。
“这倒不一定,也许是他们不愿意被别人认出,也许他们平时还做的别的工作。”
“不管怎样,我觉得还是靠自己的双手吃饭比较心安理得。”圣克鲁斯说着,却忘了这些天他完全是靠着埃尔伯与罗夫雷多的钱生活的。
罗夫雷多一笑,不再与圣克鲁斯争论,可不一会儿,他又忍不住说:“说实话,我真想与这‘三侠盗’结交。也不知他们在哪?”
“想引出劫富济贫的他们,这很简单。”圣克鲁斯看着罗夫雷多,诡秘地笑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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