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在雍亲王府中,除了胤和晴鸢,他便俨然成了第三大的势力,家中有些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眼睛,当晴鸢还来不及顾及家中的事务时,他却已经得到了某些消息。
今晚听说父亲跟母亲在一起,他便特意赶过来,目的其实就是像探探虚实。有些事情,他吃不准父亲存有怎样的态度,也不清楚父亲究竟有没有在其中发挥什么作用。有没有父亲的撑腰至关重要,他必须弄清楚父亲的态度之后才能采取相应的手段和措施,来保护自己的兄弟、自己的母亲。
不过一进门,无需多说,他便已经心中有数了。
那样的父亲绝不可能作出任何对母亲不利的事情,现在虽然人人都说年侧福晋才是父亲的最爱,可眼见为实,他可从未见过父亲用那样的眼神、那样的态度对待过年氏,可见在父亲心底,没有什么人比母亲更重要了。
这样便也足够了。只要父亲的心在母亲这里,他便可以放手施为,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们,想要对他和母亲不利,他倒要看看,他们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回头看了看透射出灯光,一片温馨和谐的屋子,他的拳头暗中紧紧捏住。
以前年纪小时,不知道母亲的辛苦,也不知母亲为了保护他们兄妹花了多少心血。如今他已经长大了,今后就由他来保护母亲,所有想到对他们母子、兄妹不利的人,他都不会轻易放过!
一宿无话。
第二天早上起来,晴鸢只觉得浑身酸痛。记不清多久没有过了,胤会如此疯狂,一晚上几乎都在折腾,直到天边放光才放过了她,然后没睡多会儿,便起身洗漱然后出门去了。得亏今儿个不用早朝,不然他连闭会儿眼睛怕是都没时间。
还好,因着年岁的增加,她的耐力也渐渐增加。人都说女人三四十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如今看来多数是真的,她明显感到自己现在应付起胤的需求来是越来越自如,就算这一晚上的折腾也不过使她腰酸背痛而已,比起之前连床都起不来已经好了很多。
她这边春意浓浓,下人们都为了胤对她的宠爱而欣喜不已,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气。然而别的院子就截然不同了。
年氏站在院子里,幽怨的眼神直直望着正院的方向,耳边听着下人的回报:“······昨儿个晚上王爷就留在嫡福晋的院子里,一步都没有出去,今儿早少一早就出门上差去了,也是哪儿都没去······”
“好了好了,别在这儿说些有的没的了,下去吧。”奶娘打断了下人的话,将她赶了下去,转头忧心忡忡地看着年氏,劝道,“侧福晋,你别想太多了。王爷一向都疼爱嫡福晋,而且昨儿晚上确实是该歇在嫡福晋院子里的时候,他会这么做也是理所当然的。”
年氏使劲绞着手里的手绢,幽幽地说道:“不,不一样的,奶娘,这不一样!就算他要去嫡福晋那里,可我已经怀孕了啊,怎能连看都不来看我一眼?!以前嫡福晋有孕的时候可不是这样,不管那天该歇在哪里,他都总会先到嫡福晋那里,晚饭以后才去到别的院子,怎么如今我怀孕了就不是这样了呢?你们都说王爷最爱的人是我,可看如今这种情形,还能说这句话么?!”
她又是委屈又是伤心,忍不住便滴下了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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