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有事耽搁了,来不及写完上传,先传着这些顶着,。各位请稍安勿躁,再过半个钟头才来阅读,到时会修改全部内容!
再次抱歉了!
漪欢不由一愣,一时之间也想不起什么有效的方法,只得跑到床边,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年羹尧的名字,用力推他,却是纹丝不动。
年羹尧似乎是醉得厉害了,怎么叫都叫不醒,晴鸢咬了咬牙,吩咐漪欢拿过一旁的枕头,劈头就压在了他的脸上,掩住他的呼吸。
如此一来果然有效,不一会儿,喘不过气来的年羹尧双手猛地一挥,漪欢不过是个弱女子,如何能经得起他的蛮力?顿时一声惊叫,便被他狠狠地推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年羹尧也睁开了眼睛。跟一般人不同,他并没有经历一个从迷糊到清醒的过程,从一睁眼开始就带上了鹰隼般的眼神,直直地看向晴鸢,半晌没有说话。
晴鸢也死死盯着他,说道:“年大人,这里是女眷们的住所,你虽然是年妹妹的兄长,却还是要避一下嫌的。只不知你是如何来到了这里,又如何会睡在我身边的呢?”
年羹尧神色凝重,缓缓说道:“不瞒嫡福晋,这事儿我确实是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在宴席上喝得多了点儿,便想着要出来走一走、醒醒神,没想到居然会碰上这种情况。”
晴鸢并不奇怪他的回答,觉得跟自己所设想的差距不大,。这件事情很明显乃是人为的陷害,否则一个只是想吹吹风的神志清醒的男人,又怎会莫名其妙睡死了过去?另外,在他沉睡之后,若是无人帮忙的话,他又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连反应都没有就被人带进了他的房间,而且差点无法清醒过来?
“年大人。不管什么原因,如今我们俩被拴在了一起,就必须同舟共济、共度难关才行。”她看了看他,说道。“年大人请快起来,穿上衣服之后便请尽快离开,以免你我如今这个样子被人看了,无法分辩。”
年羹尧点了点头,干脆利落地下了床,穿好衣服。
他急急忙忙向着门口走去,并没有多说一句话。现在的最主要问题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事情。任谁看到了都会心生怀疑,无论结果如何,两人的名声算是都毁了!因此他必须先行离开,以免被人看见,节外生枝。
谁料还没走到门口,却突然从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听那声音,似乎连胤禛都赫然在场。
晴鸢的心一下子全都沉了下去。她终于明白某些人这么做的原因了!
年羹尧原本还算镇定的脸庞顿时变得苍白无比。他四处打量着这间房。与其说是客房,还不如说这是仓库,四处都没有出入的地方。想逃也逃不了。
“嫡福晋,这……”他毕竟相对而言阅历还是缺乏了些,一时之间有些不知该如何反应,“要不卑职先躲上一躲?”
晴鸢摇了摇头,道:“这里家徒四壁,能够往哪里躲?再说他们费尽心思制造了这么个场面,为的怕就是要来个‘人赃俱获’。你不躲还好,一躲起来就更加显得你自己做贼心虚,不是正中了他们的下怀么?”
年羹尧也想到了这点,不由有些愧疚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挺起胸膛,理直气壮、正大光明地站在了那里。
晴鸢定了定神,看了看仍旧脸色苍白的漪欢,对她点了点头,她便走到门前,“吱呀”一声把房门打开了,。
原本正向这边走来的人们突然脚步一顿。看见前方紧闭的房门打开来,漪欢出现在他们面前,不由都是一愣。
尤其是年氏等人,吃了一惊之后,便赶紧上前两步,笑着说道:“漪欢,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家主子呢?”
漪欢轻轻退了两步,让出门口来,同时毕恭毕敬地说道:“回年侧福晋的话,我家主子正在与年大人商量事情呢,可巧各位就来了,我家主子便说请各位进去说话呢。”
年氏的笑容凝滞了一下,但随即便说道:“我说呢,怎的宴席上不见了嫡福晋,派人去找兄长也找不到,原来都在这儿呢!却不知他们都在说些什么?”
胤禛皱了皱眉头,道:“这些一会儿再说,都别在外面傻傻地站着了,进屋去吧。”
众人纷纷附和,鱼贯着往屋里走去。
屋里,晴鸢已经站了起来,冲着胤禛微微一礼,说道:“见过王爷。”
年羹尧也急忙走上前来,躬身行礼道:“卑职见过王爷。”
胤禛点了点头,摆摆手道:“罢了,都起来吧。你们在这儿说些什么呢?”
两人还没回答,年氏便抢着笑道:“是呢,姐姐,你和哥哥怎么躲在这儿说起悄悄话来?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也想听听呢!”
晴鸢微微翘起了嘴角,看着似乎唯恐天下不乱的她,淡淡说道:“年妹妹,年大人来找我,不正是你想要的么?”
年氏心头不由一个“咯噔”,强笑着说道:“什……什么我想要的?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晴鸢看着她略显慌乱的神情,心头不由一阵快意,嘴上却说道:“难道不是么?年大人特意来找我,说是你这次流产的事情多有蹊跷,希望我能够彻查下去,给你和未出世的孩子讨个公道呢,!”
年氏听了这话,顿时松了口气,但随即却又揪心起来,讪讪地说道:“这……也确实如此……”
胤禛在一旁听着,心中早已明白了七八分,顿时一股无名火冒起,猛地一拍桌子,怒道:“好了!孩子流产本就是你自己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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