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她的声音有些嘶哑,带着性感的慵懒,几乎撩拨得胤禛刚刚熄灭一点的火焰再次熊熊燃烧起来。看着他瞬间变得更加深沉的眼眸,她心惊肉跳,赶紧岔开了话题,也顾不得什么合适不合适的,直截了当地问道,“早上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年侧福晋她……”
胤禛一愣,顿时就像是烈焰上被堆了一层厚厚的土,欲焰渐渐熄灭,整个人也冷静了下来。
“这就是你方才想的事情?”他眯了眯眼睛,问道。
并不全是,但晴鸢却没有说出来,只是沉默不语,给人一种默认的感觉。
胤禛抿了抿唇,紧紧抱了抱她,缓缓说道:“她既然有胆子做,就要有承担一切后果的觉悟。我知道,这样做并不能抵消她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但现在她还不能动,我只能这么处理,希望你能谅解。”顿了顿,他又道,“等大局抵定之后,我定会重新彻查此事,到时候,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
晴鸢心中顿时五味杂陈,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在他心里,终究是皇位占据了主导地位,现在的一切都要服从于这个目标,即使是有人对他的妻儿下手也无法抵消他对皇位的渴望,为了那个位子,宁肯放过凶手也不肯单个哪怕一点点。
然而他却也并不是对此全然的漠不在意。他仍旧着紧晴鸢和她的孩子,仍旧记得有人曾经对她们不利,所以才会下手惩戒,驱逐年氏不过是第一步而已。
他说他会在大功告成之后再行追究年氏的罪过,晴鸢对此半信半疑。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本是极为常见的事情,而胤禛是否也会这么做?若是一切仍然按照郭佳玉记忆中的情形发展下去。
晴鸢不由愕然,随即深入一想,却又很快明白过来。
年家必须笼络,原来是利用了年氏“受宠”的假象来安他们的心。但现在年氏被驱逐,难免会给他们造成大事不妙的感觉,为了安抚人心,他才要另外找一个年家的女人,表示年氏被驱逐只是她个人的事情,是因为她犯了错所以被惩罚,而他对年家的信任一如既往,从来没有改变。
“年氏的侧福晋地位不变,小年氏即使进了府也只会是个格格的身份,你爀需想得太多,该怎么做便怎么做,该怎么管便怎么管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永远就只有你一个,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改变。”胤禛沉声说道。
晴鸢明白,年氏占了名分,而未来那位小年氏将会继续“受宠”的假象,一个“名”,一个“实”,等于是将原来的年氏一分为二。看来胤禛为了笼络住年羹尧等人,的确是煞费苦心啊!
只是,这样的大费周章,她应该如何反应才对?该为了他的“安慰”而沾沾自喜、感恩戴德吗?
再次低垂下眼帘,她的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淡淡地说道:“妾身明白了,爷放心,一定不会耽误爷的事情的!”
胤禛自然感觉得到她话语中的不甘和抵触,不由深深叹了口气,再次收紧了抱着她的双臂,温热的唇瓣贴在她的耳边,近乎呢喃似的说道:“我知道,我这样做你必定不会高兴,其实我也不是只有这一种方式来笼络年家。可我并不想用别的方法,你说我善妒也罢,说我心胸狭隘也罢,我宁愿这样多费工夫,也不愿利用别人对你的感情来成事。你是我的妻、孩子他娘,任何人都不能觊觎,哪怕我明知他就算为了你也不会轻易背叛于我,可我这心里还是会不舒服。你是我的,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听着他有些孩子气的说话,晴鸢不禁再次愕然了。她的心重重一震,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早已经发现了此事——仔细想想倒也并不奇怪,以年羹尧面对她时的种种表现,胤禛那么聪明的人,又怎会一点都没有察觉?况且有人觊觎自己的“所有物”,不论男女都会有种天然的直觉,若是有人一直懵懂不知,那他必定是在自欺欺人,不愿承认罢了。
她的心跳不禁快了起来,“砰砰砰”似乎要跳出心脏。胤禛怀抱着她,不由笑了,亲了亲她的额头道:“不必担心,我是知道你的,你决计不会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来。年羹尧也是个有分寸的人,况且他爱你至深,自不会让你陷入任何不利的境地之中,所以,没事的。只要他不明摆着将此事摆上台面,我们就都可以粉饰太平,现在正是需要用到他的时候,我就算忍让一时又有何妨?垂涎我心爱之人的后果,日后他自然会体会到。”
这话说得轻飘飘的,却隐隐有种阴森森的感觉,晴鸢不由心底一寒,咬了咬下唇,却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爷,过几日便是幸福姐妹的满月礼,您打算怎么过?”她岔开了话题问道,表示并不想在年氏的事情上多费脑筋。
胤禛自然也从善如流,顺其自然地改变了话题,说道:“幸福姐妹乃是你拼命生下的孩子,降生过程比她们的哥哥姐姐们都要辛苦和惊险,这满月礼自然不能小视。再加上你如今恢复了许多,更应该好生庆祝一番,顺便去去晦气才对。”
这对差点夭折的双胞胎,胤禛对她们尤为疼惜。好在虽然生的时候艰难,但在出生以后,胤禛天天抓着太医来看诊,宫里头和雍亲王府又不遗余力地提供各种药材和补品,各种各样珍稀药材和补品就像不要钱似的拼命往姐妹俩的小嘴里喂,一番折腾之后,双胞胎倒也壮实了不少,着实令胤禛和晴鸢松了口大气。胤禛还特意为姐妹
喜欢清鸳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