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蚯蚓也没有多好奇壁虎到底有多少个好哥哥,既然走了就走了。
以后也就不用牵挂家里有个幼崽需要喂了,在小世界里都惦记。
现在就不需要惦记。
科研人员伐天又陷入了迷茫和钻研之中,他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太叔是这样。
他朝宁舒问道:“你说他是不是自己捏的身体?”
就像他的第一个实验品,捏的小耗子,基本上跟小耗子原来的样子很像,没有多少差别。
宁舒心很宽,就不在意这种情况,“管他呢,也许跟我一样呢。”
不管用什么方法,他活了就是了,反正跟她没啥关系。
有关系,是债主的关系,她现在是太叔的债主,他还欠着她两百块能量体呢。
有个壁虎,伐天一直觉得应该是利用刚诞生的种族,植入记忆。
宁舒看伐天一副要深究钻研的样子,“别多想了,要不你直接去问吧,咱们想太多也没用。”
“对了,可以去神树老头呀。”宁舒说道。
伐天:“不用,我自己想想就好了,老头整天门都不出,知道什么。”
这种万事都要追究一个彻底不好不好,难得糊涂嘛。
这天底下不明白的事情不要太多了,每一件事都要追根溯底那也太累了吧。
她就是这么无知,并且无知地活着,快乐地活着。
宁舒把欠条收好了,对蚯蚓说道:“为了庆祝麻烦精走了,我们弄点好吃的?”
任何理由都可以成为吃东西理由。
对此,蚯蚓已经习惯了,家里人都在,正好可以做一桌大餐。
少了一个时时刻刻需要投喂的,蚯蚓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它在的一天就觉得是他的责任。
现在壁虎走了,自然就变成了别人的责任了。
宁舒帮忙打下手,看着蚯蚓花里胡哨地展示厨艺,在烟火缭绕之间,宁舒觉得人生奋斗就是为了这样的岁月静好。
谁也威胁不到她,她想过什么样的日子就能过,没有旁人在耳边哔哔,也不会被迫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放现代就是,老子有钱,想辞职就辞职,不会因为害怕养活不了自己被迫做自己难受的工作。
还有各种傻.逼上司要对付。
有钱有实力哥就可以相对自由一点,但自由不是绝对的,但宁舒对现在的生活就很满足了。
头上没有悬着的钢刀,不需要急迫地往前面赶。
说到底,宁舒并不是一个拼搏性人格,能偷懒就偷懒。
“你在想什么?”蚯蚓看宁舒出神,“往灶里加把火。”
宁舒哦了一声,把木块塞进灶孔里,看到了太叔,有点忍不住忆往昔了。
怎么说来着,大概有点物是人非事事休的感觉。
把饭菜摆上了桌子上,刚要吃的时候,安和带着一身的血腥之气就进屋了,身后还跟着墨明。
宁舒敷衍道:“要不要一起吃点东西?”
安和摇头,“我不是来吃东西,我是有事情跟你说,我,我看见太叔。”
宁舒夹了肉片放进嘴里,“那又如何,在哪里看到的。”
“他在法则海旧址转了一圈就走了,我怎么觉得有点匪夷所思呢,法则海都不在了,他还活着,那以前折腾来折腾去是干什么?”
“还是说折腾成功了?”
“但法则海已经不见了呀。”
安和张嘴就叭叭叭个不停,宁舒只能放下筷子,“所以呢?”
安和拧着眉头说道:“你说他还会回来吗?”
宁舒直接问道:“你是希望他回来,还是不回来?”
安和:“我也不知道呀?”
说实话,在看到太叔的瞬间,他的心中真的是五味杂陈,有惊讶,有长久以来形成的依赖和心安,但随即又恐惧起来,又害怕过上以前的日子。
太叔就是顶梁柱一般的存在,只要看到他就觉得心安,但是又要在太叔的手底下,安和又觉得不好。
总之,内心格外复杂。
都有点搞不明白自己心头到底是希望太叔回来,还是太叔不要管他们。
宁舒直接:“他不会管你们,甚至连你们是谁他都不知道,人家大约觉得我们不配占据他记忆的一角。”
安和有点疑惑,“这是什么意思,太叔不记得我们了?”
宁舒点头,“不会记得,不是什么重要的记忆,没必要记得。”
大约在太叔的记忆中,自己建立了一个组织守护法则海,后来法则海消失了。
就是这样的记忆,简略无比,至于组织里有谁都没必要记得。
因为根本没必要。
往法则海去了一圈,说明他记得法则海,至于其他的,连她这个最后给了他致命一击的人都懒得记,更别说其他人了。
安和吐了一口气,“那这个太叔……是太叔?”
宁舒:“是,也不是,不过跟你我都没有了关系,你该干嘛干嘛去,太叔不会出手救你,也不会认得你是谁?”
“对他而言,你们都没有价值了。”
弄这个组织是为了守护法则海,现在法则海都没有了,这个组织就没用了。
“这样啊?”安和的脸上露出失落又庆幸的表情。
失落的是,好歹跟了太叔这么长的时间,人家说忘记就忘记,连一点记忆都没有,是懒得记。
庆幸的是,太叔不会管他们,可又希望他管,他们现在找出路是找得头土秃。
自由有自由的代价,自由就意味着无论什么事情都要自己扛着,上面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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