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她已经被他扶着坐正,不过这话不说还说,这会儿一说起来,她就来了劲,每出一句,便将脸往他脸上贴,问到最后一句时,她简直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了。
他僵着身子,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听到她说的话,只是停了半晌,才咽了一口口水道:“再贴,再贴”
梦心一呆,根本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待得脑子里想起他是在说她此刻的行为时,他早已经应她的软绵绵被弄的绷不住了,手一下罩在她的右胸上,人也忽然低头再次噙住了她的唇。
冬天外头的气温自是极低的,但屋内却明显还算好。不过即便如此,梦心此刻的身上也着实算不上多热,这般一来,他手上滚烫的高温一下便煨上她的身体,那触感让她身子发软,脸色越发涨红起来。
这一下,两人的身体越发紧贴。梦心虽是因一个月前的事儿伤了身子,不过她毕竟比先头刚开始时丰腴了不少,羽扬的喉间发出一声低叹,竟根本舍不得放开她的身子。
原本他当着她的面脱衣服时,还有几分逗她的意思。但是很显然,他高估了自己的克制,这样的触碰,即便是他穿着衣服也未必能够什么事儿都不发生,这般肉贴肉,更是让他几近疯狂
他太久没有碰她,谁能想到每日晚上,当他抱着她睡觉的时候,是怎样痛苦的感觉?软玉温香在怀,却什么都不能做有时候他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便只能松开她转过身背对着她睡。
但梦心显然并不了解他的苦。她的身子畏寒,到了冬天更是如此,即便屋子里头有很多的炭盆,可晚上气温太低,总还是会觉得冷。
他抱着她时,根本就是个大暖炉,结果他一松开她,她便不习惯,下意识又往他这边靠。这样的折磨几乎让他疯狂。好几次他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结果身边的人儿却窝在他怀里睡得别提多熟了,有时候甚至还能给他来点轻微的鼾声
她将他搞的整个气血翻腾,火光乱飞,她却怡然自得别提多快活所以此刻,他决定也不让她好过,非得让她也体谅体谅他的苦楚。
这般一想,他手上的动作越发不规矩起来,梦心感觉他正贴着她的胸,一点一点往她的小腹移动。她太久没有感受这种折磨人的触碰,久违之后便成强烈的渴望,一时竟有种冲动,想求他再快一点
不过这个念头才一出现,就让她开始拼命自我唾弃起来。她原本虽然靠在榻上,不过羽扬早晨起来时还是替她疏了发。他不会太过繁杂的发髻,让冬雪教了很久,也还是只会将她的长发盘起,而后用发簪固定。
此刻他一手握住她胸前的浑圆,一手便伸去她的发迹之间,将发簪拔下,让她一头秀发全都披散了下来。
她的皮肤本来很白,从前终日呆在房里又难得出门,太阳也难得照到。如今生了病卧床许久,又是冬天,越发不得晒。这些天各色补品不知吃了多少,让她的身子越发添了光泽。这一下,长发的黑,与身体的白,立时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越发将他激得整个人有些发狂。
其实前两天御医来替她把脉时,就已经很隐晦的说过,大少奶奶最近这段日子补得有些过了,而又无处泻火,只怕再这般下去很有可能会流鼻血。
虽说吃些凉性的东西倒也可以,但毕竟过冷也不好,那意思便是让大少爷自己动手。他听得明白,不过总觉得她没了孩子,自然也跟着伤了身子,也不知能不能承受的住,又忍了两日一直到今天,他那岌岌可危的自制力在她一个吻过后,立时消散殆尽了
他不是憋了一个月,而是四个月自打梦心有了身孕他就不能碰他,如今越发不能碰了。羽扬忽然想到一个更加痛苦的事实,若是她下次再有了身孕,那他岂不是要十个月内都不能碰她?哦,不对,也许该死的还不止……
他咬着牙,不愿再去想这等痛苦,只一下抱住梦心,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他自己则是躺倒在床上。
梦心被他弄得颠三倒四,一时压根就弄不清楚状况。待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跨坐在他的双腿之间,她最敏感的柔软紧贴着他强烈的**,几乎就要直接坐上去了她轻哼了一声,下意识便要往下滑。
羽扬握着她的腰,不肯她就这样逃避:“乖,坐上来。”
他诱惑着她,但梦心实在不想用这样的姿势,一时越发苦着脸:“我,我要下来。”她说着,人已经一下往前倒,小腹直接压到了他的**上,让他整个人一声痛苦的闷哼,接着便是一声低咒。
梦心吓了一跳,忙撑着便要起来:“对,对不住。我是不是撞疼你了?你哪里疼?我看看”她没注意到下面的问题,只觉得她的下巴直接撞上了他的胸膛,以为他是被撞痛了,竟伸手去摸他胸前的肌肉,想要安慰他
羽扬低眸看着她,感觉到她一双小手不断在他的胸前摩挲着。这样**的触觉让他崩溃,下身的反应也更大,一时整个人都极不舒服的动了一下。
梦心一僵,终于发觉出问题来了。到了这会儿,她才感觉到自己的小腹间已经被一个坚硬的东西狠狠抵了一下,而后那股滚烫的触觉越发明显,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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