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就是这团烈火曾经把我烧得体无完肤。
酒吧的吧台就在我座位的正前方。酒吧里忽明忽暗似鬼魂眨眼般的灯光把它映衬得像祭奠亡灵的祭台。那么,我就把这间酒吧当作是祭奠小红老师的灵堂吧。
“只是这灵堂略显得豪华奢侈了些,小红老师从来都是喜欢简单质朴的呀。”我忽然想到。
唉,我这是怎么了呀。凭我现在这种糟糕透顶的心情居然还有闲心管它豪华不豪华,奢侈不奢侈。真他妈的可耻之极!“呸——”我急忙从干枯得嘴里象征性地吐了一口唾液,这一举动代表了我的下了很大的决心:“今天的大脑不许再有那些无耻的想法,只许想小红老师。”
可是,我还是看到了一幕不能不让我这样一个心地纯洁的无暇少年不胡思乱想的景象。
吧台旁,一个打扮得让我看到她就反应到我身体上不能示人的某个器官的女人,眯着一双描着蓝眼圈的眼睛,催眠般的哼唱着一首老掉牙的情歌。
小红老师曾经告诉过我,女人对着男人眯起眼睛,一多半是在向男人示爱,或是向自己所爱的男人发出性讯号。
这个女人在想什么呢?她的眼睛为什么总是朝着我看?她在向我微笑,这笑里又包含着什么内容?我有什么与众不同吗?或许是我太年轻了,和这里的气氛不协调。或许是因为我是孤单一人?这使我想到了一年来的孤独感,它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我好像已经不会和人交流了。
她在向我走来。我的心跳在加快。
她是在向我走来,准确地说是向我扭来。黑亮黑亮的皮短裙裹着丰满的臀部,前后左右不停地扭动,从一件红色短款t恤里拥挤出来的饱满像两团炽热的火焰烘烤得我口干舌燥。这两团火焰在不停地跳动,在肆无忌惮地炫耀着她的征服力。
小红老师可不是这样的,她平静如水,不张扬,不炫耀。内心却隐藏着一簇火种,一旦让它冲出身体的躯壳,它可以变成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就是这团烈火曾经把我烧得体无完肤。
“快请进,抱歉得很,昨晚看书到半夜。”小红老师穿着红色睡给我开了门,一头黑发披散着,衬托着未加脂粉的脸,秀气得像邻家刚上学的小女孩,睡眼朦胧地让人看着不由得生出一种怜花惜玉的心情。
“别误会,我可不是喜欢睡懒觉的懒虫啊。”小红老师挤了挤眼睛,居然向我扮了个撩人的鬼脸。
气氛被小红老师调侃得轻松了许多,刚进门时的尴尬消失了,随之而来的却是另一种窘态,我开始环顾小红老师的天地。
这是一间不到10平方的单身宿舍,现在是小红老师的画室兼卧房,除了一张单人床外满屋子里都是书和画。一缕粉红色的光柱,透过挂着暗红色沙帘的窗户照在已经泛黄了的白墙上。这一景象让我联想起小时候妈妈厂里的大礼堂,几位叔叔在调整着一台老式放映机,我在妈妈的怀里哭闹着。妈妈指着一束照在白墙上的光柱说:不要闹了,一会儿这束光柱有了颜色的时候你就可以看到打仗的小人了,于是,我就不闹了,安静的等待着。
说实话,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走进一个单身女人的房间里,一股让我永生难忘的味道直穿我脆弱的肺腑,这就是那种让我刻骨宁心的如仙人掌般醇香的味道,是只有小红老师这样仙活的青年女性才特有的味道。我为了这迷人的发现兴奋不已。
现在,还是来说说我的窘态吧。我环顾一周居然没有找到可以让我坐下的物件。“坐床上吧,就是太乱了,不要笑话老师耶。”我一直以为我是一个听话的好学生,对于小红老师的话我当然是言听必从的。
这是一张过时的硬板床,一条粉红色宽条纹的床单使得冰凉梆硬的床面有了几分充满人情味的暖意,床上只有一个用白毛巾裹着的大枕头。
我忽然又看到了那束粉红色的光束,我注视着光柱的尽头,那里居然在回放小红老师仰卧床上酣酣入睡的画面。大红色的睡衣下面包裹着的是一片将要赋予了我新生命的沃土,缓缓起伏的双峰是在无声地欢呼着新生命的诞生,这强壮的新生命一经诞生,将忘我地劳作,像拖着犁日理万机地耕耘自留地的老农一样,认真地将深爱着的这片土地犁出美妙绝伦的花纹,把土地深处最隐秘的绚丽色彩开发出来,这将是多么辉煌的工作啊!
当然,这是依着我现在的思维模式想出来的。当时,我只是把小红老师想象成醉卧花丛中的美女,那一阵子,我正被姚雪芹笔下的那群花男艳女纠缠得晕头转向,不能自拔。多少个夜里,我成了那些寻花问柳的公子中的一个,好像还是贾涟之类的好色之徒。为此,我曾经懊恼过黑夜的短暂,诅咒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身体,更羞愧于对xìng_ài的不得要领。
现在,我就坐在刚刚还睡着小红老师的这张花床上,我之所以叫它花床,是因为这里已经和即将发生一些与“花”有关的故事。我只能猜想我进屋以前这张床上的景象,却不能预感到进屋以后这里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但是,我是多么的渴望这以后的情节都能向着我所期盼的方向发展呀。
事实确实是向着我所渴望的方向发展了,小红老师并没有一丝的羞昵,好像床上坐着的不是一个已经对她有了非分之想的男人,而是与她从小就同床而眠熟悉了彼此身体的的同胞姐妹,她可以毫无保留地在同胞姐妹面前
喜欢红仙第一篇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