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中午,房家的管家来禀报,说府外面有人来,说是房家的表亲。
卢萦一愣,房家的表亲?房家的还是邹家的?这么多年没有联系,这个时候上门来干什么?认亲?还是?
略微沉吟片刻,卢萦就吩咐,“去外面看看是房家什么亲戚?从哪里来?姓甚名谁?就说夫君不在府上,也没有交代什么亲戚的事情,今日不方便让人入府,让他们留下联系方式,等夫君回来之后,再来递了拜贴!”
房管家一顿,他还以为主母听说房家的表亲会马上出去迎接呢?这话的意思,是不知道来人是真是假,等郎君回来了在处置?不过也轮不到他说话,就应了下来,出去探问来人的姓名。
很快,房管家又回来了,很是尴尬的道,“夫人,来人是老夫人家的娘家侄女,是从老家那边来的,带了老夫人兄长的亲笔信,要拜见老夫人的。”
卢萦眉毛一挑,“哦?是吗?”这房管家有些意思,这是想说人家是来见老夫人的,跟我没关系,应该直接接进来?声音严厉起来,“房管家,你可还记得,老夫人重病养在院子里面?夫君交代过,不许人探望?就连我如今进门几个月,也没有机会去老夫人的园子请安呢!难道我要违了夫君的意思,让你带人去老夫人哪里打扰?”
一句话说得房管家冷汗直冒,“夫人。奴不是这个意思,奴已经跟那女子说了老夫人病了,不能见客的!只是那女子坚持拜见老夫人,不肯离去。还高声质问奴,是否老夫人出了事情,为何藏藏掖掖,不许拜见!奴怕外人见了不好看,实在没有办法才回来请教夫人该如何处理?”
卢萦冷笑了两声,“房管家老了,这么小的事情都办不好。今日夫君回来。我会为房管家请求养老的,定然让房管家好好歇歇,含饴弄孙!”
房管家一听,登时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就想求饶。
卢萦也不搭理管家。转头对梅娘道,“嬷嬷带人出去,把这些不知所谓的人打出去。敢在我三品大员门前撒野,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还敢大喊大叫?真真是没有了王法不成?”
梅娘刚要走,卢萦又嚣张地来了一句,“倘若她要告官,记得让人送她去京畿衙门,让他们也好好管教一下这些无纲无常之人。”
梅娘领命出去了,房管家这边都已经急哭了,刚才还想着用表小姐这件事情,让新来的主母为难一下,免得不拿自己当回事儿,自己才是房家的管家,那卢林从来了房家就比自己的权利还大,这怎么行,时间长了岂不是要取代自己!只是没想到,这新来的主母是个混不吝的,这样处置也不怕外人说闲话,房家丢人吗?
可是现在他怕的是,自家的主子已经让这女人迷得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自己才四十多岁,还没有老到那个程度啊,若是主子听了她的话,让自己回去养老,岂不是要哭死?
卢萦才不管房管家心里的变化,起身道,“木云,去给外院的卢林传话,说房管家要回去养老了,让他帮忙收拾东西,还有他们家的小院子也都整理出来,等他家离开,就让卢林一家住进去。”
“木紫,去拿些仪程送给房管家,当是我们主家的一些心意。”
“房管家回去忙吧,好多东西要整理呢!我也要去院子里面继续学习种植了,不然哪,夫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上我们自己种的菜了!木香,我们走!”说完转身带着木香就走了,干脆利落。
屋子里面剩下管家还有其他几个木子辈的丫环,房管家哭丧着脸起身,这主母也太,唉,怎么都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啊?为今之计,就是要拖着,拖到大人回家就好办了。或许,也可以把消息偷漏给老夫人那边?
卢萦带着人去了花园,回头悄声跟木香道,“让木月盯着管家,看他会跟什么人联系,都做些什么,不要干涉,迅速回报。”
木香点头,离开安排。
中午卢萦从花园子里面回来吃饭,饭菜摆好,木香来到卢萦身旁,伺候卢萦吃饭。
卢萦让其他人下去了,木香才道,“主子,木月回报,房管家离开后去了老夫人的院子,停留了一刻钟,见了房老夫人,说了外面邹家的女儿来了,但是主子给打出去了的事情,两人商议,一会儿房管家就会派人去给姑爷送信,说老夫人突发急病,让姑爷回来,同时说出表小姐的事情。”
卢萦边吃饭,边点头,“嗯。”就没有了下一句。木香还等着自家的主子安排活儿呢?没了?偷着瞅了一眼卢萦,嗯,自家主子吃得很香,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卢萦感觉到木香的眼神,当没看见,继续吃饭。吃了饭,卢萦照常的回房睡午觉,让木香在外面守着,有事儿叫他,然后去了空间,每日的习武不能扔下,不然武艺这东西,勤则熟,稍微偷懒,就生疏了。在这个武力决定一切的年代,卢萦不想无缘无故的丧了命。
幸好自己现在可以在房家的花园里面种地了,平常还要修花剪草的,所以使用工具多了,也可以解释自己手上的茧子从哪里来了。但是平常还是要注意保养手,免得粗糙了去。
卢萦午休起来,就去了花园子继续种菜。忽然木云从外面跑过来,在卢萦耳边耳语了几句,卢萦就点了个头,手里不停继续给秧苗除草。
不一会儿,很多脚步声传来,卢萦从小习武,耳聪目明,早就听见了声音,可是她却纹丝不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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