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训练很简单,花申将自己的百人队一分,一人对边军的十人,正好分成十组,然后由百人队中的士兵任教官,从最基础的军姿、队列练起,这个主要是培训边军的精神面貌以及服从性和纪律性。
剩下的也就没花申的什么事了,他就跟着那些边军一起训练了一个下午,直至傍晚解散,这第一天的训练也就算是正式结束了。
入夜,广宁城内,某客栈内。
花申在训练结束后一早就跑进了城,根本就没跟那些大兵们一起住在军营,倒不是他受不了那苦,而是他另有它事。
“思语、思语,开开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道缝,思语将她那漂亮的小脸悄悄露出门外四下里看了看,见没什么人跟踪过来,便打开门一把将花申给拽了进去。
“花公子,你什么时候了?你说的如此亲密,为何我自己却是不知?”
思语歪着头,摆出一副萌萌哒的表情看着花申问道。
“咳咳。”
花申轻咳了两声,又悄悄向四周打量了几眼,没见有什么动静后,才小声的向思语问道:
“我说思语,你怎么搞的跟我党地下工作者接头一样?如此神神密密的,莫不是有什么情况?”
“还叫门的样子太过鬼祟,我还当你是有什么情况呢。”
思语那俏皮的眼睛白眼一翻,很是着重的的发音,入夜来访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咳咳,思语莫要胡说,即无情况那自然就是光明正大了。”
花申说罢,便大摇大摆的坐在了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才道:
“思语,你也知道我让你跟我来这边镇是所为何事,那么从明天起你便开始安排吧。”
思语见花申说起了正事,便也收起了那副嘻笑的性子,转而正经的对花申道:
“安排倒是不难,只是这边镇不比金陵,山高皇帝远的,关系也是错综复杂,恐怕我们一时半刻的很难插进手去。”
“这倒是不难,明天我就会去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你明天先去了解一些情况,我们两边一齐动手,争取尽快将这广宁城的市场铺开。”
“好,那我明天就着手去办这件事。”
花申见思语应了这件事后便也再没什么正经事,当下他便搬出从金陵运来的高度白酒,又叫了几个下酒菜,就和思语边喝边侃起了大山,直至二人双双醉倒,卧在床上人事不知。
次日清晨。
花申因为体质的关系倒是先醒了过来,虽然见他和思语的衣衫略为不整,但也没什么过分的地方,想来昨晚应该没发生什么超友谊事件,再细细打量了一番床铺,也没见有什么落红之物和可疑液体残留下来的痕迹,这心下即是稍安又即有一丝那说不出的失望。
不过好在没出事,至少在要出事时也是要有清醒意识的时候,不然事后全忘了那还不如不出事,想到此处还反而感到一丝庆幸的花申便伸手将思语的衣衫整理好,又扯过被子将她盖好后,这才转身出城回了军营。
回到军营花申除了跟着训练以外自然还是没他什么事,那些边军将士现在被之前的那场惨败给激得血气勃发,一个个鼓足了劲的跟带队的民兵教官较劲,绝不认输一分,都死死的跟着训练,至于极个别的老兵油子,花申也懒得废话,直接拖出去军法侍候,先打个二十军棍再说。
这训练的时间过的很快,以花申现在的体质来说这对他已经构不成任何影响了,这不,训练刚一结束,他就跑去找赵总兵了。
“赵大哥,晚饭吃了没呢?”
“啊?还没吃,这不营里还得一会才能生火造饭,怎么了?难道是花老弟饿了?要是这样的话我们不妨进城去吃它一顿好的,大哥请客!”
这赵总兵并不习惯花申那后世打招呼的方式,见他问吃没吃,还以为是真的就问吃饭的事,当然了,花申这次来找他确实也是来吃饭的。
“赵大哥,你我何需如此客气?走走,今儿就让老弟请客,请大哥好好吃一上顿,咱兄弟俩也能好好的聊上一聊不是?”
“既然如此,那今日就有劳花老弟破费了。”
这赵总兵是个行武之人,并不喜欢婆,他便让花申请了,性子直爽得要命。
花申倒是哈哈一笑,很是喜欢赵总兵这种人,当下便拉着他直奔军营大门而去,入城寻馆子吃饭去了。
广宁城,如家酒楼。
此酒楼乃是广宁城中最大也是最好的一家酒楼,地方特色菜做的那叫一个地道,花申前世时也是东北人,这次倒是叫他吃到了一回地地道道的大明东北菜。
“花老弟,我说你那些操练的法子可真是不一般,虽然看着简单,但是对于士兵的服从性和纪律性的形成有着非常好的成效。”
赵总兵依然对花申那新奇的练兵之法思之不忘,他今天虽然没和那些边军们一起训练,但却是老老实实的在一旁观看了一整天,深明其中的好处。
倒是花申听他又提起那些后世之中再常见不过的新兵训练法,很是无奈的笑着道:
“赵大哥,你就莫要再夸我那练兵之法了,不然兄弟我可真要找条地缝钻进去了。”
赵总兵闻言哈哈一笑,只当他年纪尚轻,脸面太薄,受不得别人逮住一个事就老劲的夸他,于是他又转了话题道:
“哈哈,好!那便不提练兵之事,我们来说说你那步枪,我可是听徐大人说了,那步枪也是花老弟你一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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