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你们的富贵到头了!”
赵翼话音话音还没落下,厅门那里猛然传来了砰的一声巨响。就在赵翼他们一阵发呆之时,厅门轰然大敞处廉颇和副贰孙乾以及云台署司官冯夷带着一大群兵将已然气昂昂的闯进了厅来。
“廉,廉,廉将军?末将等拜见廉将军。”
廉颇的突然闯入登时吓了赵翼他们一跳,他们心知廉颇此来绝无善意,但还是连忙跳起身以军礼拜了下去。
廉颇黑着脸打量着面前这三个宗室将领,恨恨的咬了片刻牙才恶狠狠的怒道:“你们办的好事!”
“廉将军这是何意?末将等做什么了?”
赵从和赵略早已经吓得不敢吭声了,但赵翼却还能稳得住阵,虽然脸上一白,但依然沉住气装起了无辜。
“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此时廉颇一点好脸也没有,抬手向后一招的同时,另一只手接着将一卷字绢从袖子里顺出来摔倒了赵翼面前的地上。他话音刚落,只听厅门外接着传来了一阵“快走”,“快走”的暴喝,随着那些喝骂,几个灰头土脸的兵士在数名高壮士卒的押解下挤开门口拥着的人群走了进来。那几名兵士一脸做了亏心事的表情,被身后押解的兵士猛地向前一推,虽然趔趔趄趄的向前冲了几步才站住身,但根本不敢抬起头去看赵翼他们。
好么,这老几位赵翼他们都认识,不但那个“开了小差”的毛沁在里头,就连刚才已经回来复命,被他们吩咐下去歇息的那几个人也都没跑,这情形根本不需要在说什么了。赵从和赵略一见这般情形,脸上顿时白的跟纸一般,两条腿肚子也顿时转起了筋来。
赵翼终究比赵从、赵略他们年长一些,见此已然明白出了什么事,但依然假装无知般的急忙说道:“他们,他们是末将的属下,廉,廉将军抓他们做什么?”
“还装?想把责任推给他们几个么!自己低头看看那上头他们都说了什么。”
廉颇紫棠se的脸上登时露出了个狰狞的笑容,抬手向地上的字绢已知,不等赵翼回答便厉声喝道,
“拿下!”
“诺!”
“诺!”
……廉颇命令一下,七八个兵士立刻向赵翼他们扑了过去。赵从和赵略下意识的向后退起了身,赵翼虽然同样如此,但向后一挪步,紧接着便刷的一声从腰间抽出了佩剑向那些兵士一挥,对廉颇高声喝道:
“廉颇!你也配说这两个字,也不看看你赵爷爷是什么人!我要见相邦!”
“想拒捕是么?相邦还不是你们几个小小的裨将说见就能见的。剑指同袍,这就是你的第二桩罪名,来啊,把他的剑给老子夺了,拿下!”
兵士们只听命令,谁管你“赵爷爷是什么人”?廉颇命令一下,那七八个兵士立刻一拥而上,其中一个身手敏捷的一巴掌扇掉赵翼手里的长剑,几个人硬生生的反别住了他们三个人的手按在了地上。
“廉颇!”
赵翼动弹不得,但嘴上却依然不肯相让,极力的抬起头来怒道,
“你别看你是邯郸将军,可你管不着宗室子弟!老子不就是让底下人在外头说了几句不靠谱的瞎话么,老子今天还就承认了,可你能拿老子怎么样?”
赵翼要是不提宗室这两个字还好,一提起来顿时戳到了廉颇的火头,廉颇登时恼了,怒道:“老子是邯郸将军,你在老子手下当裨将就得受老子管!还老子能拿你怎样,造谣传谣祸乱军心这是死罪,你认不认罪?”
“……认!”
赵翼咬着牙默了片刻,猛地扬起头来狠狠的吐出了这个字,但扭曲的脸上随即现出一阵狞笑,高声喝道,
“可你也别忘了,大赵肃侯曾有明喻,宗室子弟除身犯谋逆大罪绝不可赐死,连大王都没杀我的权力,就凭你?”
廉颇一肚子的火大,怒声喝道:“你祸乱军心,还他娘有理了?军心一乱,大军就会战败,将士千辛万苦创下的局面白白丢尽不说,还要死伤无数,你们其心可诛!老子管你是什么人,今天杀的就是你!来啊,拉出去!”
“你敢!我要死了,你他娘的也别想活!”
赵翼心里不慌是假的,但却丝毫不敢服软,脖子一梗干脆跟廉颇杠上了。孙乾见廉颇已经怒到了极点再不管分寸,连忙一把拽住他的衣袖疾声劝道:“廉将军,廉将军还请稍安勿躁,赵翼可罚不可杀,他们可是……”
“去你娘的!”
廉颇肚子里的话积了不是一天了,今天话已经赶到了这个份儿上,要是再不立立威,今后连赵介逸都比不上,
“狗屁宗室,要不是没有你们这些狗杂种还乱不了事!老子今天豁出去不要这条命了也要杀了你们为国除害!”
“廉将军,不可!”
孙乾知道廉颇是那种该沉的住气时就一定能压住阵,但放任了火气什么也不管之后谁也按不住的xing子。要真是就这么把赵翼他们杀了那不全乱了么?
孙乾顿时一头的大汗,连忙去瞥站在一旁的冯夷,他本来还想让冯夷跟着一起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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