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之中的纽伦堡充满了苦恼之情,虽然躲过了农民起义,但是这一次后续的诸侯战争却再也没有如此幸运。
1524年10月10日,当奥地利和巴伐利亚联合大军到达纽伦堡城下时,他们发现这座城市已经被毁掉了大半,根据城墙上象征着西瑞克权威的紫色骷髅旗帜判断,似乎萨克森军已经离去了。
不过拉迪斯劳斯知道这座城市的烦恼还没有结束。
“支持西瑞克信徒控制纽伦堡。”
“支持淑妮信徒控制纽伦堡。”
这两个截然不同任何告诉拉迪斯劳斯这座城市的现状,那就是新的矛盾随着强敌离开已经浮出了水面。
两个教会的使者也很快分别找上门来,各自要求拉迪斯劳斯的支援。
就拉迪斯劳斯的本心来说自然是想要支援淑妮教会的,毕竟西瑞克的实力那么大,是哈布斯堡家族前进道路上一块大石头,墙角能挖一次是一次,实力能削一点是一点。
可是这一次除了奥地利军还有和罗马教会结合成了紧密同盟的巴伐利亚军,拉迪斯劳斯如果不想和巴伐利亚公爵决裂,在这纽伦堡先干上一场,那么就只能选择支持西瑞克教会。
奥地利和巴伐利亚联合军从西瑞克牧师控制的城门杀进纽伦堡,他们并没有受到萨克森军曾经受到过的激烈抵抗,淑妮教会的反抗精神已经消耗殆尽了,新来的外队还是敌军这一个事实让他们绝望,压垮了所有淑妮信徒的意志。
所有的淑妮信徒在半天时间里就根据拉迪斯劳斯的要求放下了武器,向奥地利军投降。
这种干脆的投降也让拉迪斯劳斯可以想办法保全一下他们,避免西瑞克教会一家独大。
“淑妮信徒都是一些无耻的堕落之徒,这些人如果不肯改信统统应该被沉入水中处死,纽伦堡距离莱茵河和多瑙河差不多远,是两河贸易的陆上交汇点,如果有一个统一强大的德意志民族国家就可以在这里开凿一条运河沟通两大水系。
“信仰火发女士就等于放弃了爵位继承权和出任公职的权力,但是并不是罪行吧。”拉迪斯劳斯对于巴伐利亚公爵直呼淑妮圣名的行动多少有些吃惊。淑妮可是神力不弱的真神,直呼其名近乎亵渎,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这位巴伐利亚公爵这可是拼上命了啊。
“淑妮信徒在神圣罗马帝国挑起叛乱,这一次农名起义处处有这些异端鼓动的痕迹,难道不该严惩吗?”巴伐利亚公爵对于讨好罗马教会以扩大领土和权位的心思实在炙热。
“只要皇帝陛下和帝国议会没有宣布火发女士为不可信仰的邪神。那些叛乱就只是牧师的个人行为。公爵殿下您可不要越俎代庖。”这个严厉的话。萨扎斯坦代拉迪斯劳斯说了出来。
“公爵殿下,如今危害神圣罗马帝国和平与稳定的大敌是萨克森选帝侯和马丁-路德,在消灭他们之前不宜再扩大对立面。”拉迪斯劳斯说的是正理。“还请您以大局为重。”
巴伐利亚公爵在犹豫了很久之后,终于放弃了大清洗的意图。他同样对这块领地怀有领土野心但是拉迪斯劳斯没有吞并雷根斯堡,他也就很难提出要求。
奥地利的克制行动同样束缚了巴伐利亚。
“无论如何,这一次应该给与伟大的上帝陛下及真选教皇陛下一定的补偿,我认为应该将纽伦堡改为大主教领地,由罗马教会任命主教。”不论是维特斯巴赫家族成员还是同来的两个罗马贵族家庭成员成为大主教。巴伐利亚公国都可以得到很多利益。
“纽伦堡是皇帝皇冠和皇帝之剑的保存地,这里也是好几位古代皇帝出生和居住的地方,对于神圣罗马帝国意义非凡,改成宗教领地恐怕难以服众。”纽伦堡在没有明确首都的神圣罗马帝国内有不小的政治意义。
“神圣罗马帝国,先是神圣后是帝国,让一位上帝的侍者保护皇帝的宝物岂不是最合适吗?”可是巴伐利亚公爵受了罗马教会无数黑钱自然是要拿钱办事,对于这个问题非常坚持,他反复强调帝国和暗日教会的关系坚决不肯让步。
‘该死的神圣,老子还想要罗马呢。’拉迪斯劳斯在心中怒斥了这个说法。但是他没有宣诸于口,只是让萨扎斯坦继续和对方扯皮。
这场争论最终没有得到结果,双方最终只能同意,各自留下一部分士兵防守此地,在打败了萨克森军之后再做计较。
如果获胜自然有了新的利益可以分配和补偿呢。如果失败也不必空对空地斗争,无意义地损害关系了,维特斯巴赫两个分支都是神圣罗马帝国重要的诸侯,虽然巴伐利亚公爵没有选帝的权力。对于奥地利来说还是一个很重要的关系,能保持最低限度善意是最好了。
只要萨克森选帝侯这个共同的敌人还在双方总归是能找到一个妥协的办法呢。更何况巴伐利亚公爵对于自己同族的莱茵-普法尔兹选帝侯的选帝之权依然心怀觊觎,哈布斯堡家族的支持对于他夺取这个位置是很关键的,这件事情不能说他没有希望,拉迪斯劳斯虽然不愿意得到罗马教会支持的巴伐利亚公爵得利太多,但是总归是可以补偿的,毕竟哪个维特斯巴赫当选帝侯对于他来说其实没有什么大分别。
局势的发展相当迅速,萨克森的主人,维廷家族之内也发生了斗争,秉持均分继承制的维廷家族和维特斯巴赫家族一样在内部有嫡庶之争。
当今选帝侯的位置属于莱比锡的长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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