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是搞笑,喜狼还是看到我了,有些尴尬的招呼:“我kao!阿涟?过来坐一下,替兄弟解围唦!”估计是料我看见了犯罪分子的丑恶嘴脸,怕我胃受不了之下回寝室找他小子算帐,才会那么好心。因为没理由有美眉在就忽然改变,在外边玩或泡妞时喜狼不认识我的。
开玩笑,美色当前,一周不给饭吃我也要过去的。我过去了。
坐下,手四通八达的摇一摇,说:“hi!大家好!”
一众女孩都盯着我看,其中有那个小女生。我倒还坦然。
只听她们也懒洋洋的说:“hi!”大概觉得我这人来挺扫兴的。
我特无辜的说:“郁闷啰!怎么没一个人认识我啊?”
喜狼怒斥我说:“你怎么能要人家女生自降身份来攀你高枝呢,kao你又不是橡树。”问,“你不会一个都不认识吧?可怜的阿涟。”
我手一指那个最漂亮的小女孩,说:“怎么会?那不阿朱吗?阿朱,你怎么也会在这里哦?”向她问道。
喜狼大为郁闷,说:“我kao!你以为《天龙八部》啊?其实大家认错人了,我还日瓦戈医生呢!”女孩们都笑。
我说:“倒,其实你昨晚梦见爱因斯坦了吧?”一众女孩又笑。
这时那个小美眉说话了,却有些惧生似的,很乖,不过我知道那是伪装,她怯怯的说:“可我不是阿朱啊,你是不是六无才子啊?”
整个世界一片暗黑,我想不行我要倒了,1723科佬的qq昵称才是六无才子啊,当时他专想骗一文学女青年,我还鼓励他不如改骗文学老大妈算了呢,想不到不过倒是名声在外,他知道了怕不一周茶饭不思,但凭银河遥寄相思。
我耷拉着头说不啊,我不是六无才子,强调道,“我网上id叫风吹连,qq上也是的”,嘱咐她记住,叫她不妨叫我阿涟,因为朋友们大都这样叫。
美眉说:“风吹连——阿涟,没听说过啊,从未。你们呢?”回头问身旁的女孩们。
意料之中,能借机损人谁不干谁白痴,美眉们都大摇其头。
我被打击得无话可说。
幸好这当儿,美眉却噗嗤一笑,露出皓齿如玉,说:“骗你的啦,风吹连,交大校园网文学bbs版主,自称常混迹于各大小论坛,写些情感故事专骗咱们小女生眼泪,大名鼎鼎谁敢不识哪个不晓啊?——呵呵,你好,我叫林笑笑,你叫我笑笑得了。”
我心道想不到有人很仰慕我,既如此,我也算死去复活。不过我总怀疑这小女子要不是俄的克格勃就是美的cia。
我老实不客气的叫她:“笑笑!”叫得说不出口的夸张。
很多天后喜狼贼兮兮的告诉我说我那天叫得好暧mei。喜狼说他才不相信我是好人呢。我说是啊,kao谁乐意做好人啊。
就有女孩子说话了——她们开始一直在做着陪衬,这时候自然要争取合法权益。有的说:“你就是阿涟啊?”“我叫芬芬。”什么的。
喜狼在一旁极力更正,说:“干嘛这么叫啊,我平时就叫他腌臢(月赞)。”抱应啊,我平时的口头禅之一就腌臢(月赞)。
呜呼,得友如此,我想我真是夫复何求。
笑笑又说:“啊?好奇怪的叫法哦,是不是阿朱的阿,哪咤的咤啊?”
我在心里学本地方言嘟囔,你还不得了啦你(按:武汉方言,尤以武昌最著,意思表惊叹、赞赏及鄙视等,用当地口音说出旁人听了最是忍俊不禁),还哪咤的咤呢。蔫蔫的挣扎说:“不是的啊,这家伙说阿珍呢,珍妮芙·洛佩兹的珍,‘有一个美丽的小女孩,她的名字叫作阿珍,她有双温柔的眼睛……阿珍啊,你可知道我爱你’,啊,嫁给我吧……”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众人不笑也未免太不给面子我了。于是好一片哄笑。
我在哄笑中想该说拜拜走人了,再呆下去喜狼怪罪我抢他风头,回寝室就不会再数月如一日帮我打开水了。便准备走。
当我如此这般想着要走的时候,笑笑说:“你们先坐着,等我啊……”我只好先坐着。
笑笑却踅身进了超市里。
我看着她的背影很活力,只见她在那里跟店员嘀咕了一小会儿,蓦地向后望了一眼,当时我正目不转睛的打量她,一半自然是好奇,一半却是受了她吸引的原因。结果我们的目光很尴尬的相撞,倒也不是剑拔弩张那种,但总让我想到一个词是短兵相接。
笑笑的脸蛋儿一红,红得却很自然,像是不胜娇羞。当此时我就是傻子也懂得想入非非,臭美的想这小妞别是爱上我了吧。我遂把目光收了回来,并且再也不敢看了,咱虽花痴也别让人发现了是吧。
不一会儿——也许不过十秒,笑笑出来了,手上却拿着一瓶美年达,说:“阿涟,给。刚咱都喝了,你初来的,所以没有,现在有了,呵呵不生气吧。”手掌一摊,向喜狼道,“买单!”
喜狼惊讶得快没了理智,小声说:“多少啊?”
“二块五。”笑笑说。呵呵一笑。
我突兀的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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