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从良了。
辛苦的在外面打拼八年,已经帮家里还清债务。趁着我才二十五岁,容颜未老青春依旧,赶紧找一个男人嫁出去,不然人老珠黄名声败坏就会后悔一生。
从今天开始,我洗心革面从新做人。
可是,离开夜总会,我不知道要做什么工作,也不知道能去哪里?
乡下老家不敢回去,我在外面的那些事传得风言风语,让村民邻居议论纷纷。
“安琳是初中毕业的农村姑娘,没有文化没技能,短短几年还清七十万的债务,还想购买房子,在外面肯定是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瞧她长得年轻漂亮粉嫩娇艳,整天喷着狐媚子香水,一定是给有钱的男人做情人。”
唉,真是人言可畏,我都羞耻得无地自容。
试问家境优越的姑娘,哪会自甘坠落的选择沉沦。
当年,我爸安水生去喝别人的喜酒,带着几分醉意,开着面包车翻山越岭去跟他的寡妇情人幽会。真是老天爷看他花心不爽,路途中让他翻车摔到山坡下,撞死一位放牛的老人家,伤到除草的村妇。
我爸的左腿折断了,被判赔偿给别人七十万。妈妈怨恨车祸发生在何寡妇家附近,告到法院说我爸三年前就婚内出轨,拿私房钱养着寡妇要求强行离婚,然后带走弟弟安北乐去外婆家。
他们夫妻俩本来性格不合,船头打架就算了船尾也不合。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闹得鸡飞狗跳的打架砸东西。
婚配诗说得好:两金夫妻硬对硬,有女无男守空房。日夜争打语不合,各人各心各白眼。
我爸撞死别人,一下拿不出钱来偿还给人家,气得遇难家属经常带人上来打砸,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搬空。他们还威胁说,再不给钱就把房子给砸碎。
我初中毕业后,去东莞打工时撞见在桑拿会所里工作的赵红。赵姐引我入行,先是从事按摩,随后去夜.总.会里坐.台,偶尔会扮成模.特去参加富商们举办的晚会。
为了多挣钱财偿还赔偿款,我什么龌龊无耻的事情都做了。
我知道自已肮脏,都快五年多了不敢回家,也不敢跟任何亲戚朋友联系。可是,血浓于水的骨肉相联,怎么能因为别人的嘲笑,而疏远父母的养育亲情。
我回老家青山屯一个星期后,也觉得没有什么,家人的亲情比什么人都重要。
“安琳,你快回来相亲。男方是一家公司的老板,长得年轻帅气风度翩翩,就赶紧勾他上手,保你下辈子不愁吃喝。”
公司老板,我的脑海顿时浮现端着金碗饭的‘高富帅’。
我在西瓜地里除草,喜上眉梢的问:“他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他名叫江子浩,今年二十三岁,刚从加拿大留学回来,是有钱人的儿子。你要是能嫁给他,一生衣食无忧。”
有钱人的儿子,才二十三岁,留学回来的帅哥!
这么优秀条件的男生,又比我小了两岁哪会看上我:“赵姐,能不能来点实际的。我二十五岁,他才二十三岁,根本不可能嘛!”
能去国外留学的人,家里都是非富即贵,哪会看上我这种初中毕业的乡下妹!
赵红告诉我说,江子浩原本有未婚妻,准备五一结婚办酒席。未婚妻临时退婚,他就急着找人来代替成亲。万一我们有缘份,没准就成了。
“他看上我了?”
“我拿你的生活照给他看,说你长得美丽漂亮,符合他的要求。要是有缘份,五一就要举行婚礼。”
“嗯,好的,我就上去。”
感觉就像捡个大便宜,慌得我去试试运气。
喜欢的男人,他可以没有钱没有房子。不喜欢的男人,只要他有钱有房子就行了,就不在乎他是什么三头六臂爱不爱我。
打电话给我的人是赵红,曾经带我入行的大姐。
几年前,三十二岁的赵红碰上一位喜欢她的客人。觉得票客为人老实正经,不嫌弃他的贫穷远嫁到山沟里。可惜嫁过去刚生下女儿,渣男就显露凶恶的本性,抢走陪嫁的十几万后,赵姐忍受不了暴力的虐待,辛醉苦楚的离婚了。
赵红来到天河市御足堂里做修脚师,借用我的钱租住在朝阳小区里,是一套两房一厅的出租房。
住在出租房里的人,还有我的仇敌蓝美丽。
四年前,我下毒把蓝美丽投入监狱。三年半出来后,她就向我索取三十万的赔偿款。我已经给了十万,还欠有二十万。蓝美丽希望我嫁给一个有钱人,用礼金来偿还。
我当初要是能忍辱承受蓝美丽的虐待,熬过来就不会有事了。谁知在怨念的驱使上,有违良善的做出冷血的事。
哎,冤有头债有主,能有什么办法!
赵姐听闻江子浩的未婚妻退婚,正在着急找姑娘结婚,有心记下姓名和联系方法,希望我嫁进有钱人家。自从错嫁渣男闹离婚时,她一直借钱过日子,无依无靠的,几乎把我当成她的亲妹妹看待。
我收拾简单的行李,搭上开往天河市的班车。
次日下午,我和江子浩电话联系,约定在上海路的咖啡厅里见面。
初次相见,我穿着一件浅白茉莉花束腰连衣裙,配着中跟凉鞋,梳理着披肩的长发,配上一只粉红的俏丽蝴蝶结,不加修饰朴素清丽,就像一位初出校门的女学生。
我的仇敌蓝美丽坐在客厅里,吐着浓烟提醒:“安琳,别犯傻的等人家来爱,要主动积极。”
两人有怨仇,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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