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喝了许久,个别都醉晕的想躺下来休息。霍云天高兴过头,也喝多的爬上车子就躺下来,家公喝得晕迷迷的,让我来开车送回去。
魏力强夫妻跟出门来,还热情的送上新鲜的大米和新摘采的水果,让我觉得不好意思。
次日清早,我把昨晚接回来的两个孩子送去幼儿园,取道去探望感冒着凉的婆婆,陪她去医院看病。婆婆为了参加广场舞表演,过度疲惫的训练,睡眠不足降低免疫力的生病了。
在护送婆婆回家里,接到魏屯长打来电话,说是国土局的人来村里宣传,就征用荒山召开会议。有石头的荒山和乱石岗每亩三十块钱,没有石头的荒山斜坡、丘陵盆地就七十块钱,平整的果树林就三百块钱,平整的玉米地六百。
天呀!这个价格有点高了。
人家承包有石头的荒山种果树才每亩十六块,怎么我的就索要三十块?
白娜也打电话过来了,说是官方认为象牙屯的荒山靠近郊区,跟离主城区十八公里,距离海东新区才八公里,价格就要比其它地方要高。这个价格都在村民的承受范围之内,没有争议的签字盖章。
我去修理店找霍云天,见到他在改装间的桌子上,忙碌的翻看采购帐本。我把情况反映了,他就说都走这个地步了,该多少就多少。官方给了村民高价,以后拍卖的价格肯定会翻倍。
哎,真是求官做事,少不了被狠狠的敲去一把。
我叫他有空去探望感冒的婆婆,霍云天生气婆婆把人家的儿子儿媳叫到别墅里住,公然允许曾向豪和杨雨曼睡到别墅里。
这是霍家的别墅,怎么允许别人睡进来,也让我不高兴。
我去倒杯茶水来,见到工人们洗车上漆的工作。在张海的管理下,生意依然象往常一样良好。多聘请了几个修车师傅,除了擅长修车也懂得推销,收入比去年还要好。
霍云天查看这个月的收支帐本,说:“你跟魏屯长说一声,晚上我请他们吃饭。”
“我都随口邀请了,他说在忙着去测量有争议的地块,下午有空再回电话。”
“你怎么安排他的外甥?”
“我说景区建成了,再作打算。”
霍云天头都不抬起,清冷的口气:“他打耳洞染金发,穿着窄窄修身的衣服,学舞蹈做理发师,摆明着就是一只兔子。”
“喂,你不要胡说了。”我辩解,“马彩艳都说了,他曾带回两个女朋友过夜,都跟女朋友在外面同居。我看他就是专门泡在网吧里,喜欢打游戏的坏小子。”
“我对这种人没好感。”
我说:“他是没长大的叛逆期,过几年思想成-熟了,人就会变好。”
我也是经历过不良的少-女时代,涂脂抹粉的上烟熏妆,画上假眉毛,烈焰红唇,学人蚤里闷气的穿真-丝超-短裙,真空挺着低领衫,头上绑着丝带学人做兔-女郎,走路一扭一晃生怕吸引不了男人。回想起来,我当是真是幼稚可笑!
晚上,霍云天邀请魏力强夫妻在外面吃饭。
东方酒店二楼餐厅的小包厢里,我递上两万块的红包封信,说:“嫂子,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你收下。”
马彩艳双手哆嗦,瞅了一眼魏力强:“吃饭又拿钱,怎么好意思。”
霍云天安慰道:“请嫂子放心,等我们的景区挣到钱不会亏待你们。”
“你就尽管拿着,不要让别人知道。”魏力强不客气的提醒,倒着酒说,“他们是有钱人,有打赏就证明看得起。来,我敬你们一杯。”
大家热情的干了一杯,看着服务员端上丰盛的菜。
当初是我们私人出面想承包时,村民们嫌价格太低议论纷纷,趁机提高要价。部份村民们更是没少说闲话,指责魏力强和我们关系亲密,拿了不少红包的替我们说好话。
现在官方出面,一切按国家标准,村民们就没有那么多意见。
早在海东新区开发之初,洛山村和海东村等几个村庄,征地过程中发生大大小小的纠心事情,村民们看得一清二楚。发展的大局当前,征到谁家的地就是一来发财,二来光荣。再说了,人人都知道紫云山是荒山野岭,等着该补偿多少就拿多少。
吃饱了饭,慢慢的品着酒时,见到马彩艳再提起吴飞飞的工作,霍云天不客气的质问了。
霍云天为人爽直,不喜欢拐弯抹角:“魏大哥,你想让我安排吴飞飞,得说说他是什么人?”
魏力强懊恼的喘口气,仰头把一杯白酒喝了:“这个臭小子,要不是看在我姐姐的份,真想一脚踹死他,免得浪费钱财去养他照顾他。”
“老公,你别偏激,他天生就是那种人,你就开看吧。”马艳彩哆嗦的劝解,“他都十九岁了,你再打骂他,他就不敢回家。”
“说起来就是丢人现眼,在村里就没少遭人说闲话。”魏力强满脸怒气的抱怨,“他上初中的时侯,才十四岁,就跑去阮老师家里睡了。人家老婆把他打伤了,我才知道怎么回事。”
霍云天问:“什么老师?”
“就是一位三十岁的男老师,就是跟男人睡。”魏力强怒气升腾,咬牙切齿的说,“我以为阮老师诱骗了吴飞飞,就把阮老师暴打了一顿,跟他老婆举报到学校去。谁知道把阮老师开除了,他们私下里还睡在一起,不惜离家出走跑到敬西市去读书,又跟阮王八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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