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秋远不让我进议事厅,又不能放着我一个人。所以,由圣母韩媚兰和小红陪着我,保护我的安全。
我这才知道,别看韩媚兰那副怂样,武功居然是挺厉害的。她们韩家那什么“玉女剑法”还是“玉.女心经”的,反正非常高大上。她又是个认真的角色,所以学得也挺好的。
我们一起在侧面隔着帘子偷听议事厅里的人说话。
听了很久,加上不时问她俩几句,我才差不多弄明白了人们之间的关系。
说起来倒也不算复杂。我“爹”今年四十八岁,“娘”好多年前就去世了。近些年,“爹”也没闲着,又娶了三个姨太太,不过正夫人的位子一直空着,看来跟“娘”感情很不错。
既然姨太太是近些年才娶的,我们都这么老大了,看来,我和聂秋远甚至是同一个“娘”生的。爹娘的感情好让我的心又往下沉了一沉,感觉梦想又破灭了一层。唉!
二姨太千日红,是个泼辣能干的主儿,最近寨子里的事务大都由她打理了。小红叫我别接近她,因为寨主对她最信赖,跟她关系最好。所以我与她的关系,就格外的不和睦。
想想我与那样的帅哥哥关系都不和睦,别人就更不用提了。
三姨太李宝儿,怎么形容呢?好像没啥合适的形容词,总而言之,是个挺没存在感的家伙。
四姨太七里香,那叫一个千娇百媚。这会儿她们三个也都在议事堂里坐着,我看到七里香的时候眼睛都有点直。她的眼睛会说话,不自觉地放电,周围的男人给电得一愣一愣的。
我有一种挺狗血的预感。
然后就是快递四大堂,堂下面还有旗,那些堂主、旗主啥的名字,除了个骆大春,我一个都懒得记了。看着聂秋远那么耐心地一个个地问,昨夜在哪里,做什么,何人证明,骆大春眼珠子精明地来回乱转,把信息使劲往脑子里记的模样,我心里直着急。
尼玛你们连死因都没搞清楚,查什么不在场证明啊!
其实凶手是谁我已经知道了。
就从小红那里问出来的一句话就够说明问题了。
“这些日子,寨主身体本来就不好,夜里老睡不好觉,圆通堂袁奎堂主给送了一种灵药,服了之后就睡得安稳。这两天寨主经过休养,身子见好了,袁堂主昨夜便设了酒宴,邀寨主赏月。谁知寨主回去后就发了旧疾,竟西去了!”
送了安眠药又设了酒宴的人,要是我对药物的判断不错的话,这袁奎就是凶手无疑了。
可问题是现在我没有证据。而且,我不可能跟聂秋远说出我的判断。第一,就算我说了,他也不会明白什么是巴比妥酸盐。第二,要是他知道我会这一套,我还要不要在他跟前混了?
男人最爱的女人是哪一款?绝对,是花瓶那样的女人啊!
在来之前,我就对自己有一个明确的定位。我,必定是温柔,善良,美丽动人,柔柔弱弱,善解人意的那一款,装也得装出来。这样的女子,对正常的男人来说,才是最有杀伤力的。
而聂秋远的档次,要比普通男人高出许多。所以,我还得有一颗玲珑之心,“不经意”的一句话,能为他的事业带来巨大的帮助,换得他欣赏的目光。
这样,才够味道,够特别,才能牢牢地抓住他的心。
所以,我全部的“金手指”,都得深深地藏起来。就像最美的女人穿旗袍一样,包得严严实实却又曲线毕露,不经意的春.光乍泄,才能撩拨到心底最深处的那根暧.昧无比的弦儿。
我是不会傻到得意洋洋地跑到聂秋远那里去请功的,那只能让他把我当怪物。
这时只听中通堂堂主叹了口气,说:“贤侄,你的心情,咱们都是理解的。可现在,也没办法证明大哥是遭人暗算。大哥他,原本就有旧疾,上回也是差一点……”
聂秋远清雅好听的声音响起:“二叔,小侄如此怀疑,自是有缘由的,还望叔父……”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串急匆匆的脚步声打断了。
“少主,守夜的阿贵说,他可能看到凶手了!”
大厅里顿时一片纷乱,我也一下竖起了耳朵。这事情,该是神不知鬼不觉暗中进行的,根本不需要动什么手。莫非我算漏了什么?
那阿贵战战兢兢地说道:“我,我昨夜看到,看到幽夜公子到咱们寨子里来了!”
幽夜公子?
这!又!是!谁!啊!
韩媚兰低声解释,幽夜公子是现在全国最知名的四大盗贼之一。这四大盗贼个个武功高强,各有各的看家本事,又常常劫富济贫,所以都被老百姓冠上了“侠盗”的称号。这四大侠盗的名讳分别是:冷血,无情,追命,幽夜公子。
我又差点喷了一口血。除了幽夜公子,其他三个人的名字倒真是耳熟能详,这是四大名捕也穿越了吧。
幽夜公子是四大侠盗里最厉害的一个,人称“锦衣怪盗”。顾名思义,他出现的时候,总是衣着华丽,一点都不顾及盗贼应当神出鬼没,掩人耳目的职业操守。他喜欢偷盗稀有的宝石,偏偏性格又格外臭屁,去之前还要修书一封,作个预告,在他人严防死守的情况下将宝贝得意洋洋地取走,挑战他人尊严的底线。
我今天的不知第几口血喷了出来。这个也是熟人,这是《名侦探柯南》里的怪盗基德呀!
我使劲掐了自己一把,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即便是幽夜公子来过,此人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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