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孝这移民之事进行得如何了?”我与郭嘉在帐中商议迁冀州的百姓去并州之事。
“回主公,这冀州之地虽屡经经战火,但是肯跑的早就跑光了,这不肯跑的,任你如何劝说也是不肯走的。唉!故土难离又不能强逼他们,下边办事之人也很是为难啊!”
“难办也要办,那些寻常百姓也就罢了,但凡我军控制下的郡县内的匠人必须迁去并州。好言相劝也好、重金利诱也好还是威逼恐吓,总之凡是我们能弄到的工匠必须都要跟我们走。”我怒道,“还有,着许光领兵三千带着圣旨去四处征集粮草,朝庭允我等就地筹集,这种回本的好机会万万不可浪费啊!”
“依属下看,如果仅是工匠还好说些,可以军令招其前来,再许以重金此事可成。”郭嘉说着起身要走,被我一把拉住。
“奉孝莫急,此事可吩咐许达去办,你却有更重要之事要办。”
“是何要事,主公请讲。”
“此冀州之地必有许多豪杰英雄藏于山林间,奉孝高材名播天下当为本官延请。”
“主公求贤若渴,奉孝不材必当为主公将这冀州之内的名士、人材搜罗到帐下。”
“这此事要快些办了,张角我怕是撑不了几天了。最近几天其余三门都来报说,黄巾贼匪曾全力突围。”
“属下定当抓紧时间办妥这些事,……”郭嘉的话被从帐外进来的典韦打断。
“主公,你换别人去讨战吧,我是不行了。”典韦说完话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呵呵,典韦这是为何啊!”我笑着问道。
“奶奶的,张角这兔仔子,宁肯从其它三门出战,也不肯从南门出来真气死我了。”
“他不出战说明他怕你了,但是当初是你自己找我讨的这个差事,你可不能说不干就不干哟!”看着渴得嘴中直冒白沫的典韦,我心疼的倒了碗水给他。
“张角不肯出战,光在那里叫骂有什么用啊!我不去!”典韦一口将碗中凉水喝个干净。
“不去是不行的,这是军令!”我接过水碗道,“还要不要了,不要就接着去挑战吧!”
“去!唉!”典韦拎着双戟,晃着膀子又走了出去。
又过了数日,这天典韦照常在广宗城下又自言自语了一天,眼着着天色入黑,军营之中炊烟升起,该是晚饭的时候了。典韦大手一挥就要收军回营,忽见广宗南门处一阵吵骂声。就见城门大开冲出一彪人马直奔而来,紧随其后又有一军像是在追杀前军。典韦一时看得大奇,乃令大军押住阵脚,自己催马向前喝道“前来贼军快快停住,否则休怪典韦手下无情。”
那跑在前边的军马见典韦大喝,未见停住反而跑得更快了。边跑还边喊道,“大人休要动手,我等是前来投诚的。”
典韦听了一楞,眼看着对方越冲越近便喝道,“投诚的抛下刀枪去左边受降!”一面分出一营兵马去接收降兵,一面着人速报于我。
来投诚的黄巾军转向左侧,便将身后前来追杀军队闪在典韦面前。典韦见了大喜,一摆铁戟率身后军队摆阵相迎。
从后追赶的黄巾军见有汉军来截,忙停脚步。唯首一将催马近前,当胸抱拳道,“对面可是典韦将军?”
“什么将军不将军的,吃俺老典一戟。”说着典韦轮起大戟就劈向那员黄巾贼将,好不容易盼来这么一支敌军,见他说得客气,生怕也像前一支部队那样也投降了。
典韦此招出得不可谓不快,怎奈还是搂了个空。来将跪在马下弃刀于地道,“在下黄巾军渠帅褚燕,参见将军。褚燕shi身从贼,今日愿降还望大人收留。”
“搞什么搞啊!你不是来追前边那人的吗?”典韦听得大惑。
“前边乃是小人的兄长张牛角,他逃我追是我二人事前商议好的计策。”褚燕回道。
“奶奶的,你们还真有办法。”典韦无奈道,“老规矩都去左面抛下刀枪受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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