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萧亚那出来,我的心情并不好,毕竟我心底最深出的野心就这么暴露在一个不算熟悉的人面前,是个人就不会很开心,况且原以为招个谋士会像后世那些小说家写的那样像吃饭一样容易,跟他说几句悲天悯人的话就可以搞定了,没想到光是一个萧亚就搞的难!我不禁有些沮丧。城东离我住的卢府很远,中间隔着洛阳最著名的洛阳大道,街上最有名的不是旺盛的商业活动,不是美丽的青楼歌姬,不是美味的食物,而是洛阳城最有名的书院,草玄堂。我走在洛阳大道上,对身边的行人视而不见,低头思考自己的事。“快,快,那个傻瓜今天又来读书了。”一声大喊唤醒了我,只件大街上的行人听到喊声,全向一座熟悉的建筑跑去,那不是草玄堂吗?小时侯,老爸经常来这讲学,只要我在场,再怎么严肃的讲课也会变的令人哭笑不得,久而久之,老爸就再也不敢带我去书院学那些“之乎者也”的东西了。有好多年没去了吧,为什么大家都围在门口,里面有什么东西吗?我爱热闹的性子还是没变,所以我努力在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进了学堂。进门最吸引我的不是书院古朴的造型,不是年轻的学子门的勤奋,而是一个正在大声朗读《孟子》的穿着奇形怪状的衣服的人,他长的很有特点,一看就是个勇猛的战士,这样一个战士怎么来书院读书了?再看他摇头晃脑的怪模样,确实很搞笑,我终于明白外面那些人在看什么了。我强忍住笑,朝他走去,一辑道:“兄台,观你穿着衣物,似乎不是中土人氏,敢问高姓大名?”那人看了看我,搔搔头,不好意思地道:“我叫雄加,是闽族人。”我疑惑道:“闽族?不知在何处,恕小弟孤陋寡闻,这么...这么奇特的宗族我确未有所耳闻。”“什么耳闻不耳闻的,说没听过不就完了,你们中原人就是麻烦。”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们闽族住在大山里,最近的汉人城市是会稽,从山里往外走,走个十天就到了,哦,对了,我们住的山据你们汉人说叫武夷山。”“武夷山?”他这样解释别人可能听不懂,我却明白了,他们在这个时代被称为山越,其实就是后世的福建人了,这时候的汉人都把他们当作蛮族,蔑视他们,其实他们的战斗力很强,是山地战的高手,与他们正面对敌也许能赢,但谁会愚蠢到和你正面打啊,他们擅长山地战,时不时偷袭一下,就可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了。我颇感兴趣地道:“这位...这位雄兄,我觉得咱们一见如故,不如一起煮酒论剑如何?”看着他一脸茫然的样子,我只好再补了一句,“就是去喝酒。”雄加一下子跳了起来,拉着我就走,“太好了,太好了,我最喜欢喝酒了,酒在那,我们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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