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萧亚和沮授就在门外众卫士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三个月后重新看见萧亚那嚣张的样子,我却感到非常亲切(沮授和我一路,萧亚是孙川的代军师和训练参谋,到了蓟我还没见过他),我有些激动地上前拉住了他的手,“子华,好久不见了。”萧亚脸上露出恶心的表情,一甩袖道:“我可没有龙阳之好。”话虽如此,可他眼中的那丝欣喜却没有逃过我的眼睛,我适时地给了他一个台阶,“对不起,请军师恕罪。”一旁的公孙瓒露出了疑惑的神情,我这个敢跟他直接叫板的家伙居然怕军师?
沮授适时插了一句,“不知将军找我们来有什么事呢?”我正为怎么向公孙解释而头疼,说是玩笑吧,就是我为将不尊;说是真的吧,公孙官职不比我低,又在他的地盘上,他可能会抢人,怎么样我都亏,沮授这一下真是神来之笔啊,不愧是冀州最聪明的人(钟繇语)。公孙瓒也知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他也不多说,拿出了一张用羊皮做的图纸来,我们凑近一看,才发现是一张受绘的幽州地图,比官府用的详尽了十倍不止,对我们来说,就是无价之宝啊。
公孙瓒并没有解释地图的来处,我们几个也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简单地解释了我的作战方案之后,公孙瓒指着一个小土包型的小村道:“各位,这个就是卢将军说的潞县,不知两位军师有什么看法?”萧亚和沮授都点了点头,肯定了我的方案。公孙此时提出了他的疑惑,“各位,如果不考虑潞县的地形,卢将军的方案确实很好,可是现在的问题是潞县不属于我们,我们想要在这个地方立足,就要和张纯的大军抢时间,我昨晚收到消息,张举的三万部队已经打到通县,切断了我们和潞县的联系,潞县陷落只是早晚的事。”“什么!”我惊呼而起,我愤怒地指着公孙瓒的鼻子,“你怎么不早说?”公孙瓒眼里凶光闪过,可惜我并没有注意,只听他苦笑道:“这个消息是昨天丑时收到的,卢将军一来,我就插不上嘴了,还没来得及说呢。”我差点气炸了,这叫什么话,我说了几句?为什么我提出方案的时候你不说,你个老匹夫他妈的就是想让我在军师面前出丑。看着他那怪样,我渐渐平静下来,还好公孙不知道我部队的战斗力,只是用官军的素质衡量,让他的阴谋没有得逞,但这样一来,势必要把我的部队战力超强的情况泄露出来,这并不符合我的利益。
正当我在低头想对策的时候,萧亚长笑一声道:“公孙将军不必担心,亚自有办法。”“哦,”公孙惊讶地问道:“军师有何计策?”萧亚瞥了我一眼,笑道:“只需让吕将军出兵强攻通县,吸引敌人的注意,公孙将军带兵潜行偷袭军都,断了张纯军与乌桓的联系(在座几个都知道张纯与乌桓勾结的事),他必定紧张,此时他一定会全力攻打军都妄图夺回,公孙将军一定要坚持住,我们则急行军抢占潞县,再从潞县出兵趁张军还在与公孙将军对峙之时直捣渔阳,打他个措手不及,公孙将军以为如何?”“好”我与公孙瓒的喝彩声同时响起,我是因为他连消带打地解除了我的难处,又兼带消耗了吕布的有生力量让他无力再和我作对;而公孙瓒我猜该是因为这个计策本身的精彩吧。
确定了战略上的可行性,公孙瓒又笑道:“萧先生此招确实高明,只是”脸上的笑意逐渐敛去,“为什么是我守军都,我与张纯军对战多次,经验丰富,直捣巢穴的任务就由我来做吧,军都由卢将军来守,不知先生觉得如何?”这老小子想抢功!刚才还是一副焉了巴几的模样,一听到能立功马上又神采飞扬,还把军都这个难啃的骨头留给我,他就不怕再输一次啊。我实在受不了他的厚脸皮,正要骂他(我已经不把他当做前辈了),眼角看见了萧亚使的眼色,虽然我不知道萧亚有什么办法,但配合这么久了,对他也产生了信心,我暂时忍住了怒气。
萧亚为难地道:“公孙将军,这...这不好吧,这计策是我想出来的,理应由我们来执行,公孙将军这么做有欠思量啊。”公孙瓒冷笑一声,“既然你这么说,那咱们就把话说清楚,你真以为我打不过张纯张举那两个匹夫吗?他们就算再有一倍的兵我都不放在眼里,我真正担心的是支持他们的乌桓,乌桓的骑兵一直是我大汉的心腹大患,他们来去如风,弓马娴熟,一击即走,极为难缠,想要守住军都,面对的就不是张纯他们那种乌合之众了,你把这么艰巨的任务交给我,你让我怎么完成?既然你们是朝廷派来的,这个任务交给你们正好合适,什么都不用说了,送客。”公孙瓒强硬地挥挥手,转身向内堂走去不再理我们。“欺人太甚!”我怒吼一声,正要上前与他理论,沮授眼急手快一把拉住了我,“将军,我们回去在说。”我冷静下来,看着萧亚沮授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我心里不禁一阵嘀咕,难道这里面真有什么阴谋?
一回到军营,我就迫不及待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沮授笑笑用手指了指萧亚,萧亚也不推辞,摇着那把快要摇破了的羽扇道:“将军不用心急,”没人的时候他还是不肯叫我主公,我心里一阵黯然,看来我还是没有得到他的认同啊。“将军想想看,我们平叛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我茫然道:“是将叛党一网打尽啊。”“非也非也。”萧亚继续摇着他的破扇,“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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