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惯发出这一招“血焰指”,也是全力以付了,因为对手功力之深确是超乎他想象,不得已把这压箱底的功夫都掏出来了。
指未到,一股炽热至极的真气已扑面而至,更让人恐怖的是,那一指攻过来,虽是一招指法,但却让人感觉象是看不惯的“精、气、神”全都攻过来一样,这种武功已超出了一般的武学范畴,已是一种玄之又玄的心灵修练的较量了,败的一方败即死,即使侥幸不死,也必心神受控,与死无异。
两人间的较量,到此才是到了最凶险的时候了。
面对看不惯这招集毕生功力,直令风云变色的一指,非常虽然依然不动如山,但脸色之凝重也是前所未有,如雪的僧袍如同充满了气一般鼓涨起来。
血红的光芒带着尖锐的啸声,如流星般袭向非常的胸口的“膻中”穴。
光芒越来越近,但非常却不动如故,而且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表情,那神情似悲悯,又似无奈。
看不惯看到非常的神情也感觉有一丝不安,但招式已出,已不由自己多想,只能全力一击。
“。。。。。”
击中了!
但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
“轰!”
非常身后十余丈外的一棵垂柳,被拦腰击倒,并燃烧起来。
非常缓缓跌坐,双手合什,闭目不语。胸口的胸衣上留下一个如指大的被烧焦的圆洞。
看不惯则呆立当场,发出“血焰指”的手还停留在空中,那样子就似被人点了穴定在当场一般。
莫非看不惯一指已将非常胸口击穿?
是的,看不惯一指确实是从非常的胸口穿透过去,并把背后的柳树击倒。
可看不惯自己知道,自己那一指并没有把非常胸口击穿。
这又是什么道理?不把非常的胸口击穿又怎能把非常身后远处的柳树击倒呢?莫非看不惯的指力已练到传说中“隔山打牛”的境界?
当然不是!
发出“血焰指”的看不惯自己是最清楚的,虽然自己的一指确实是穿过了非常的身体并把其身后的柳树也击倒了,但看不惯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一指并没有击中非常,因为当自己那一指就要击中非常胸口时,仿佛似击中了空气,没有任何一点阻碍和反震之力。
这是什么功夫?
竟然连失传三百年的“血焰指”也伤不了?
“阿弥陀佛”
一声佛号响起。
闭目跌坐的非常,缓缓站起身来。
“蒙看施主手下留情,贫僧侥幸接下三招,还请施主一听小鱼姑娘之言。”
“罢!大师果然高明,老夫活了六十多年,还从未有人能空手接本盟三招而不死,就看在大师这份功力与胆色上,且听小鱼姑娘有何托词。”
“善哉,善哉,施主一念之慈,已种下功德无量。”
“看盟主,在下有一物请看盟主过目,看盟主观后自知在下杀“令郎”所为何故。”
重伤的小鱼勉力行至看不惯身前,从怀中取出一染有鲜血的物件,乃是一书薄。”
看不惯接过随手翻阅,越看神色越凝重,等看完后,已是面如严霜!
“小鱼姑娘究是何人?此物又如何得到?姑娘又如何证明此物真假?”
小鱼从怀中取出一物,对看不惯亮一下,又收回怀中。
“原来小鱼姑娘是。。。。。”
“正是,事关社稷安危,国家兴亡,想看盟主能体谅小女子之所为!”
“若看盟主还有其他疑问,可随我回京自见分晓。”
看不惯闭目沉思良久后,缓缓睁开双眼,神态一时竟似老了十年。
“唉~~~~~~~~~~~~~~!”
“我看不惯一生嫉恶如仇,想不到竟。。。。。。。”
“罢、老朽就此退出江湖,不再过问武林中事,此物还与姑娘,适才多有得罪,还望两位见谅。”
说罢转身向来路走去,威武如山的背景,此时却似压上了千斤重负。
“砰!”
“噗!”
一直勉力支持的小鱼终于因心情一松,一跤坐到。
而那叫非常的年青和尚,也一口血喷出来,如雪的僧衣沾上鲜血后,如同开出了无数梅花,惊艳夺目,动人心魂!
“姑娘!”
“大师!”
两人都叫起来,与看不惯这惊心动魄的一战,两人都是身受重伤。
小鱼勉力挣扎要站起来。
“姑娘勿要轻举忘动,姑娘已伤及内腑,五脏受损,此时万不可用力,快坐下调息,贫僧此处有少林大还丹一粒,姑娘内功根基甚厚,服下此药,三日内必可康复!”
“援手之恩尚未报,又因小女子故,令大师受累,小女子着实愧疚,此稀世灵药还请大师自用,小女子只需调息数日即可。”
“姑娘不必愧疚,万事皆由业起,今日之事正是贫僧前世所种之因,故有今世之业报,得以消业,于贫僧正是解脱,姑娘应替贫僧欢喜才是,何来愧疚一说,此药贫僧用不着,还请姑娘速用,姑娘伤势严重实不宜再有延误。”
说罢,非常手指轻弹,如拇指大小的少林大还丹已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送入小鱼口中,随后又是一股柔和的真气,把小鱼想吐出的丹药送入小鱼腹中。
那丹药随着那股柔和的真气直入腹中,随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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