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府
“启禀公子,子翼先生已将图样交于在下,此事可成矣。”丁廙面有喜色道。
曹植微微点了点头,远无丁廙所料那般欢喜,只是淡淡的道:“此事有劳敬礼了。”
丁廙见曹植神情平淡,又看了看在坐的兄弟丁仪及杨修,有些不明所以。这时杨修展了展衣襟,瞟了一眼丁廙道:“敬礼此去,蒋子翼可曾说及司马懿往幽州之事?”
丁廙见杨修摆出一副首席智囊的模样,心中微有不满,心道:“子建公子虽较为看重你,但也并未言及以你为首,何况就连大名鼎鼎的‘天机’先生都对我笑脸以对,你一个罪臣之子又傲气什么?”其实他早对杨修一贯清傲之太心有腹诽,但一来同辅曹植,终究乃是一条船上的人,二来有兄弟丁仪一旁调和,便也不便发作,只不过如此一来,神色、语气上自然是也冷淡了许多,便也收了喜色,不理杨修,而对曹植拱手道:“公子,子翼先生言此次轲比能不过意在用奇,然如今其谋败露,便无胜机,此外又道司马懿才智不凡,于军政皆有所长,有州郡之才,足以辅佐鲜于将军安定幽州,有其在子泰将军(田畴)当可放心返许将养。”
曹植闻及此言,面色更是阴沉,但亦客气的对丁廙道:“敬礼辛苦了。”
一旁的丁仪皱了皱眉,很是无奈的叹息道:“如此说来,司马懿此去当可功成。陈群乃是御史中丞、朱铄为护军、吴质乃朝歌长,此番再加上一个司马懿,子桓公子之势又涨矣!然子翼先生一贯持中不曾偏依,如今却又为何相助其等?”
“莫不是子翼先生已暗附子桓?”曹植动容道。
杨修听及丁廙所言后,便一直沉思不语,到了此时才缓缓摇了摇头,道:“未必如此。”
“偶?德祖何有此言?”曹植诧异的问。
“公子请思,敬礼方才曾言。蒋子翼虽是称赞司马懿。然修却以为那句‘有州郡之才。足以辅佐鲜于将军安定幽州’似乎言中有物。”杨修这时面露一丝笑容,好整以暇地道。
丁仪、丁廙闻之杨修所提,自是似有感悟,但仍是不得其解,至于曹植则是有些迫不及待的道:“德祖想必已知其中三味,何不直言?”
“呵呵,公子莫急。”杨修拱了拱手。环视了一眼仍在思索的丁氏兄弟,朗声道:“司马懿虽此番必建功业,然若不得回许,那又如何?”
丁廙虽是看着杨修那副得意的样子心中不满,但也不得不顺着他所言想下去,曹植则怔了一怔,但很快便意识到了什么,但似乎仍是有些不敢相信的道:“难道子翼先生之意是……。”
杨修颔首。哈哈笑道:“正入公子所思。蒋子翼为尽之意,便是要公子待其立功后,举荐其留任幽州。如此一来,司马懿身在边塞之地,纵然得利,却于子桓公子何用?”说完,他也不由接着叹息一声道:“此真乃妙计也。”
这回曹植面色终于由阴转情,不觉站起身来,哈哈笑道:“果然是妙计,德祖常言司马仲达胜于朱铄、吴质,与陈群乃子桓之胘骨,此计若成,不亚于断其一臂,妙哉!妙哉!”
“如此说来,子翼先生莫不是已有意辅佐公子乎?”丁仪也很是欢喜的道。
“非也,非也,此事尚不可定,切不可过于自喜也。”杨修却摇头否定道。
曹植本也是这般想法,听杨修反对,便问:“德祖此言又是为何?”
杨修想了想道:“修曾听人传,当日蒋子翼于竟陵得雌雄二剑,子桓公子为得丞相之欢,似乎遣人前去讨要,却遭相拒,在下一直并未在意,而今想来陈群、朱铄、吴质皆身有要职,不得轻离许昌,其心腹中,唯有司马懿可行,是故修猜测司马仲达及有可能因此与蒋子翼生隙,若真如此,便可解蒋子翼暗助公子之缘由也。”
“恩?竟有此事?”曹植讶然道。
杨修点了点头,接着道:“是故便不可确认蒋子翼要效命公子,然此番计谋若成,则公子便占先机,所求未尝不可得也。”
曹植狠狠的点了点头,他自知一向不如曹之处,便是身边缺少得曹操看重的谋臣,而其他朝中有此资格之人,要不就是曹操身边地老臣,他自然不敢去挖墙角,要不就是一味中庸,所以这个毫无根基地“天机”先生,对于曹植来说甚至不亚于久旱甘露,因此招揽之心也甚坚。
“若司马懿于幽州事成,植必亲举荐其久任边塞!”曹植目光坚定地道。
丁仪闻言,犹豫了一下道:“公子似乎不便亲提此事。”
杨修却笑了笑,反对道:“不然,人言‘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嫌’,公子正需如此,只要言之凿有实据,气度恳切,反倒可让丞相觉公子兄
和睦,不将相疑也。”
曹植想了想,点头道:“德祖所言极是。”
我喝了一口醒酒汤,而后惬意的靠在椅子上,闭幕养神,说来这酒量虽然见涨,不过仍好不到哪去,也就将将应付下场面,好在卫这人虽是武职,但仍是文人性情,不会拼命劝酒狂饮,否则今晚恐怕就要躺着回来了。
至于计划之事到还算顺利,卫才智远不入卫凯,应付起来也算轻松,何况我又不想和他弄个什么金兰结义,自然难度不大,再者此人虽不贪财,却是爱财,其实这世界上又有几个人能禁得起钱财的诱惑,而且卫氏绝算不上有钱,否则我也不用想用钱财结交此人了。
说到用钱财结交,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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