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夏子骞出现以后,再次打破了君琪的生活,整个晚上都呆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穆尔进来劝了好几次都没用。
穆尔其实很清楚,只要是碰到与夏子骞有关的事情,小姐就会失了方寸,当日为躲避与皇上的婚约做出的那事就是一个很好的解释。
如今已经成了这万人瞩目的皇后,若是被人发现她的心里有别的男人的话,恐怕整个将军府都要被牵扯进来。
轻叹一声,穆尔又走到君琪的身边轻声说:“娘娘,夜已经深了,让奴婢服侍您休息吧”。
君琪这才抬眼看着她,然后轻笑一声说:“穆尔,你也看到了,他就在这里,以后我们是不是可以经常见面了”说完又痴痴的笑了起来。
穆尔看着君琪那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模样,心里更是难过的厉害,小姐是什么性格她比谁都清楚,只要是认定的,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得到的,可伴君如伴虎若是在这样下去的话,迟早有一天会受到处罚的。
于是穆尔一边伸手给君琪盖好薄被,一边轻声说:“娘娘,纵然如此您现在已经是云燕的国母了,夏大人他…他与您再无可能”。
话落之后,两个人之间就是长久的沉默,在这深夜里安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最后还是君琪打破了她们之间的沉默,似笑非笑的说:“是啊,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可能了”。
说着就站起来示意穆尔给她更衣,穆尔也就不再提方才的事,点点头就为君琪拆着发间的珠花。
忽然殿外传来了李福升那尖细的声音:“皇上驾到”。
一句话,让两个人脸色大变,君琪立马跑到床边躺了下来,对着穆尔轻声说:“就说我睡着了”说完就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紧接着那门就被人由外推开了,穆尔立马跪在地上紧张地说:“皇上吉祥”。
莫萧离抬眼望向屏风后面的床,然后冷冷的说:“娘娘睡了吗?”
“回皇上话,娘娘已经歇下了”
莫萧离皱着眉走了过去,李福升朝穆尔使了个眼色然后就一起退了出去,走到床边的莫萧离就着那微弱的烛光望着那抹睡颜,嘴角露出一抹笑来。
君琪没有想到他不但没有离开,反而越过她睡在了自己的旁边,依稀可以听到他在脱衣服的声音。
莫萧离褪掉身上的衣服就轻轻地躺在她的身边,看到她身上还穿着宫装又做了起来,伸手想要将君琪身上的衣服褪掉。
黑暗中,君琪紧张地心跳个不停,忽然手上传来刺痛,一下子没有忍住叫了出来,这下就不能装睡下去了。
睡眼惺忪的看着莫萧离,惊讶地说:“皇上怎么会在这里?”。
可莫萧离并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反而冷冷的说:“哪里受伤了吗?让朕看看”。
君琪不着痕迹的将手背在了身后,然后恭敬地说:“谢皇上关心,不过臣妾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今晚不能侍候您了,要不您去迁妹妹那里或者其他的妹妹那里吧”。
一席话说完,莫萧离依旧不语,只是冷冷的望着她,君琪也就懒得回答,任凭他看着。
最后莫萧离无奈,放低了声音说:“哪里受伤了?”。
“臣妾真的没事”
“哪里受伤了?”他再次重复道。
君琪这才将手伸到他的面前,面无表情的说:“不过是不小心烫伤罢了,过段时间就好了”。
本以为就这样完了,没有想到他还是不肯放过自己,冷冷的说:“是谁弄的?”。
君琪心生烦躁,但还是恭敬地说:“没谁,是臣妾自己”。
话落,莫萧离饶过她下了床,君琪以为他看自己受伤了所以要离开,没有想到他穿戴好了以后,走到门口沉声说:“来人”。
话音刚落,李福升和穆尔就推门进来了,恭敬地跪在地上,还未等两人开口,他就冷冷的说:“皇后是怎么受伤的?”。
穆尔抬眼看向君琪,然后支支吾吾的不知该怎么说,莫萧离大声地说:“今日你若不说是谁的话,休怪朕没有提醒你”。
“皇上饶命啊,是…是迁妃娘娘”穆尔害怕皇上真的会怪罪自己,忙开口说道。
莫萧离这才冷笑着看向君琪,然后冷冷的说:“原来是迁儿啊”说完便跨着大步离开了。
君琪虽说疑惑他的这一举动,但是只要今晚不要侍寝,那便比什么都好,索性让穆尔为自己更衣,然后才沉沉的睡了去。
而离开的莫萧离怒气难掩,似乎娶了慕君琪以后,他就没有一天是好脾气的,只要是遇上她的事,都难以控制自己的脾性了,轻笑一声对李福升说:“摆驾广安宫”。
不大一会,御辇就停在了广安宫门外,守宫的太监见状忙上来迎接,莫萧离看也不看的就走了进去,殿内还有烛火在闪烁着。
李福升见状立马高呼:“皇上驾到”。
话音刚落,迁妃就披着斗篷走了出来,看到莫萧离就娇羞地迎了上来,然后红着脸说:“皇上今晚怎么来臣妾这里了?”。
莫萧离依旧不语,迈着大步朝殿内走去,关上门以后,迁妃就伸手要给他宽衣,没想到手被来人狠狠地捏住了,收起笑容疑惑地看向他,柔柔的似是撒娇一般地说:“皇上,您捏的臣妾手痛死了”。
莫萧离冷笑一声,看着她没有感情地说:“原来爱妃也知道痛啊?那你以下犯上伤了皇后,难道皇后就不会觉得痛吗?”。
迁妃这才知道,皇上这是来怪罪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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