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父亲现在终究是个上得了台面的人,所以他希望的他的夫人们,也就是我的众娘亲们能多学点新式知识。这不,最近就给她们找了个女教师,听说是刚从女子师范毕业的,还没找到工作,就被我那父亲请回来做几天家庭教师啦。
一日,我们家内院内。
一张男人luǒ_tǐ挂图在前面,府上的家庭教师张慧清清正在讲授:“今天的课是素描,先要知道人体透视。西洋绘画与我中华水墨画大不相同,讲究的是比例和透视。大家看……”
忽然有“水”冲挂图射来,原是一个男孩正站在桌上,举着“小jī_jī”向前尿尿。
张慧清对那男孩说:“小虎子,下去!别捣乱!”
因为张管家的关系,虎子他妈也过来和我的那些娘们一起“学习参谋”。
虎子妈一把抱过虎子,说道:“呦,干吗这么厉害呀!你那图上不过是个假的,咱家虎子给你亮个真家伙,也当是示范嘛!”
张慧清脸红道,“你——这是课堂,怎可胡说?”ザ我却在那偷笑,还偷偷朝虎子伸出了大拇指。
我大娘也道:“倒不知是哪个胡说?老爷让你讲学,你弄个这家伙挂在这儿,成何体统嘛!”
张慧清:“段老爷要我讲授新学,且从基础讲起,自然是算学、洋文、西洋图画学都要讲的。”
我大娘又道:“那还是我给你讲讲吧!”
她环顾着姨太太们,“咱们都是见过真家伙的,倒比咱这女娃子还懂得多吧!”
众人起哄道:“就是:这男人的身体,还用得着你讲?”
我看着她们辩驳着,牙都快笑掉出来了,而我那两个姐姐看着她们说来说去的,也在不由地笑了起来。
张慧清满脸通红,正要发作,只听一声咳嗽,我爹背着手走了进来。
众姨太太和虎子妈都站起来“老爷!”
张慧清:“段老爷!”
我父亲瞅一眼挂图,慢慢踱着步子,看姨太太们的图画。看到一张张“器官图”,俱拿下来,撕扯了,或者一团,扔在地上。
待转回讲台上,我父亲威严地站立着,像在军前训话:“都给我听着!”
我的大娘、二娘、四娘还有我娘以及虎子妈都机灵一下,笔挺条直,儿女们牵着她们的衣襟,躲在身后,我也是。
父亲叫道:“不要以为你们是我的家人,就为所欲为。这里是学堂,不是上c!咳!你们都要好好学!账房!”
账房先生应声而入:“老爷!”
我父亲:“从今天起,府上学分五等,每个学期学成第一等的,奖励五百两银子;四等,四百两;三等三百两;四等二……四等没银子;五等更没有!学分评定,以张慧清先生一言为准;凡不及格者,向我报告,我要家法从事!可记住了?”
账房先生:“记住了!”
我父亲对大娘说:“你是她们的老大,你要带头。”
大娘一个媚眼飞过去,“是。”タ吹梦抑毕氡ё哦亲涌裥Α
我父亲假装没看见,对众姨太太,“今天我就给你们改个名字:莲儿(我大娘呢称啦),你,以后就叫新学;你,叫勤学(二娘);你,叫勉学,勉学懂吗,要常勉励自己学习(当然是我娘啦);你,就叫潜学,潜学嘛,就要潜下心来(四娘);还有你(虎子妈),哦,就叫不能不学,哦不好,这不叫个名字嘛,嗯,就叫常学!都听清楚了吗?”
众姨太太像军人一样答道:“听清楚了!”
我父亲:“按刚才张先生教你们的,先画着!不准胡来!”
众姨太太:“是!”
我父亲转对张慧清,“张先生,请借一步说话。”
二人在走廊中走着,我和虎子悄悄地跟了过去。
我父亲道:“张先生,我的意思呢--您看我说得对不对啊--那玩意儿就别让她们画了。”
张慧清:“既是新学,西洋绘画课程总是要有的。”
我父亲:“西洋画也好,中国画也好,当不了饭吃,她们也不是画画的材料,还是取消的好。我的意思呢,嗯,教她们一些实用的东西:像家政、女红、识文断字,算学也可以,让她们花起钱来也有个数。您说呢张先生?”
张慧清赌气地说:“都是老爷的姨太太,老爷说教什么就教什么!”
我父亲站住了,亲切地看着张慧清,“让张先生大材小用了。”
张慧清见我父亲看着她,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那倒也不是……”
我父亲又咳嗽了一下,对张慧清继续说道:“那就麻烦张先生了,我先去忙了,张先生继续去教吧。”
“好,段老爷,先走了。”说着又返回原路而去。
我和虎子也吓得飞奔回去。
……
为了我的学习,父亲决定让我去私塾,我却老大不高兴,你想啊,进私塾的话百分之百要背那些个什么四书五经之类的,烦。可是我的生杀大权却掌控在老爹手里,没过多久,一个半百的老头子就进了我们家门,负责教我四书五经之类的东西,虎子也陪着我一起。没想到,我不想进的这破私塾,那两个姐姐到是挺积极的,都要求也来上课。
上次那个女老师早走了(被我们家一群母狼给气走的,没教几天),那两个姐姐却越发想学点东东了,所以这个由我、虎子、两个漂亮的姐姐组成的班级就这样诞生了。
不过这私塾里教的东西也确实是忒无聊,总是被那些什么之乎者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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