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恶从草地上陷了下下去,陷了一个中空的大坑。大坑边沿参差不齐,尖尖的石头从岩壁伸了出来。下坠的极恶背靠岩壁,石头的尖端便从臀部开始一直划到颈端。伤口虽不是很深,但伤口溢出的鲜血和长度也够触目惊心……
苍极恶刚想用手护住臀部,便着地了。很惨的,臀部率先碰到地面。从尾锥骨到脑部神经传来的异样的痛觉让极恶双手向后抱住屁股跳了起来。没蹦几下,极恶便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倒了下去,口中不住呼痛。
连放几个响屁,尾椎骨尖端的异样似乎好了许多,极恶也开始打量这个大坑。
如若苍极恶不是苦练过天眼绝技,对黑暗有一定适应能力,那么他一定看不见任何东西。这里实在太黑了,尽管太阳照得正厉害,但头顶的杂草将大坑遮得严严实实,不落一丝缝隙!
将伤口的残渣清理以后,极恶便又正面趴在地上不动了。伤口需要时间来凝结疤痕,而轻微移动身体所带来的尾椎骨的酥麻感又彻底让苍极恶丧失了移动的yu望。就这么静静的趴着,慢慢的,几天未临的困觉又占满了他的全身。
刹时间,全身各处都有一种不堪重负的感觉……
身体虽然想睡,意志却不断告诉他不应该这样。这是在绝崖之下,形成这么一个大坑必定不是一个偶然,或天灾,或人为,更或是强大的怪物,无论哪一种,对现今的自己都有很大的危险。
除了意志力特别坚强的人,意志同身体的交战只有在生命受到严重威胁的情况,意志才有可能占得上风。以苍极恶的状况,尚未准确测出是否有潜在的威胁,也不能确定这种威胁是否会对自身造成太大的伤害,意志战胜身体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也就是说主角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那一类人)
时间是一个过程,无论什么过程,总之苍极恶的意志败给了身体,潜意识的为自己本身的意志寻找开脱的借口:睡一睡没什么大碍,这样的大坑怎么会对自己有威胁呢?
渐渐的,极恶闭上他的双眼……(好像挂了的感觉!)
未知的潜在危险随时会要了他的命!
几小时过去了,随着时间的流逝,隐藏在暗处的人不免有些忍不住了。或许不应该说是隐藏,因为他没有刻意隐藏的举动,而且是没有移动半分半毫!
“咳!”巨大的咳声,一听便知是人刻意所为。这一声咳盖过猛虎的巨吼。从咳声中依稀能听出其中的干涩与无奈。
咳声之后不久,远处传来群兽惊动,狼藉逃跑的杂乱声,山也似乎被惊动得想要离开,不住的摇晃妄图摆脱这让它受惊的地方……
鸟飞了,兽走了,山定了……
这里只剩下两个人。一个人正面朝地,背面朝天的趴在地下,仿如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孤单单的趴在那里,纹丝不动,只有一阵阵轻微的鼾声。另一人被钉在大坑中央的台柱上,说不上为什么,虽然没有一丝遮掩,却始终看不清他的样貌,仿若一围,只能模糊的分辨出他的影子!说他被钉在台柱上,只是就魔法的意义而言。从胸口到腹部密密的爬满了大约一平方厘米的小型六角星芒。背部则只有一个六角星芒,而这个六角星芒地覆盖了这个人整个后半部分的皮肤,似乎起着决定性的关键作用。裸露而干瘪的双手涂满了怪异的符纹,细细一看,只同那天苍极恶在半山腰上的洞穴的沿壁上所见的文字极为相似。符纹同小型六角星芒相重合,一个崭新的六角星芒便由此而形成了。
魔法封印!而且是强大的魔法封印!
既然需要强大的魔法才能将其封印,那么此人一定不是普通的人物,他是……
以那咳声的强度,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下足以杀死一头牛,然而苍极恶却动也未动,更不论半点惊慌失措!
一咳没有用自然再咳,如此往返循环数十次极恶也没有动静。于是这人不由有些恼怒,立马深吸一口气,使出吃奶的劲头狂咳一声!
这一咳果然够威势!
离棉花山不远处的生命之河不停浮出许多死鱼。鱼死得很惨,双眼圆睁,眼缝中也渗出少量血丝……
未到一人合抱粗的绿树无一能逃脱自中间断开的噩运,成片的倒下了……
这一咳牵一发而动全身,引发了做作之人的内咳,不受控制的咳得一发不可收拾。强烈的刺痛刺激着他的喉咙,剧痛使得内咳被那人受到刺激的意志力压抑了下来。
看着这最强一咳所造成的影响,那人感到有些自豪。
咳都能咳出这种效果确实不错!
双眼转向苍极恶,一股倍受打击的感觉从心中油然而生:天啊!我太失败了,睡着的那人还未有任何转醒的迹象!这人,是不是已经死了?
鼾声告诉了他此事的真实性!
“哈哈!妖星果然与众不同!”又是惊天动地的一喊,看来那人已经吸取了刚才的教训。干咳实在太伤喉咙了!
依然动所未动。
“哈哈!妖星果然与众不同!”
连“哈”数百声,苍极恶仍然像一声磐石,纹丝不动。
想哭的感觉,这妖星太变态了,死了都不知道。
数百声过去了,那人倍感无聊。确实,对着一个人高谈阔论,而那人动闻所未闻,无论对谁都是一种打击。无聊之后,也如苍极恶般沉沉睡去……
时间对于人来说实在太少了。而时光的流逝却是完全不留情,无论清醒还是在梦中,时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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