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听明白问他什么意思,他便含糊过去,又叮嘱她天天弄得香香的,没准会突击回访。她说本来就挺香的,然后半天又无言。他只好又捡些让她高兴的话,唉声叹气说“真后悔走的时候没让你穿我衣服出去晨跑几圈,要不现在身上还能留着你的味道,怪想念的。”她听了又静默一阵,过了会儿才轻笑声“现在真的高兴了,手机都热了,你挂电话跪安吧。“
晚上冷飕飕地回到酒店,在大堂一侧墙上看有个兰zhou到qh湖二日游的宣传广告海报,他反复看了看差点想去报名,后来又想到这次出来是来办正事,像个无头苍蝇继续乱跑不太合适,只能作罢。中午花轮才打电话说后天上午就到兰zhou,还怪阿德让他去划地为牢,一下得在郑zhou多困两天。阿德不解问“不是你让我自由发挥?我还打算来回赶一趟xj三日两夜游,你那边不急慢慢来,我出去蹦跶几日不会无聊。”方伦急得告饶求他别冲动,阿德才答应他不再乱跑,就在固定的地点上自由发挥算了。
他正准备上楼,经过总台前有位小妹问他姓名是不是某某房号多少,他便说了房号,她说“请稍等,有东西寄放请您验收。”他哦一声,看那总台小妹二十三四五岁年纪,白白净净一副端正素容,不像后世个个画贴塞染得都跟一个模子倒出来的一样,于是趁她忙着边和她随意调笑。
被他称作总台小妹的其实是位大堂经理,她从没见过这么油嘴滑舌能说的。这客人一会儿说她脸型好,骨架匀称,还搬出毕达哥拉斯的黄金定律,有理有据地对着她比划赞叹,又补充说“大概兰zhou这地方寒冷干燥的外部保质环境也有功劳,感觉你们这儿的人都特水灵。”她笑个不停“你们江南也水灵呢,你别唬我。”他听了直摇头“越往南越潮湿闷热,容易变色长斑发霉,苏杭这一带只是名声在外,其实普遍在水准以下。“她说“是么?还没机会去看看呢,才不信真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他继续说“而且人的性格也高傲不易相处亲近,还是北方妹子性格好,婉约又不失豪爽,浓妆淡抹总相宜
,反正就是一个好字,再多说也就这样。”他想起三位小美人更加印证了这个观点。小风在西安出生,据小风说晓晓也是她半个老乡,小关同学则是bj人。秦岭淮河是气候分界线,而黄河则是优质水果产区的界限河。美人和美女是有很大区别的:美人在篆字楹联的绣房里焚香抚琴,美女则在古色古香的茶馆里吆五喝六打麻将。伪装的古典美人装点出现代的美女。
此处地处边陲,大部分人平常工作生活一切作息皆一板一眼,此时与外界也没太多交流来往,总台小妹被阿德忽悠一阵,目光开始直勾勾不避让地看着他,悄声问“你要在这里住多久?”又趁机私下悄悄对他自报下班时间,打算一会儿约他去吃饭玩耍,阿德听了心里暗喊一声玩过火,只说住个两三天,以后说不定有机会不时出差过来,他又找个借口说一会儿和人有约,遗憾今晚无缘一起秉烛夜游云云。
他敢这么乱来是因为这是五星级酒店,只要别动手动脚出言伤人,对方都得面带微笑满足顾客所需,不可能将他轰出去依法送办。最重要还是他这人只要一瞧见人家长得漂亮就不愿消停。给人留下愉快美好心情不能指责他有错,给别人记忆里添上一段无害美好的记忆,他是有功劳的,大家都该学习。
寄放的东西早就确认完毕,最后总台小妹给了他一个信封,说存放者要求转交本人。阿德一笑接过,撕开信封伸手往里头夹出一张张便签,其余便没有了。看便签上只写了个手机号码。他跟总台小妹借市话打过去,不一会那边就有声女的喂了一声,阿德一怔,探询的口气问“秋姐?”电话里笑说“你回房间了?我在2213,就在你隔壁。”阿德听了便说“我现在就上楼。”挂电话后对总台小妹笑说“咱们下一回再好聊,我约的人提前到了,现在楼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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