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哪有如此容易,道谷天君道法高深,比我等高明了至少三分之上,我之行法焉能算出他的方位;即便是他的府内,也遍布魔法,道行高深之徒护掩不歇,府外三千断情惹心阵足以将一切算法痕迹破坏,此事,难,难,难。也只有待我亲自走上一趟。”紫衣道姑焉能不知此理,她早就动手算过了,只是卦象隐晦无解,再算一卦,竟是相反,明知对方高人搅乱了自己行法,遂不再算,想要亲往一行。
“不知师姐所说第二人是谁?”禹镇宝再不多言,径问下一人是谁,心里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生怕师姐再说出某一位“大”人物来。
“这一位是大罗仙山的人物,他的名号恕我不能在此说出。”紫衣道姑温和而笑,玉面无波,不见禹镇宝脸上愕然之色。心中却是波翻浪滚,雷动山摇,“冤家冤家,如此之事,我倒要看你管,还是不管!你若还是不管,他日你二人相见,将无脸相会。”
禹镇宝与杨映晨二人脸上愕然之色久久不去,不仅仅是为师姐不曾说出名号的事,更为之惊讶的是那“大罗仙山”四字。大罗天本是道家三十六中最高之天,位在三清之上,《大洞经》曰:大冥在九天之上。盖谓冥气极远,绝乎九玄,惟读《大洞玉经》者可以交接,然后玉帝乘丹霄而启道,太冥披绿霞而朗焕也。《元始经》云:大罗之境,无复真宰,惟大梵之气,包罗诸天。太空之上有自然五霞,其色苍黄,号曰黄天。黄天之上,其色青苍,号曰苍天。苍天之上,其色玄空成青,号曰青天。故颂曰:三界之上,眇眇大罗,上无色根,云层峨峨。大罗仙山敢以此为名,自是表明他们在道法之上的造诣。大罗仙山乃道门之府宗,位在东海千万里之外,道法之深奥,比诸昆仑、武当并不多让,但行踪之秘,世难常见。
禹镇宝拿眼望着这位自小就与他一起练功长大的师姐,眼里迷惑不解完全暴露在脸上。看到禹镇宝如此迷惑,再加上女儿在旁的好奇目光,紫衣道姑轻叹一声,声音婉转细致起来,“他的名号由于某种原因我现在不愿多谈,等见了他真面,你们自会知道。”
禹镇宝当机立断,不再追问此事,再问第三人,但还未等他开口,紫衣道姑就轻摇了摇玉手,“师弟,此人更不能多说,二十年前,师姐我曾游历大雪山,偶遇一僧,相谈甚欢,僧人曾言道,‘二十年后,尔逢一劫,可来此寻迹’。并曾嘱咐我,不可透露他的行貌,当日本无意如此,却未想到会有今日之事,说不得,也只好老起脸皮前往求教。还请师弟多多见谅,此时,此地,恕我不能透露。”
禹镇宝概然而言,“师姐何来此语,即是他人有言在先,不讲亦是应当。只是师姐何以能够认定此僧有如此绝大法力,可与无忧二仙一论长短。”
“佛门不以神通为能事,老僧与我相谈虽欢,却未显露佛法神通造诣。相处三日,二人之间却是谈到了法术修行,老僧言法令我所获非浅,今日思来,仍是得益良多,由此即可知老僧神通无边。此三人皆是与我有所遇合,他人请之不动,所以愚姐只有亲往一行。”紫衣道姑脸色端庄,侃侃而谈。
禹镇宝不由得微微多了些许兴奋,如能请出这位僧人,想必可在未来的无忧谷之战中不落下风。
“师姐即有如此之多要人需延,还请先行一步,免误时光,师弟我也将前往青城,遍请本山高人。”禹镇宝从座中站起,本是火红的脸庞更显鲜艳。杨映晨也站起,“师姐还请速去,我也当回青城一次。”
紫衣道姑也冉冉而起,脸色沉重,“师弟还请先行一步,愚姐仍要再遣门下,前往各山邀请名家。此次事体非小,不多邀能手,恐无法逼得二仙罢手。”她微沉吟,又道:“禹师弟,你与杨师弟同回青城一次,增此声威。”
禹镇宝与杨映晨二人互视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即是如此,小弟先走一步。”禹镇宝拱了拱手,脚下微微一点,右肩微颤,肩头处的暗红玉钩脱肩飞出,幻成一道虹光,红光隐隐,却是附于钩上未曾放出,只余钩尖处微红光芒细闪。“滴”,禹镇宝暗念真言,刹那间人钩合一,红光暴闪,映得全殿皆为之一赤之际,红光却已穿殿而出,直赴青城。
“师姐,我也先去了。”云霞一涌,青光一长,杨映晨与青绝剑化合为一,破空而去。
青城离此虽远,可在仙法运用之下也不会用太长时间,但要寻找青城山中各位修真却不是短时间内就能找得到的,仙法探查常易无功而返,因此须得细心探查。知道时不我待的禹镇宝心下也有些着急,不用遁术而去,施展心剑合一扬千里的玄门妙法,驮气排云,电趋青城。
紫衣道姑缓缓的轻拍着仍依在她身边的女儿后背,“痴儿,还不起来。为娘正为妳的私事而忙,妳却还在此纠缠。”
“娘亲,有什么事,妳赶紧嘱咐我,我这就去做。”梁丘玲玉满脸惶容,双眼直视其母,纤纤玉手紧摇着紫衣道姑的柔躯,“娘,妳快说啊,不要误了事。”
碧云霞仙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女儿到了这时仍是痴缠不已,“好了,妳还是别闹了,为娘还要找妳几位师姐师兄,让其出宫邀人。妳就先坐于一边,待此事一毕,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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