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吃惊害怕睡意全消。
见鬼了,我心想这怎么可能?原先“抓捕”的强烈心情已被剧烈的恐惧所取代,我避开他的视线慢慢躺下生怕自己会发出什么响动来,我恐惧的躺在床上。
这是什么回事呀?他到底是谁?他站在那里干什么?又为什么还敲着窗玻璃?现在除了我外其他舍友有没有发现呢?何宾怎么还没反应?这样的喀喀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大家真睡得这么熟吗?难到是因为我那天冒失的拉下了窗上的那件衬衫招来的鬼东西?难到真的那么邪?随着喀喀声我开始糊思乱想起来。我自责不该乱动不明不白的东西,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见到什么可怕的事情,我只希望站在窗前的是人不是鬼,更希望这事只是虚惊一场。。。。。。天快亮的时候一切又变得安静了,我偷偷窥视着窗口--咿?窗前什么也没有,那个“人”不见了,走了吗?可我没听见任何脚步声呀。难不成他是用“飘”的?那他又上哪里去了呢?是是不还在房间的某个角落?我壮着胆看看四周,除了三张高低床静静的立在原位外什么也没有,现在真的很静,连小个子的呼噜声也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虽然恐惧没有离我而去但几个小时的疲劳和精神上的压力使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了。。。
早上
“欧阳!起来。有事和你说。快呀!”下铺何宾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什么呀~?我好困,今天是星期六不要这么早起来烦我好吗?我再睡一会~~。”因为一夜没睡好的原故,我不耐烦的翻了个身。
“睡个屁呀,快,有正经事的。”严锋捏住我鼻子。
没办法我一听到严锋的声音又想起了夜里那酷似他的人影,顿时睡意全消。原来夜里的怪事不光是我,连何宾他们也都知道了,只是因为害怕都没有起来罢了。
就这样,除了每天都出门办事的刘垒没有在外,严锋、何宾、张建翔、小个子还有我都开始研究起夜里的怪事来。
“我都说不是我了,现在知道了吧?”严锋发言。
“好了,我们知道冤枉你了,但又是谁呢?我们宿舍里没有这个人呀?”何宾不解道。
“那他是怎样进来和几时离开的?”我问。
“不知道呀,连几时不见的也不知道,我害怕得连看都不敢看了。”小个子说。别说他了我们中哪个不怕得快尿了。最后当然都没有能说服人的答案,我们打算等睡得最近门的刘垒回来再问他了,因为只有他平时最早出门和最晚回来的。
又是晚上。。。
我们又聊起了这件怪事。
“到底是谁呢?你们中有没有人有过梦游病症?”我边嚼着花生边问。得到的答案是否定后,接下来的时间大家好像都陷入了无尽的恐惧中。
“不会这么邪吧?”我想到那件被我拉下的衬衫。
“难说,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何宾用责备的眼光看着我,一口喝完了手里那半杯啤酒。说话间门开了,身材高大的刘垒鼓着脸气冲冲的走了进来,走路的样子还一拐拐的。
“刘垒,你终于回来了,你这脚怎么啦?噢,对了,你这几天有没有带什么人回来?”我好像找到了救星般。
“才没有,我还想问你们呢,害我几晚都睡不好,烦死人了。”刘垒没好气的说,“真是倒霉,今天上公车竟将一张100元看成1元了,等投到投币箱才发现。叫司机补我钱,他又不肯,还说上车自带散钱是规定好的投大票不找钱。真破财!”说着坐到了自己的床上。
“哈哈,你真够倒霉的,你这脚又是怎么回事?人家都说破财消灾我看你倒没这么幸运。”我很失望。
“刚才在那讨厌的四楼不知道碰到什么东西,摔了一交还扭了脚,真他妈气人。”边说边揉自己的右脚踝。
就在这时楼下好像有人在大叫着什么。
突然,坐在我对床下铺眼望窗口的严锋大叫:“哇!!!!窗口掉下去了!”
我猛地转头看向窗口,只见除了赤裸裸的护窗架和空空的窗框外铝合金玻璃窗门整个不见了,我本能的将耳朵掩住。事情只是瞬间的几秒,只听得楼下一阵清脆的玻璃破碎声,一切又回复了平静。
宿舍里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傻傻的坐着,没人吭声。
“快睡,搞不好等下保安要上来找麻烦。”张建翔提醒。
接下来大家用了最快的速度,铺床、熄灯,强压住内心的莫名恐惧躺在床上装睡,果然10分种后保安敲响了我们的房间门(比我们想象的快多了)。最近门的刘垒一拐一拐的起来开门。
“怎么回事?快起来!是谁把窗口推下去的!压着人怎么办?!!”保安边说边开了灯。
大家假装眯着眼起了床。
“咦?窗口真的不见了!”严锋假惺惺。
“我明明看见有人在使劲推着窗玻璃,我还用手电筒照上来并大声叫住他!”保安责骂性的说。
保安一一认了宿舍里所有的人,当然我也不被排除。
“怪了,怎么没有?”保安自言自语。我们都松了口气,生怕自己被冤枉了。
“这里就你们几个吗?”保安不服,“有没有带什么人进来?”
“废话,我们这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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