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相当好,安庆军地炮队在敌人的攻击、炮火波及己方地炮弹而引发的连环爆炸这双重打击下很快就损失大半,这种火炮也不会放在浙军眼里。范伟只觉得胸口剧痛,几乎想要吐血。万没有料到对方居然会有射程这么远的炮弹来进行偷袭。
“***,邪门了!范管带。怎么办?要不要突围?我们还有几匹闲置的马,可以留给你!”这一回连胆子很大的福全都有些憷了,带着亲兵跑到范伟所在的山坡,高声地发表自己的意见。此时整个战场已经被剧烈的爆炸声淹没了。
范伟眼见浙军步步紧逼,不少保安团士兵甚至是新军的兵士都已经放下枪被趋赶到一边成为了俘虏,而自己的精锐部队却被死死的钉在了庐州军的阵地上,难有寸进。此时也有些手足无措。他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答道:“不能走,就算跑了也逃不出去,浙军的火力太猛了!我们只有一条路,就是从正面突破,让溃散地庐州军阻一阻浙军!”
“不行了,再不突围就得做俘虏了!落到了徐锡麟手里。还不是一个死?活下来,才有机会把局面翻过来!***姓徐的居然勾结了赵忠强这个家伙,安徽跟浙江都要造反吗?”福全咤咤呼呼的,很是不满范伟在这么危险的时候还要“逞能”。
范伟见浙军已经离这里不到一里,要消灭剩下还在抵抗的队伍只是时间问题,一旦对方打到这里。自己身边还不到一百人,除了做俘虏外只有自杀一条路。要他就此自尽,满腔抱负化为乌有,丢下还在安庆地妻女,范伟绝对不能接受,但被俘虏也不是他愿意的。这样大规模的战役他同样是第一次指挥,在危急时刻他也想不出办法,被夹攻的部下也不可能真如冷兵器时代无数次以少胜多的奇迹创造者那样反败为胜,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福全见他默不作声,也不再劝了。回头上马。指挥着骑兵朝丰乐河突围而去。战场旁边有一段河滩比较浅,驱马过去也不是做不到。留下那些没马的。要么还在拼死攻击庐州军,要么已经是被浙军打得抬不起头,眼见是没路可逃了。
范伟没有办法,只能带着自己的亲兵还有剩余的部队一起朝前方汇合大部队,继续猛烈攻击庐州军。庐州军却像是吃了定心丸般,死都不挪动一寸地方,就在三道战壕附近和安庆军展开了惨烈无比的对攻战,从对射到短兵相接拼刺刀,彼此的伤亡人数都在不断上升。
柏文蔚和敖斯卡把自己最后地部队都压了上去,这一回双方进行如此激烈地厮杀,就算取胜,无论哪一方都是元气大伤,整个安徽的新军建设也等于是失败了一半。要重新建立起来,没有两三年地工夫是不行的。机枪的吼叫声,血肉横飞的场面,对于他们两名从未有指挥如此规模战役的军官来说,都既感觉一丝恐惧又有说不出的紧张之意。
福全领着马队穿水而过,冲进了不算深的河里,正要逃之夭夭,忽然十几发炮弹从远处打来,把水面轰得处处开花,当下就死伤了三四十人。福全眼见浙军开炮阻止自己的逃跑,顿时大呼道:“快些过河,大家赶紧着啊!”
剩下两百来人冲过河,福全勒住马回头望向厮杀正酣的双方,有些得意的朝远处的浙军说道:“就算是厉害的炮,也他妈不可能打那么远,到了这里,看你们能奈老子何!”
“不好,爷,是机枪!”凄厉的喊声从冲在最前面的一批人中传来。
吕公望留了一个营在这里预防敌人趟过河逃窜,带队的正是已经升为营管带的赵忠强最早的部下之一曹正淳。年轻的他正是热血沸腾,看着对面的浙军其他兄弟部队有条不紊的消灭、迫降一批批敌人,不禁手直发痒。眼见骑兵逃了过来,正好就在自己这边的枪口下,怎能放过?他立即吩咐架好四挺重机枪,狂风暴雨般的子弹朝骑兵们射来。
这种重机枪正是对付密集敌人的最好武器,即使有三五千人,四挺重机枪也足够应付,更别提曹正淳手下那几百号人装备的半自动步枪了。福全死得很惨,他企图直接冲过去,但没有成功,浑身中了不下三十多弹,脑袋都被打掉了大半,后来打扫战场时幸存的几名骑兵把他认了出来,旗人在安徽的最高将领就这么挂了。
最后的结果自然安庆军惨败,约莫两千多人在浙军故意“网开一面”的情况下逃掉了,其中就包括范伟。三千多人被打死,两千多人带伤,还有三千多人被俘虏,其中死者里新军战士也有一千多,实在让赵忠强大感可惜。庐州军方面也损失了三千多人,而浙军仅仅伤亡四百人而已,对赵忠强来说这第一次大规模战役,战绩非常不错。
俘虏被押回了庐州城,柏文蔚和敖斯卡身心俱疲,麾下战士也是累得快撑不住了,善后的事情就全部丢给罗力高和徐锡麟了。至于浙军,也继续协助看守俘虏。
而在临时搭建的“战俘营”里,赵忠强望着在自己面前昂然挺立的青年军官,手指在桌面不断敲击,忽然问道:“你就是范伟的副手,白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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