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近八十年的人生历程里,有欢笑,有泪水,有青春,有热血,看着一群群可爱的青年人为了这个国家的崛起而流尽最后一滴血,他们仍带着一丝稚气的面容始终在我脑海里,永远都无法忘记。然而,我相信他们的英灵知道自己的牺牲换来了伟大的中华共和国那奇迹般的复兴,换来了六亿中国人能骄傲的行走于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他们一定会欣慰的。
我的前六十年岁月始终都在战争中度过,无论是最早的南洋开拓战,国家统一之战,两次对日战争,两次世界大战以及二十年前我国取得辉煌胜利的亚洲大战,我都做为中华军的指挥者,见证了一只伟大军队的发展壮的,见证了大汉民族一次次的雪耻之战,见证了大中华站立在世界之颠的光辉历程。
我带过的部队有很多,那些孩子们都是怀着对民族和国家的无限忠诚,才加入军队,而前仆后继的倒在战场上。领袖曾经说过,一寸山河一寸血,在如今我们共和国两千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又有多少地方浸染过烈士们那年轻的血液啊!
如果一定要我选一只带过的部队里最喜欢的,恐怕就是当年领袖在初次见面时就交付给我的那只五百人小队。这只部队,也就是如今世界第一特种部队中华军特种部队第一师,“三角洲”特种部队!
当初随我一起去金三角地区的老兄弟们,已经十不存一了。我地副手章渝、苏梧桐和李易也都离开了人世,尤其是章渝,那个充满传奇色彩的小胖子,在我的印象里永远都是一副好色和惫懒模样的家伙,居然会有那么壮烈的短暂人生。领袖在年老以后,和我们这些老弟兄见面聊天时,谈到章渝时在会心一笑后。总会流lou出无限遗憾的神情。那个开心果一样的小胖子,永远都只留在我们地记忆里了……
还有那个始终保持着猎人警惕心的李易。他没有倒在战场,却被心脏病夺去了生命,而一直在成长地苏梧桐算是他们三个人里结局最平稳的,寿终正寝,如此的结局,却是我们这些老军人可望不可得的,更是那些牺牲了的弟兄们永远得不到的结局……
我老了。说话也有些颠三倒四,既然要回忆当年的峥嵘岁月,那么最辉煌地篇章,就该从领袖在第一次与我见面后,提出的一个决议开始。
领袖的眼光已经由这五十年的时间得到了最完美的证实,研究他的学者们不断的找出领袖当年一些看似荒诞地决策以及它们日后所产生的巨大效益之间的联系,许多人惊叹一个人算无遗策或许不难,难的是一辈子都几乎没出过什么致命的漏洞。作为一个国家在崛起时间唯一的强势领导人。领袖几乎没有犯过任何大错,而所有地在当初看来都让人疑惑的举措,其背后都有着意味深长的意义。而在当时25岁的我看来,领袖让我和前来联络的南洋华人革命志士们一起离开祖国,来到陌生的东南亚,身边只有五百名年轻士兵可用。这样的任务已经不单该用艰难来形容了,kao这样的规模和人数要打开一片局面,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
但是我依然记得,那一天在领袖神态悠闲的请我、杨总理和鲁部长吃过饭后,在和我说话时地神情,竟会是那么地严肃,甚至还带着一丝的恳求。
领袖告诉我,当时浙江新军,也就是领袖最早地那只部队,未来名震天下的浙军八虎师还没有形成真正的战斗力。任何军队都需要血和活来锤炼。而当时的情况虽然伪清政权已经濒临覆灭。但国内还没有形成战争局面,同时他也不希望用同胞的血来锻炼军队。因此才会希望由我亲自带领这五百名精锐而且忠诚的士兵,前去境外,在实战中不断吸取经验,提高战力,而未来的兵源补充也会在我们站稳脚跟后提供起来。那时候我听得虽然是热血沸腾,却还是觉得这样的举动似乎有些卤莽,领袖当时在浙江虽然已经逐步掌握了大权,但更重要的事应该是巩固权力,增强实力,而似乎不该做这样见效慢而且似乎没什么前景的安排。
那时候的我一直自认为在治军方面,国内青年一代除了蒋元帅、张元帅以及后来崛起的几位元帅外无人能及得上我,可领袖却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单纯的军人,不适合做元帅。
这个道理,并不是要军人干政,而是作为统帅,必须把政治因素考虑进军事行动中,不能单纯的只考虑战争问题。领袖的深意我当时明白了一部分,而在未来的日子里,无论是兰芳共和国的复辟,讨伐印尼的战争还是南洋大决战,我在不断的锻炼中也慢慢的将领袖在那个极早的时候就已经考虑进来的深层次因素琢磨了出来。
为什么我们这几代的军政高层,不管是杀伐果决的将领,日理万机的内政官员,或是权力很大令人戒惧的情报局成员,没有一个人不对领袖从心底感到无比的敬畏呢?那就是因为领袖那深若海洋的智慧,让我们觉得这世界仿佛就是他的玩具,没有一个先人做到的事情,他就用那神奇的五十多年的奋斗完成了。前几年去世的情报局老局长徐锡麟就曾经跟我说过,世人把他当做死神一般的存在,而他永远都认为,自己只是领袖最忠实的刺刀罢了。我那时候难以置信这个似乎总和“屠杀”这样的字眼联系在一起的男人,会流lou那样不加掩饰的崇敬和近乎盲目的忠诚。而当我自己现在回忆时,才终于明白。这无数的英杰,都如领袖那首《念奴娇》中所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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