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我们现在去哪里?”从客栈出来之后,辰凯天和黑衣侍从俩人对如今江南的局势已经有了一个彻底的了解了。
“你呀,还是这样,明明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了,却还要来问我。”辰凯天微微有点不满地说道,“听客栈当中的人说,如今的江南算是只剩下两大势力了,一个是以南方朱雀七宿为主导的天魔宗,一个则是以几个女子为主导的罗霄山势力。我们此次来中原是为了寻找雪儿的,还是上罗宵山看看吧,说不定会遇到一些什么。”
等到辰凯天和黑衣侍从俩人往罗霄山中赶去时,这片山脉已经开始热闹起来,毕竟现在江南也唯有罗霄山脉当中的江湖人士才能抵挡得住天魔宗的进攻,若是这罗霄山也落败了,那整个江南地区也就沦陷了。
一路上,戒备森严,俩人足足经过了上十道关卡才来到罗霄山脉当中。但是罗霄山的主峰,俩人却不得其门,并不是每个江湖人士都能上罗霄山的主峰的,只有那些来历正常而又有些身份的人物,方才能够进入罗霄山的主峰当中,参与罗霄山的议事。
虽然只是在罗霄山主峰的外围,但是眼前的场景依旧让俩人震撼,这是在东瀛怎么样也看不到的景象。
看,山林当中人流如潮,不少人笑容满面,但是更多的人却是愁眉苦脸,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年轻的江湖人士三个一伙,五个一群地走在山林中,峡谷里。他们喝着轻歌,赏着罗霄山脉的美景,情不自禁地的音乐在山林当中飘荡起来,山中一直回荡着他们的笑声。
年老持重的江湖人士则是个个忧郁着脸,他们已经见识了天魔宗的犀利手段了。他们静静地坐在山林当中,睡在帐篷里面,沐浴着这残存的温暖的阳光,真是舒服极了!只可惜啊,夕阳无限好!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老年人对年轻人的行径嗤之以鼻。
辰凯天和黑衣侍从俩人也混在了这些江湖人士中间,等待着第二次罗霄会战的到来。
清晨,天方微曙,一抹淡淡的微曦似金粉般的洒在大地、洒在树野林梢、洒在深谷溪壑,唤醒了好梦方酣的众生万物,也赶走了冗长深幽的黑夜。
罗霄山中,雄鸡们昂首振翅,喔喔的啼声此起彼落;小鸟们啁啾跳跃在树头,仿佛迫不及待地传达出初晨的信息;人们匆忙忙地离开黑夜,一天的紧张行事即将展开。
在如此美好的清新的晨光里,崭新的一天正铺陈在这些江湖人士的面前,气象蓬蓬勃勃,精神蓄势待发,正是抛开懒散,奋力进取的最佳时候。常言道:“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正是其深蕴的道理在。
不过……
随着一声嘹亮的号角声,山林的周围不约而同地出现了数百个黑衣魁梧汉子。
是天魔宗的人马!
他们竟然悄无声息地突破了罗霄山脉当中的哨卡,一路潜行到罗霄山主峰的外围。
七个男子从黑衣人当中昂首站了出来,一股欲与天公试比高的气势陡然喷发,刹那间,原本明亮的曙光竟然颤抖起来,最后终究是敌不过七人释放的猛烈气势,竟然被直接逼退了。
“好强!太强了!”已经学会了新阴流的黑衣侍从自从一看见这七个伟岸的男子,目光就盯着他们再也没有移开过了。
原本瓦蓝色的天空一碧如洗,半片云朵都不曾见到,但是现在,不知怎的,天气闷热得让这帮江湖人士无法呼吸。晴朗的天气经刮起了大风,狂风席卷着乌云扑来,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只不过刹那的功夫,天空变得如墨池般,狂风伴着雷鸣而来,空气中都带着豪迈。
仿佛一个阴郁的孩子,天空刚刚的湛蓝脸色渐渐沉下来,被沉重的灰黑取代。阴冷的风四处流窜着,幸灾乐祸地看着这群江湖人士的狼狈。
冷色调灰暗的云层,无可预料地遮住了九天之外那刚刚露头的晨阳。如同一个受伤的孩子,晨阳悻悻而退。
墨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掩去了刚刚的满眼猩红,沉沉的仿佛要坠下来,压抑得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淡漠的风凌厉地地穿梭着,将罗霄山中的惊呼抛在身后。柔弱的小花小草早已战栗地折服于地。
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天灰蒙蒙的,十分的冷,小草低下了头,树枝弯弯曲曲,抬起头,发现密布的乌云竟然缓缓地向下压了过来。
天色十分昏黑,片片乌云仿佛要压下来似的,那刚刚升起的太阳早就害怕地躲起来了,刚刚还在倾洒着它的光芒的白云也跑回家睡觉了。
天上的乌云在舞蹈,早已按耐不住将被释放的心情,地上的武林人士迎来的是天色变暗,阴沉压抑,阴天,总有种失落的感觉,总有种沉闷的感觉。
暗灰色的天空,那唯美的蓝色被覆盖得一丝不留。那灰色,那是黯然的冷色。心悸的冷色,灵魂都要颤抖的冷色。
“不行了,少主,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黑衣侍从的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惊慌,“这七人的武功实在是太厉害了,竟然隐隐地携带了天地之威,这一波攻击下来,下面的上千个江湖人士估计就要所剩无几了!”
若是黑衣侍从单身一人,他肯定会上前拼一拼,学会了新阴流的他,自信能够在这般凌厉的攻击下全身而退。但是现在加上了一个完全不会武功的少主辰凯天,结果就不能预料了。
这时,一声飞鸟的长鸣,划破寂静默然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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