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勾起一抹笑,看来,这是早设好的套,就等她林小夕往里头钻了。
“彩荷,胡勇说你也听到了二狗子怂恿他去偷五少爷的东西了?”
彩荷微微一点头,煞有其事的说道:“当日在厨房,二狗子拿着银子在胡勇跟前显摆,还说,这多亏了五少爷,他院子不用的东西多了去,要是你也缺银子,可以去拿。”
林小夕眉头一蹙,看着二狗子,想证实彩荷的话,毕竟这显摆的话她还是信了三分,典当的钱当时她也还给了二狗子不少。
二狗子一脸愤怒,声音带着颤抖:“彩荷,你瞎说,我什么时候在厨房显摆了?”
林小夕见二狗子如斯这般,转念一想,也不定是二狗子,他聪明的很,明白财不外露,如果是牛虎子到很有可能,二狗子是不会的。
她冷厉的看着彩荷,难道她这是想离间他们二人的关系?
“胡勇,当时只有你们三人?为何彩荷听了这话没去偷盗,你却去了?看来主要还是你贪财所为,来人,上家法。”
胡勇瞥了眼彩荷,心里一颤,吓的只哆嗦:“不是,不是,二狗子只跟我一人说了。”
林小夕冷笑一声:“只跟你一人说了,为何彩荷会听见?”
彩荷瞪了眼胡勇,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这么一吓,乱了口角:“其实当时我在里屋,二狗子并不知道,只对着胡勇一人说了此话。”
林小夕岂会看不出,她二人定有什么勾当,看来突破还是要从胡勇那边下手:“胡勇,你说话颠三倒四,既然彩荷是里屋听到的,你却能一口指出彩荷知道二狗子的话?不打自招,看来你满口谎言,来人,家法。”二嫁萌妞三面为男
彩荷上前一步,虽说恭恭敬敬,却话里有话:“二少夫人难道是怕了什么?下人们都传言说你跟二狗子走的近,而且他手中总有些来路不明的钱,你这是想屈打成招,还是想给二狗子开脱?”
“彩荷,你莫要血口喷人,污蔑二少夫人,你跟胡勇口口声声说我怂恿的,我怂恿他去偷他就去偷,要是我怂恿他去自杀他难不成还去自杀?在说了,五少爷那边丢了东西没有,难道五少爷自个不知道?”
林小夕睇了眼二狗子,扭头问起了墨丰君:“五弟你院子丢了东西吗?”
墨丰君思索了片刻,波光潋滟的眸子瞧着林小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他勾起一抹笑一口否认:“当然是没有丢。”
彩荷一愣,五少爷院子丢了东西她能不知道,可这五少爷明摆着要护着她了。
林小夕嘴角一弯,说道:“彩荷你说在里屋听到的,胡勇竟然能一口指出你做证人,岂不是太矛盾?现在五少爷说没丢东西,你还有什么话说?胡勇,你到说说,那天是什么时辰?你又在厨房做什么?”
胡勇瞟了瞟彩荷。
彩荷上了前,刚准备张嘴代替他说的,却被林小夕一口打断:“谁问了你,多嘴的丫头,这规矩你是不懂?”
彩荷咬了咬牙,退到了后面,没在吭声。
胡勇眸子染着惧色,开了口:“前天晌午,我,我在厨房个四少夫人拿吃食。”
“哈哈哈好你个胡勇,说谎也不打草稿,前天晌午,二狗子跟绿竹在我院子看牛虎子,好你个胡勇,说陷害二狗子的是谁?”林小夕随口一说,其实她就是吓唬吓唬胡勇,才扯出牛虎子来,其实根本没这回事。
她才不管这许多了,难道只需他们胡说,不许她乱讲?
果真,胡勇面色难看,闪烁着眸子,支支吾吾半响才一头磕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二少夫人,我,我,我其实是自己起私心,但是我真没偷到五少爷的东西,就连火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
彩荷眸子一闪,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一双美眸瞥了眼五少爷,本来是想用此事套住林小夕的,没想到这胡勇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今个五少爷又一反常态,看来还是得进行第二步才成,主子不是说还有一招么?今天算她运到好。
林小夕眸子一沉,冷声道:“给我带下去,打三十大板,在赶出墨府。”
护院得令后,拖着求饶的胡勇,没留一点情面,而其中一人正是*,他早就恨不得当场揍他一顿了,这还没打板子,他就开始使了暗手。
林小夕当然知道纵火的不是胡勇,这事针对她而来,纵火估计也不是真想烧了五少爷。
“五弟,这纵火之人,给我些时日,我给你找出来。”
墨丰君微微浅笑,抱拳一礼:“二嫂费心了。”
几个墨家主儿们见这热闹已是没得看了,一个个起身告辞了。
林小夕也不阻拦,打发了众人,却留下了彩荷。
她眸子一凛,冷声道:“你想拉我下水?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对着绿竹吩咐道:“绿竹,给老祖母汇报一声,说事情解决了,告诉老祖母,让二乔把彩荷调到二少院子。”
绿竹一脸疑惑,这人不处处针对二少夫人么?干嘛还要留在自个身边?虽不解,但还是很恭敬的应了声,退了下去。
彩荷也是一脸狐疑,不知林小夕又在耍什么花招。
林小夕当然自有打算,哼,不让她在身边的话,怎么陷害她?什么监视她?她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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