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在林小夕胸前拱了拱,轻咬了下她白希的玉兔,呼吸越发的急促了......
身子一被她点燃,火般的炙热,身下的长枪也已经做好了冲锋陷阵的准备。
突地,林小夕腰间一紧,她被墨尘风的双手环住,让她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身下一根火热的坚.挺突然动了动,让她的脸上燥热不已。
她喘息着,心里默默念叨:林小夕,镇定,镇定,你现在可不是抱着被他吃的目的,而是要套话,套话。
“相公......”她低低一叫,声音带着软绵的魔力,极具杀伤力。
墨尘风当然也抗不住这赤.裸.裸的挑.逗,轻嗯一声,眸子越发迷离,双手也非常不老实的触摸着她敏.感.部.位。
缓缓往下,直触到她的桃园密处才停了下来,轻轻的抚摸着。
而他的唇也吻上了她的颈窝,逐渐往上,在她的耳垂处轻咬了一下,随即探出舌尖轻触着她最为敏感的部位。
听着她配合的娇喘声音,他越发大胆了,缓缓往上,含住她的唇瓣,厮磨着,深吸着,轻咬着,探出的舌尖也一滑而入,于她的舌尖绞缠着,呼唤着甘甜......
直到他的手探入她的桃园深幽,才一下惊醒在这温柔的吻中,她从他身上站了起来,往后一退,浅笑的看着没吃着她的墨尘风。
“相公,想要我吗?”
“当然,迫不及待。”
“那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她故作娇柔的浅浅一笑,心里却别扭的很,靠,她都快成卖笑的了。
“说,只要不是给我带绿帽子的事一律答应。”墨尘风想也没想的答道,倒也干脆大方的很。
“你告诉我墨荷究竟是个什么身份?是墨府的私生子?还是跟你有一腿?”
“哈哈哈,娘子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你想要知道这个,那得看你今个的表现了。”墨尘风终于是知道她这又是白纱又是挑.逗的目的了,左手撑着俊脸,惬意斜卧的凝视着花招百出的林小夕。
林小夕嘴角一阵抽搐,电视上不是说男人忍不住的时候什么都会说吗?靠,误人子弟。
她踮着脚的走到他面前,一下扑到了他,她上他下:“好,一言为定,你是想玩捆绑还是滴蜡?”
墨尘风一愣,这些词他都还未听说过,看来为了套出话,她可是做足了功夫,当然这是好事:“何为捆绑,何为滴蜡?”
“这你都不知道?太落伍了,捆绑当然是捆着你,在绑在床头,滴蜡当然是......”她邪恶一笑,指了指塌前烛台上的蜡烛:“用这个一点一点的滴在你身上呗。”
这些东西虽说她以前不屑,也没看过,但是听的不少,毕竟她一直都在跟一群男人打着交道,比这还邪恶的东西都有,只是她真不好意思说。
“哦?原来是这样,娘子想试试?”墨尘风嘴角扯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林小夕蜻蜓点水般的在他唇上印了一吻,‘嘿嘿’的笑的歼诈:“当然,当然,待会你就会乖乖就范了。”她计划着,等会捆好了墨尘风,在喂点稀释的*香他,让他浴火焚神的时候,她在问。
她一个利落的翻身,就下了床,钻头探入床下,一只手从里面拉出一个双肩皮包。
翻着里面的宝贝,这个锥子貌似可以爆他桔花,嗯,留着,这个短皮绳貌似可以做皮鞭,嗯,留着,绳子必须有......
直到翻了个遍,这才关好了双肩包,往床下一踢,手中抱着一堆工具爬尚了床。
蜡烛到是不愁,床榻边就有。
她拿着绳子,嘿嘿的笑着:“相公,伸出手吧。”
墨尘风心里早就笑抽了,一脸疼惜的看着面前的傻妞,故作威严的道:“娘子,为夫可没说让你绑我了。”
“不绑着,哪能玩捆绑,相公,我不是说了嘛,这个东西必须这样才能玩。”林小夕眉头一蹙,好生解释道。
“这个为夫也知道,所以,委屈娘子了。”墨尘风微微浅笑,说罢,夺过林小夕手中的绳索:“这捆的当然是捆,但捆的对象是你,绑着的也是你......”
“不行。”林小夕侧身就要去夺他手中的绳子。
可她哪是他的对手,很快就败下了阵,双手已被墨尘风抓住了。
她咬牙切齿的看着把她捆的像个粽子的男人,这捆的也太没水准了点,双腿也给捆在了一起,这样还如何爱爱?不过这样也好,反正她现在也不想爱爱了。
哎,她轻叹一口气,今天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娘子,这锥子是做什么的?”墨尘风如同好奇宝宝般的掏出一个长长的锥子,疑惑的问道。
林小夕这次学乖了,只是淡淡的蹦出一句:“没用处。”
墨尘风拿着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放到了一边,又拿出一个牛皮袋子,打开一看一排排的银针整整齐齐的躺在哪儿:“娘子,难道你是打算还玩扎针?”
“当然不玩,拿错了的。”林小夕面色一黑,一口否决,说什么也不能承认啊。
接下来,墨尘风把所有工具问了遍,这才都丢到了一边,略带邪魅的勾起一抹笑,下了塌。
林小夕现在一点也不觉得墨尘风帅了,只觉得他那笑容太阴险太像恶魔了,面上再次一僵,这很明显,他是去取蜡烛了。
墨尘风好似在印证她的准确度,一伸手就取下了蜡烛。随后上了塌,看着蜡烛却有些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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