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祖母一阵眩晕,脚下差点不稳,踉跄了两步,心里都是她说的下药,苟且之事......
二乔一把扶住她,搀着坐到上堂椅子上。
等消化了她的说辞,沉默了半响,用那双浑浊却内含精芒的眸子,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林小夕,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怒意却是难免的。
“好大的胆子,林丫头,你说,究竟是谁下的药!”老祖母终究是站在了林小夕一边。
“婆婆,你怎可听林小夕的一面之词,当时的情景你没见着,她可是不着寸布的骑跨在火王爷的腰间,众多的眸子看的的确。”大婆婆不急不缓的走了上前,睇了眼林小夕,冷冷说道。
林小夕心里一阵暗骂,面上却哭的更伤心了:“大伙看到的正是我被下药陷害的那刻,大婆婆,我倒要问问你,你抓.歼的时候,到底是谁说的,谁带你来的,难道你就没想过,她是怎么知道的吗?”
李月焉眸子一沉,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谁?当然是你院子的人,也只有你院子的人才清楚你这不知廉耻的勾当。”
“那我问大婆婆,你所说可是彩荷?”林小夕故作委委屈屈的一瞥大婆婆问道。
“不错,就是她,你调派她的时候,不是说她是你的心腹吗?”大婆婆眼梢微微一挑。
林小夕嘴角冷冷一瘪,用袖口抹了把泪,缓缓走了过来:“大婆婆看来你消息闭塞,彩荷上次都陷害过我,就算我林小夕在蠢在傻也不说她是我的心腹,我让她在我院子主要是怕她在给我使幺蛾子,没想到我心地善良,放松了监视,她便如此大胆妄为的陷害了我。”
说罢便走到餐桌上,遥遥一指一盘芋头丸子:“这个是叫绿竹做的芋头丸子,当天吃饭的有我跟火王爷二人,他芋头过敏,所有没吃。”
大婆婆眸子闪烁,冷笑一声:“林小夕你也太可笑了,芋头过敏能让你上了火王爷的塌?还是你要是说这芋头有毒?既然你都说是绿竹做的,难道她还要害你?”
林小夕一瘪嘴,回敬道:“谁说芋头有毒?谁告诉你我过敏?”如同看白痴般的瞥了眼大婆婆,这才一转身,对着老祖母道:“老祖母,其实有毒的不是芋头,而且这。”说罢食指指向香炉,缓缓道:“这香炉里面的香料被做了手脚,放了*香,而且还在*香里头加了另外一种跟芋头有相克的草药:贵榆草。这草药单独用是没毒的,但要是跟芋头一同用,会使人出现短暂的呼吸困难,昏迷等现象。”
老祖母听的认真,当听到这里,心里才真的放了下来,她知道林小夕没说谎,看来果真是有人想陷害她。
“林丫头,你说的可是事实?你有证据证明是彩荷下的毒?”她这话说的极为柔和,看来是完全站在了林小夕一边。
林小夕冲老祖母点了点头,就从香炉里挑出一丝香灰,倒入水中,接着请进来一名墨家资深的老大夫:“童老,你问问,这里面有些什么?”
老大夫酸儒的冲老祖母一行礼,这才摇晃两下嗅了嗅:“有天仙子,玉观草,茱萸,还有......贵榆草。”童老眉头一蹙,反问道:“这都是*香的材料,只是这贵榆草为什么要放里面?这样一来反而淡化了*香的药效。”
林小夕并没有回答大夫的问题,一脸委屈的看着老祖母:“祖母,这就是她们的手法,做的极为隐蔽。”
老祖母怒了,一拍桌子,冷声道:“把彩荷带上来。”
彩荷被从侧院的大柱子上放了下来,接着被带到了厅堂内,她万万没想到,这林小夕手脚如此的快,这不大一会功夫就叫了这么多人,搞的她们措手不及。
“彩荷,说,你为什么要陷害林小夕?这药也是你下的吧?”老祖母眸子一凛,呵斥道。
彩荷咬了咬下唇,如今只能死不承认了:“老祖母,我没有。”
“你到是嘴硬的很,上次的教训我看你是没长记性,本想饶你一回,你偏偏要往死里寻,林丫头,你不是说有证据吗,你拿出来让她死的明白。”老祖母厉声说道。
林小夕从一名大汉手里接过刚才栽赃给她的*香,冷冷的道:“祖母,这个是刚才尘风带人去她屋里搜出来的。”
老祖母冷哼一声,瞥了眼彩荷:“你还有何话要说?”
彩荷眸子一沉,冷冷的睇了眼林小夕:“二少夫人说这是*香,可谁不知道这*香药性猛烈,要是没有解药,不跟男人同房是不可能解除毒性的,可大家也都瞧见进屋后,二少夫人可是清醒的很。”
这话一出,不仅是墨家其他人一脸狐疑的看着林小夕,就连老祖母都一副不解模样。
林小夕就知道她会这样说,她早有准备:“彩荷说的不错,这东西必须要解药,而正是——”她一指处事不惊的墨荷道:“她给我解的毒。”
她这一说,众人更加不明白了,为什么是墨荷给的解药?
老祖母却直接问了出来:“哦,林丫头,墨荷如何给你解的毒?”
林小夕走到墨荷的面前,抚摸了下还有淡淡印子的脸颊:“当我神志不清的时候,尘风带着人来了,墨荷当时却比尘风还要激动,上前打了我一巴掌,我还记得当时有一股清凉的幽香钻入鼻息,就在下一刻我豁然清醒了。想必当时墨荷手中已经沾了解药。”
墨荷微微一笑,很是淡然的道:“这都是二少夫人的片面之词,你可有证据?”
“证据?当然在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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