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就知道你这土包子没见过这等阵势。”玉珠眉梢一挑,带着轻藐的目光,在林小夕身上落了又落。
墨尘风眉心微蹙,本来这丫头拉着他就已经让他心烦了,现在到好,还诋毁起林小夕来,他眸子一寒,扯开半挂在他身上的玉珠:“要是你在这般说话没分寸的话,休怪我没念着五弟的情面。”
这话语如同五九天的寒冰,扎人入骨。
玉珠一脸诧异的看着墨尘风,这还是那个柔柔弱弱的尘风哥哥吗?这还是那个处处让着她的尘风哥哥吗?
曾经的他虽说冷,但却不似这般冽,眸子虽然没有温度,却从来都不会责骂她。
她的泪在眼眶中滚了又滚,终于还是落了下来,一瘪嘴就嚷道:“尘风哥哥,你太过分了。”
林小夕见她这阵仗,以为她会耍大小姐脾气,扭头就跑了,可她的举动让她大跌眼镜,竟然一把扯过墨尘风的衣袖,一边抹泪,一边嚷道:“尘风哥哥,你竟然不疼我了......”
最后还一擤鼻涕,直接用墨尘风的袖口擦了个干净。
看到此举动,任谁都会笑的,可林小夕笑不出来了,一个比墨荷更大的威胁出现了。
这丫头年龄不大,可这等耐力真是常人所不及的,更何况林小夕刚才可见着她耍横,撒泼了。
虽说她以前没接触过感情,也不懂得男人会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可这女人的第六感超强,她直觉肯定,这种女人男人很难防备。
不是有句古话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重纱吗?
虽说还没听墨尘风的解释,也还没听他的理由,心里老是放不下他跟墨荷的耳鬓厮磨,但现在可不是闹心的时候。
在她撕下面皮的时候,她就已经发了誓。
她林小夕没穿越前为了师父,为了弟兄们,从未争个什么,也从未想争个什么,也不屑争个什么。
可墨尘风抱着她说:今生今世她都休想离开他。
她本就是个以牙话牙的主,既然不能离开他,哪他也不能离开自己,她也从不做亏本买卖。
这人还真是奇怪,上一刻死去活来的,因害怕胆怯了,因背叛止步了......原来她要的不过是一个誓言,她如今得到了,原来在爱情里,这些都不算什么,原谅也如此简单。
这只不过是一层砂纸,捅破了,也就明白了。
她看着玉珠的痴缠,也不吭声,上了前,递给玉珠一帕香巾。
“我才不要了,你这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尘风哥哥以前是那么的好,你看你,给他管成什么样了?一个男人,怕自己夫人像话吗?”玉珠一把拍飞了她给的香巾,一双本就大的眸子楞是瞪的更大了。
她这话说的极为水平,一语双关,一来,说明她跟尘风的关系,二来,责怪她没做好妇人之道。
林小夕嘴角一勾,弯腰拾起了帕子,拍了拍放入怀中,这才悠然开口:“玉姑娘既然说尘风以前好,你可知他成天药罐子在身,这般——有何好?难道你希望你的尘风哥哥一辈子病的直不起来身子?至于管着他,我想玉姑娘也见着了,可曾看见我跟他说了一句话?你自个缠着他就不说了,还拉出这许多理由。”
她说的也不差,明知道她口中的好,跟她所说的好是两码事,可这又有什么关系。
玉珠脸一红,气极了,她可在郡王府要风的风要雨得雨,全凭她这一张三寸舌,会讨好,会说话,也会撒泼。
可今个被林小夕一反击,她到搞的哑口无言了。
“你,你,你个土包子......”她你了半天,最后还是说了这么个话。
“好了,玉珠,别闹了,如果要闹,回你的郡王府。”说话的是墨尘风,依旧如何寒冰般是声音乍起。
只是他说完话后,就伸出纤长手指,去牵林小夕。
林小夕连忙往后退,开玩笑,他袖子上可是有毒的,待会她可不想被咬的满身包。
谋定民国
墨尘风微微一愣,以为她还在生气,这般又扬起了笑,做了个请的姿势:“夫人,请先进。”
林小夕到也不客套的一拢袖口,走在了最前面。
玉珠终于是知道这事急不来了,要比口才她输了一筹,要比容貌,旗鼓相当,这要比什么没什么比,唯独比家势了,可墨尘风不给她机会啊。
她眸子闪烁着皎洁的光,这一扭头也跟了进去。
到是墨丰君,微微浅笑,拂了下金丝袖口,也跟了进去。
而门口的两名大汉却充耳未闻,继续这自个的工作,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司空见惯了。
可第二天全诚老百姓,包括十岁黄口小儿都知道了,成东墨家家主,二爷,极怕老婆。
这如同一股寒流,瞬间袭卷各地。
当然在玉轩楼的四人并不知情,按照分发的卡,落座在一处圆厅的包间内。
整个玉轩楼如同晶壁辉煌的歌剧院,分为了两层,一层只有普通的座椅,而楼上的另一层却用弧形的雕花檀木隔开了,每个厅只能从后面的一扇小门进出,就如同一个花瓣,四周围拢了,见不找隔壁的屋主,却可以见到楼下的所有,包括正中间花心部位的拍卖档。
林小夕倒吸了口气,这设计,这款式,还有这拍卖的形式......怎么都那么像二十一世纪的标准拍卖行?
她有些疑惑不解,不知道是这边真的很超前,还是从古至今都有拍卖行。
直到一个穿着燕尾服的老头出来后,林小夕才惊讶的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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