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祥贝勒的凌厉剑气,不但将地下室的承重柱陡然斩断,而且还直接在地板上直接切出了一个缺口来。
此刻那碎石簌簌落下,砖石飞溅而起,灰尘弥漫,马一岙也终于将胸口的那根长针拔出,修为终于不再遭受钳制,这才拉着我,想要从缺口处逃离。
我此番前来,绝对不是争勇斗狠,而是救人,所以马一岙确定了修为恢复之后,立刻跟着他,往缺口处奔去。
与此同时,我也不再忌惮,将手中的金箍棒猛然灌注妖力,使得它陡然变长变粗,将那狭窄的地下室给撑破了去,把后路给堵上。
轰隆隆往下坠落的砖石将我们的后路堵住,那福祥贝勒气急败坏,猛然一剑斩来,却是破开了无数障碍,落到了我的棍子上,发出铮然之声。
而我却在这个时候,将那金箍棒陡然缩小,随后跟着马一岙往缺口处爬去。
两人从缺口处逃出,发现是在另外一边的过道尽头。
而在不远处,长戟妖姬和一队人马,已经匆匆赶来,瞧见爬上来的我们,顿时大声叫嚷着,随后潮水一般席卷,朝着我们冲来。
有人认出了我来,大声叫嚷着我的名字:“侯漠,是侯漠,别让他们跑了!”
我此刻也是一不做二不休,当下也是将那金箍棒伸长,然后朝着周围的墙壁柱子猛然砸去,化身成了拆迁办的小旋风。
所过之处,无数砖石落下,将路口堵住。
等我和马一岙冲出了那栋三层小楼之时,那楼都已经塌了半边去。
不过两人一冲出来,立刻就瞧见正对面,居然有人在布防,枪声大作,炒豆子一样,从四面八方交汇而来。
我和马一岙都在高研班的集训营待过,打过靶、上过课,知晓这现代武器对于夜行者的伤害,一点儿都不比正面交锋要逊色,稍不注意,一枪一个血窟窿,直接就失去了战斗力。
对方显然是着急了,所以才会选择直接开火,毕竟这地界虽然偏僻,但毕竟也是在涌泉寺的下方,太过于嚣张,终究还是会有影响的。
我和马一岙不敢往前面那视野开阔的小广场跑,只有往旁边的二层小楼绕去,准备从那儿走,然后钻进密密麻麻的果林里,到时候再逃脱升天,却不曾想刚刚走了几步,前方就出现了一人。
他与那福祥贝勒一般打扮,不过是个大饼脸。
那人手握一把点钢枪,手中微微一颤动,紧接着枪出如龙,朝着马一岙的胸口扎来,却显示出了极为高深的枪法,和刁钻的眼光。
此时此刻的马一岙,即便是摆脱了银针的钳制,但受困破旧的他吃尽了苦头,即便是金蝉子体质,一时之间也恢复不全,故而身形多少有些踉跄,却是最好的突破对象。
那家伙一来就选中了马一岙,显然是想要拖住一人,然后再等待众人合围,将我们给击杀。
我当然不能让他如意,当下将那金箍棒收回长棒之态,陡然一跃,作“擎天一击”,朝着那人猛然砸去。
那人举枪迎击,枪尖准确地点在了金箍棒的棒头处,一记之后,却有三下点击,一下更比一下猛烈。
第三下的力道传来,让我浑身发僵,双手麻木,差点儿就要将这棒子给扔开了去。
好强的手段。
这时我终于明白了,所谓“四大贝勒”的修为差不多有妖王境界,这只不过是罗胜的臆想和猜测而已。
真正的妖王到底有多厉害,我也不是没有瞧见过,但大妖巅峰,倒是可期,而且这些家伙一身手段和绝技当真是实打实的,让人惊骇得很。
寻常修行者,倘若是碰到这样的家伙,还真的是有些头疼。
稍不注意,肯定就是枪下亡魂。
受到那人的强势阻击,不得不抽身后越,而这个时候,长戟妖姬带着另外两个贝勒爷,还有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子,将我们的后路拦住。
在她身边的,还有十来个泰国人,大部分都拿着枪,除此之外,还有十来个衣着各异的人,包括皮老狗在内,则都是内地招揽的高手。
这里面有夜行者,也有修行者,总之都是冲着黄泉引权势而来的强徒。
瞧见这般的阵容,我的心中,多多少少,有些绝望——别说是捉我们了,就算是再来一个黄大仙,又或者白大爷,估计都不顶用啊。
这是典型的杀鸡用牛刀,实在是太不讲究了。
我下意识地朝着天空望去。
因为如果没有朱雀的支援,只怕我和马一岙就要交待在这里了。
然而对于朱雀的出现,我心中又期盼,却又担忧,因为在这样阵容的监视下,朱雀很难找到时机介入其中,并且将我们给带走,毕竟不管是长戟妖姬,还是四大贝勒,又或者那帮带枪带炮的泰国人,都有封锁我们从天空逃离的本事。
朱雀此时如果介入的话,说不定只是又来多送一颗人头而已。
长戟妖姬带人,将我们给团团围住,瞧见我抬头望向天空,不由得冷笑着说道:“怎么,想从天空逃走?别费心了,我们在此地布有法阵,离地三十米,就有高压强电,任何人一旦飞上去,就会被直接击晕,坠落倒地……这么说,你还想飞上去么?”
啊?
听到她的话语,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但还是太有威慑性了。
这会儿想来,我之前的计划,倒是太过于想当然了。
人家可是黄泉引。
我横棍在身前,盯着那个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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