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刚刚你飞什么飞,欺负我轻功不好是吧。”华彩翘着二郎腿,拿着本子放在自己膝盖上,细细的欣赏着自己要到的签名。
上官珈蓝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华彩,在他看来,华彩身上肯定还有着诸多东西等着自己去挖掘。
“咦,你这么看着我干嘛,你不怕这位神仙姐姐吃醋啊。”华彩装出一副很是鄙夷的表情看着上官珈蓝。
我第一次被别人叫做神仙姐姐,自从那一夜之后,我就只听到了别人说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这个叫华彩的女子突然地叫我神仙姐姐,让我有一种惊愕的感觉,莫名的就对这个叫华彩的女子寄予了信任感。
上官珈蓝彻底落败,这辈子第一次有人用这种眼神看着他,一下子就被气到了,低下头继续把玩着我的发丝。
“华彩姑娘,你是峨眉派的吧。”上官珈蓝淡然的出声。
“是啊,是啊,神仙哥哥,你怎么看出来的。”华彩一脸崇拜的看着上官珈蓝,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试探对方的内力,然后就知道那个人是哪个门派的。
其实华彩想复杂了,只是她身上的那身衣服和姓氏出卖了她的身份而已。
上官珈蓝显然没有任何兴趣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继续把玩着我的发丝。
华彩也没有丝毫的不开心,反而找我说起了话。
“神仙姐姐,你和神仙哥哥是怎么认识的。”如果在现代华彩肯定会拿出她的眼镜和专业的小本本记录着,因为华彩在现代就是娱乐八卦记者,但是,老天让她穿越的时候,脑残了,居然在她沐浴完毕,穿着睡衣正准备躺在床上的时候,一个闪电就将她劈到了这个架空的时代。
“我,我……”我转过头看着上官珈蓝。
华彩显然对于我刚刚发出来的声音感到了好奇,“神仙姐姐,你的声音怎么了?”
在进入绘香居的时候,我就说过一句完整的话,其余的都是用鼻音代替,说那句完整的话的时候,还特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只让曲城一个人听到了,当时的曲城满脑子都是如何将我发髻上的簪子拿到手,根本就没有在意我的声音。
“没什么,不小心弄坏了声带。”沙哑的声音在这个空间响起。
那样沙哑的声音,虽说让人听起来觉得有点不舒服,但是却没有丝毫的厌恶感。
“神仙哥哥,你怎么搞得。”华彩赶紧把我拉到了她的身边,然后仔仔细细的端详着我的脖子部分。
上官珈蓝就这样看着我被华彩从他的怀中夺去了,若是华彩现在是个男的话,那么她早就死无全尸了。
上官珈蓝眯起眼睛看着华彩,作为鬼医希鸢唯一的嫡传弟子,他对于我的声音都没任何的办法,但是在这一刻却是无比的相信这个叫华彩的女子。
华彩拿出一个类似于棍子的物体,然后让我张开嘴巴,那个类似于棍子似得物体就这样在我的嘴巴里发着光,我现在竟然莫名的有些害怕,但是却不是那种厌恶的害怕,是那种对于自己最亲近之人的害怕。
上官珈蓝抓紧自己手,目光一直注视着华彩的动作,心中的疑惑感越升越高。
“哦,原来是这样,我可以治好。”华彩将那个棍子似得物体揣进了自己口袋。
我的声音变成这样全是因为那天我看到了小海一家的死况,顿时身上的气血就不受自己的控制,导致声带处的血液逆行,声音变得如此沙哑。
上官珈蓝听到华彩那句她可以治好我的声音的时候,一种莫名的欣喜从心头涌现了出来,差点就要去抓住华彩的手。
华彩装出一副很是欠扁的样子,“不要感谢姐,姐只是个传说。”
这一句话差点没让在场的人吐血,那么奇怪的语言搭配,但是从华彩口中总是有那么一种菲与伦比的魅力。
突然华彩的视线移到了绘香居外面的天色,然后想起了一个很是严重的问题,要是自己现在还不回去的话,搞不好又会被那老婆娘罚,本来自己也是可以不去照做的,但是那个老婆娘会把自己在峨眉派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自己的义父,所以没办法,只好老老实实,认认真真的听那老婆娘,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只要自己表现好,接近义父孤花的机会就大很多啊。
“神仙哥哥,神仙姐姐,我要先走了,我是峨眉派的华彩,住在运来客栈。”华彩边说边跑出了绘香居。
上官珈蓝若有所思的想了华彩口中的神仙哥哥,神仙姐姐,感觉好像很受用,考虑着自己在江湖上的名号是不是应该换一下。
曲城和蔡老板在刚刚一直都没有说话,直到现在看着无双公子好像没有在忙了,于是蔡老板首当其冲,作为喜爱八卦的巅峰人物,还是作死的继续询问着我,“这位小姐,你愿不愿意将自己发髻上的那根簪子贡献出来作为我和曲老板的赌注呢?”
我摸了摸自己头上的那根簪子,然后再看了看上官珈蓝,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
“曲城,你赌我什么?”清冷的声音直直的钻进了曲城的心中,让曲城愣生生的打了个寒颤。
“赌公子你会参加今年的武林大会。”曲城低下头,用着极其轻微的声音说着这句话,在此刻他就知道他的簪子已经无望了,彻彻底底的无望了。
“那好,我就参加,作为你们猜测的彩头,我就要这血玉簪了,至于蔡老板的赌资嘛,就给曲城老板。”上官珈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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