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舒服的又迷迷糊糊睡过去的离祈出了浴室,将他轻柔地放到龙床上,为他盖好被子,轩辕玺开始翻找当初阿秀偷偷摸摸塞给他的玫瑰膏。悫鹉琻晓
不过,玫瑰膏没找到,倒是在案上看到了一个白玉瓶和一张纸。
“这是什么?”轩辕玺左右看了看,拿起置在案上白玉瓶和压在底下的纸张。
【父皇,你怎么这么心急呢,甩下我带着离祈哥哥坐在马车里让我在后面骑着马追很幸福很甜蜜是吧?哼哼,没经我的提醒,你第一次和男人做就不懂了吧,是不是把离祈哥哥弄得很痛苦还出了很多血?这就是你抛下我的惩罚!咳咳,桌上我放了一个白玉瓶,下次你们做之前挖一点塞到离祈哥哥的后面(或者塞你的咳咳咳),就可以让他不用出那么多血,啧啧,我看到那床单了,父皇你真是太狠了!】
轩辕玺看完纸张,阴沉着脸团吧团吧之后丢进了火盆里。
该死的轩辕梓,这么重要的事居然不事先告诉自己!昨天祈祈肯定疼得半死……昨天,自己是不是真的粗暴了点?祈祈好像都哭了……
转身看着离祈舒适却又遮不住倦意的熟睡脸庞,轩辕玺柔和下面庞,找到了那瓶玫瑰膏后,慢慢地爬上床,将离祈轻轻翻了个身。
动作轻柔的褪下离祈的褥裤,轩辕玺心疼的看着离祈受伤的地方,指尖挖出了一点玫瑰膏,小心翼翼的为离祈涂拭伤口。
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轩辕玺呼吸一窒,感觉到某处的变化,想起昨天那刺激的快感,轩辕玺愉悦的咧嘴笑了起来,但一看到离祈那让人不忍直视的伤口,他只好收敛起那不堪的小心思,眼观鼻鼻观心,屏着气专心地处理着离祈身上属于自己留下的伤痕。
抹完药,轩辕玺有些心虚的为离祈穿好褥裤,抬头看了看窗外已经大亮的天色,眯起眼,既然已经迟到了这么久,那今天的早朝自己就不去了吧~反正都罢工这么多次了,他们也应该都习惯了……嗯,就是这样!
所以说,*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所以说,爱妃美人什么的都是祸水啊祸水!
乐呵呵地拥着自家爱妃重新躺下,轩辕玺爱不释手的一下又一下抚摸着离祈布满自己吻痕的肌肤,思虑着是不是该让梓儿提前上位,让他来解决凤轩,而自己则带着祈祈去好好的游玩一番……
在轩辕玺想着想着就睡过去的时候,轩辕梓忽的打了个冷颤,他怎么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莫不是父皇又在算计着自己什么吧?
“喂喂,小梓儿,该你了。”凤轩手中捏着一枚白子,催促道。
“哦哦。”轩辕梓看了看几乎快被布满的棋盘,执着黑子沉吟了一下,然后双眼一亮,落子:“哈哈,我五个了!你输了,收棋子,还要被刮一下鼻子!”
凤轩郁闷地看着棋盘,消散掉心中的一丝侥幸,不甘不愿的伸出头。
是的,他们现在在玩的就是传说中的‘五子棋’,据说是由离祈家乡流传下来的,黑白子对抗,不管是横的还是竖的或者是斜的,只要谁先摆满连串的五个字,谁就赢了,而输的人要收好棋盘上的棋子,还要被赢的人曲起食指刮一下鼻子!
不过这种简易的玩法倒是吸引了轩辕梓和凤轩,天天都要抱着棋盘互相对抗着厮杀个几盘才肯罢休。
“不玩了,不玩了。”郁闷的收好棋子,凤轩痛苦的摆摆手,顶着红红的鼻尖怨念的看着轩辕梓:“都输了好几盘了,小梓儿你怎么这么厉害。”
“因为你整天还是不自觉地就用上下围棋的棋法,当然赢不过我啦~”
“哼,我去找离美人请教,到时一定赢你!”
“现在可不行。”轩辕梓懒懒地抓住凤轩的衣服:“昨天离祈哥哥和父皇的运动量太大了,现在肯定还在熟睡中,你不许去打扰他!”
闻言,凤轩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一不小心瞥到凤轩的脸色,轩辕梓小小吐了下舌头,一没注意就又戳到这位凤王爷的痛处了……不过,离祈哥哥一定是父皇的!就算凤轩再伤心这也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虽然是硬拽住了凤轩,但轩辕梓却没有其他的动作,甚至连多余的话都没有说一句,只是捧着茶杯静静地坐在那,眼中的情绪晦涩不明。
离祈和轩辕玺这一觉一睡就睡到了夕阳西下之时,若不是有轩辕梓催饭的敲门声,他们可能都不知道会睡到什么时候。
“唔,好吵……”离祈半睁着眼扯了扯身边人的衣服:“把苍蝇打掉。”
“那是梓儿在叫。”轩辕玺无奈的看着离祈。
“那就把圆子打掉!”离祈翻了个身,拉过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
“把圆子打掉我们就没吃的了。”轩辕玺扒拉开被子,长臂一伸,把离祈顺到了自己的怀中,侧头吻了吻他如蝶翼般轻颤的睫毛,含笑道:“你想吃什么?我叫圆子送来。”
“我想睡觉!睡觉!老子屁股疼!”起床气偶尔才来一次的离美人在被压后爆发开来:“你放我我回去睡觉!不然,不然我就给你下mí_yào再爆你的菊!”
轩辕玺嘴角抽了抽,果断对外喊道:“梓儿你自己先去吃吧,等会带两碗清藕粥过来。”
“……”外面一阵沉默,在轩辕玺以为轩辕梓已经走了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轩辕梓实在憋不住的笑声:“哈哈哈,父皇你这么殷勤的叫我离开,是因为怕吵了离祈哥哥而被压吗?哈哈哈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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