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阳光透过纱窗照在熟睡的脸庞上,凌闲慢慢睁开眼眸,依旧深不见底的眼睛带着清晨特有的慵懒,坐起身子,眼睛不自觉地看向房间内另一只活着的生物。
披衣下床,犹如一只准备狩猎的豹子一般慢慢靠近猎物,某只昨天翻来覆去直到凌晨才勉强睡着的生物此刻完全没有被盯梢的危机感,继续保持酣睡状态,时不时的呷呷嘴,煞是可爱。
“呵呵,睡着了还是挺可爱的嘛,小狐狸。”不知为何凌闲会觉得这样的胡璃活像只灵动的小狐狸,让人忍不住逗逗她。执起一撮秀发轻轻扫过她的鼻尖,心道这样该醒了吧。岂料,胡璃竟然动作迅猛地用手擦擦鼻子,翻了身继续睡得美美的,道是让凌闲有些不知所措了。
“呵呵,还是只躲懒的狐狸。”凌闲发扬愈战愈勇的良好精神再接再砺,继续挠痒工作。
讨厌,小曼又发明了什么奇怪的方法叫我起床,我就是不起,哼,我翻个身接着睡,看你能怎样。
“璃儿,起床了,太阳都要晒屁股了。”在胡璃无耻的坚持之中,战斗最终以凌闲举白旗投降告终。
咦,不对,不对,有问题,小曼从不叫我璃儿的,还有这声音,不是扫把星嘛。想到这胡璃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嘭——”胡璃的脑门和凌闲的下巴来了一次零距离接触。
“小狐狸,你谋杀亲夫啊!”凌闲狼狈捂着下巴,坐在地板上,连引以为傲的的俊脸都扭曲了。胡璃也好不到哪里去,脑门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刚要斥责的凌闲一对上那双水汪汪的又充满委屈的眼睛,凌闲该死的心疼了,顿时不忍再说一个字了,“好了,好了,我也被撞的不轻,扯平了好不好,不要哭了。”
看见那被自己撞的都肿了的下巴,自知理亏的胡璃也不好多说什么,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见她乖巧摸样,凌闲很是受用,偷偷靠近,“璃儿,为夫饿了。”
“饿了你就吃东西好了嘛?”胡璃显然不在同一频道。
“可是我想试试我新雇的丫鬟的手艺。”
“那你就让她给你做早饭嘛?”胡璃一脸你是傻逼的表情。
“嗯……璃儿快去吧!”这傻狐狸。
……某只悲催地发现自己貌似就是那个新雇的丫鬟。
……
——凌府,大厅——
凌大少坐在圆桌前,等待着他婚后的第一顿早饭,时间慢慢过去,心里开始犯嘀咕了,这只傻狐狸看起来又懒又笨的,平日里一定好吃懒做,她真的会做嘛,都去了有半个时辰了……等的好焦急啊……
“柱子,去看看少夫人好了没。”(凌闲大婚之后,称林弦斧为老爷,神斧寨众山贼都从良做了凌府的家丁,柱子正好是管家)
又过了一会儿,柱子回报,“少爷,少夫人把厨房的人都赶出来了,自己在里边不让人进去,也不知什么情况。”
这只笨狐狸到底行不行啊,还是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要不怎么不让人看,不会是要给我下药吧……
就在凌闲万分纠结的时候,柱子的声音再次传来,“少爷,少夫人来了。”
胡璃端着无数次试验后才勉强出炉的鸡蛋面来到凌闲面前,想着这下这把难伺候的扫把总该没意见了吧,岂料迎接她的竟是凌闲的一阵爆笑。
“哈哈哈哈哈哈,柱子你这是哪领来的小花猫啊?”
柱子瞄了眼满脸灰的胡璃,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回少爷,这是少夫人。”
胡璃意识到一定是刚刚烧火的时候蹭了一脸的灰,哼,好心好意做早饭,还要被人奚落,丫鬟也是要尊严的,“咚——”重重地将碗置在凌闲的桌上,洒出的汤汁溅了凌闲一身。
凌闲眼见着一碗卖相还不错的鸡蛋面端向自己,也许是饿了的缘故,那金灿灿的荷包蛋看的凌闲食指大动,可惜才闻到点香味就被溅湿了脸,顿时脸就垮了下来。
柱子看的替胡璃捏了把汗,无奈某只毫无危机感的狐狸仍旧在不怕死地嘲笑着凌闲的狼狈,“哈哈哈哈,你也成花猫了吧。”
听到这话,凌闲的脸又塌了几分。
“少爷,您慢用,我外头还有事。”见势不妙,柱子果断脚底抹油。
“璃儿不觉得这样我们比较登对吗?”凌闲突然变脸,用温柔得能腻死人的语调说道。
后知后觉的胡璃好像意识到了气氛的不对,立马守住笑,乖乖地立在一边。
“璃儿,你说一个丫鬟,要是溅了主子一身该怎么处罚啊!”
胡璃觉得凌闲的笑怎么看怎么渗人,“那个,那个,我帮你擦擦啊,念我是初犯,罚就免了吧。”
情急之下,胡璃直接用手帮凌闲擦掉脸上的液体,“好了,好了,已经擦干净了。”
岂料,胡璃的手一离开,凌闲原本挺享受的脸又黑了下来。胡璃顿时郁闷了,这家伙变脸变的真快,刚刚擦脸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嘛,这会儿又是怎么了,难道没擦干净。
“要不,我再帮你擦擦?”胡璃小心翼翼道。
凌闲瞬间恢复那张扑克脸,该死,刚刚我竟然很享受她的手碰我的脸,我这是怎么了?眼见胡璃又要上手,凌闲连忙阻止,“不用了,我去换身衣服。”
不知为何,胡璃看凌闲匆忙离开的身影总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
至此,早餐事件告一段落,而之后的三天里,胡璃就是在这样的声音里度过的:
“璃儿,为夫累了,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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