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丁听着百败描述与霍都交手的过程，脸色越来越沉重。尤其是百败讲道在有一瞬间，自己丝毫没法凝聚风魔法元素的时候，更是凝重。
等百败讲完，老马丁道：“来，你试一下施放一个空间魔法给我看看。”
“好。”百败应承了一句。一个次元空间刃出现在桌子上朝茶杯切了过去。无声无息地杯子就矮了一截。上面的一圈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老马丁点点头，道：“再来。”
这次百败却是一惊，没有办法再释放出次元空间刃了，与当时霍都交手的情形一模一样，魔力是施放出了，但空间魔法元素却像被禁锢，没办法驱动分毫。
百败看着老马丁，等待他的解释。
“领域！”老马丁开口道。
“领域？”百败有些糊涂了。领域他知道，那是圣级强者以上的专有技能。在圣者释放的领域之内，他就是规则的制定者，可以完全禁锢与自己相同的能量，并且大幅度削弱其他能量的活跃度。比如一个风系的法圣，在领域范围内的风元素只能为他所用，而其他系的元素或斗气活跃度至少被消减80以上。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他就是领域内绝对掌控的人。
领域的范围有多大，那就要看他的功力有多深了。
但让百败不可思议的是，当时百败转化的斗气却是丝毫没有被影响。
看出百败的不解，老马丁吩咐道：“现在你用斗气再试试。”
百败依言而为。一个斗气团从手上形成并脱手而出。老马丁随手就发出了一个次元空间陷阱把斗气吞噬得干干净净。
“怎么样？”老马丁问道。
“爷爷，我觉得这次斗气有点被削弱，但也只是一点点，影响不是太大。”
“嗯。你感觉不错。看来你这次的红预案之旅收获不小，现在你不出手，爷爷都很难觉察到你的斗气和魔法波动了。难道魔武双修，竟然可以息隐波动？”老马丁精神一振。
百败啼笑皆非。这是哪跟哪呀，老头的思维跳跃未免太快了吧，刚才还在说领域的事情，一下就扯到自己身上来了。
“哈哈，老了。话题扯远了。”老马丁自嘲地笑了笑，接着神色一整，续道：“霍都绝对是一个法圣，而且修为之深更在爷爷之上。世人都道他只是一个最强大的大魔法师，殊不可信。百败，你要记住，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百败记住了。”霍都是一个法圣，让百败心里凛然。那天恐怕他连十分之一的力量也没有展现，自己实在是差的太远了。
“霍都能够把领域分解到如此地步，恐怕距离神级已是不远。四十年前，霍都突然就冒了出来，虽说另有说辞，但我一直不能尽信。没错，是有极少数的一些人可以依靠前辈的日夕提点修炼到高深的地步，但闭门造车是绝对没有办法取得丰富的对敌经验的。当年他出道的时候，我见过他的出手，经验之老辣令人叹为观止。后来爷爷，哦，恐怕还有不少有心人作过调查，丝毫查不出任何的蛛丝马迹，当真奇怪。”老马丁若有所思地说。
“你说感觉到他的魔法波动，那定然是他故意施放出来的，目的就是要令人错估他的实力。如果这点都不能内敛，圣者也就白叫了。为何他要如此呢？”他不自觉地拍了拍布满皱纹，但光亮如玉的额头。
百败心里一动，想起了阿历克斯。
随即哑然失笑。别说精灵最明显的特征长又尖的耳朵霍都全然不是，人家儿子孙子都有了，显然与精灵族完全没有干系。
精灵一族的衰败，根本的原因在于骨子里缺乏侵略性。没有侵略性，就容易满足于现状，不思进取，淹没于时代的洪流是一种必然。
此外，还与他们悠长的生命息息相关。
上天是公平的，赋予精灵悠长生命的同时，也限制了他们的繁衍能力。在百败看来，精灵一族远称不上是比人类更加高等的生命形态，甚至还比不上尚没有完全脱离野兽体征的比蒙族。其表象就是仍然保留类似野兽的发情期。据资料记载，精灵的发情期五十年才有一次，这意味着精灵成年后（200岁）每隔五十年才会有一次生育机会。直接的后果就是种族的繁衍能力相比于人类来说极其低下，经过打击之后的恢复能力之差可想而知。
这样有着致命缺陷的种族，逐渐退出历史的舞台是必然的。
精灵的高傲也是一个明显的弱点。没错，精灵的种族天赋是那样的出色，但是优越感极强的精灵看不起其它的种族，拒绝承认和学习其它种族的长处，固步自封。
正神游天外的时候，老马丁的话又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爷爷想起来了。当初那些小丫头表演了群体魔法以后，有两个的神色异于他人。卢恰诺.帕瓦罗蒂和霍都！”
“哦？”百败不明白。
老马丁解释道：“当初他们都是神色不安。卢恰诺可以理解，因为他是比蒙。长久以来，我们人类依靠巅峰强者抗衡比蒙一族，虽然人类占了上风，但比蒙尽可守住一隅。群体魔法的出现，打破了实力的平衡，对比蒙来说是大大的坏消息。但霍都为何也是这样呢？”
“即使群体魔法会导致巅峰强者的重要性降低，但完全不至于如此。除非他是……”
百败接口道：“非我族类。”
“正是。可一点也没有迹象表明这一点。百败，如果真如我们猜测，恐怕他另有所图。”老马丁深深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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