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命运很显然是显而易见的。随着城下成了一片火海,蛮兵们再也没有继续攻打汉寿城的胆量。
以后面督战的沙摩柯为首,攻城部队开始全面的溃退,再我看来,经过这样一次惨绝人寰的打击,汉寿城的围肯定是彻底解了,再加上沙摩柯早已知道我方“援军”要到的消息,这次肯定会大退个上百里。
在这种大局已定的情况下,平心而论我是不再想出兵对这些溃兵进行截杀的。因为不管是谁,到了频临死亡的境地都会爆发出超出平时几倍甚至几十倍的能力。眼看这些蛮兵正在拼命往回逃,此时我要是用我这点家底去拦他们,胜利倒是一定的,只是损失也一定不会小。
然而事实证明我这些顾虑完全是多余的,倒不是蛮兵真的已经崩溃到任人宰割的地步,而是从西边通往武陵的大道上,正飞快的奔来了一骑。那马上的家伙我不用细看就知道肯定是郑梁那小子了,他来的快,并且很显然目标已经锁定在沙摩柯的身上!
身为蛮王儿子的沙摩柯,不仅长得人高马大、凶恶异常,而且他所身穿的服饰和胯下的战马也显眼的明显异于常人。事到如今,我也不可能放着我麾下这唯一的勇将去送死,只好也翻身上马,命令手下的士兵跟我冲杀出去。
虽然还都饿着肚子,不过我这些部下毕竟是我从武陵城中上万守军里精挑细选出来的。眼看着蛮兵大乱,一个个都换不择路的溃逃,他们当然也都士气大阵,热血沸腾的随我杀出。
蛮兵哪里想到撤退的路上还会有伏兵,顿时更加是乱上加乱。而我则有些没出息的在纵马前冲一小段后便有意放慢了马速,毕竟上阵杀敌的事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我也不想不明不白的就被一个惊慌逃窜的蛮兵取了脑袋。
好在蛮兵溃败的很快,而我也一直都保持在队伍中央,另一边汉寿城也是城门大开,上百名的士兵在一名小将校的带领从城中杀出,更加的加速了这场战斗的进程。
这时的我开始关心起郑梁的安危起来,他一冲过去就认准了沙摩柯交起手来。沙摩柯虽说杀甘宁时甘宁是带病出战,可毕竟也不容小觑。眼看着沙摩柯虽然在武艺上不落下风,可毕竟战场上的形势对他极为不利,所以说他很大程度上是边打边逃的。
他那边边打边逃,郑梁尾随着他也是边打边追,这两人因为胯下有马,所以渐渐脱离了正激烈厮杀的城下主战场。突然间郑梁一枪刺去,也不知道沙摩柯是被郑梁缠斗得恼了还是想尽快的逃离,居然扔下了自己的武器一把将郑梁的枪头给抓住了!
郑梁没想到沙摩柯居然会突然扔下武器,就在枪头被抓让他这一愣神的瞬间,沙摩柯已经大吼一声,将郑梁给连人带枪的拽下马来!
按理说虽然比力气应该是沙摩柯更胜一筹,可郑梁也不至于如此不济,怎么也应该能和沙摩柯稍微僵持一下。不过郑梁毕竟还年轻,缺少临敌经验,突然被对方抓住枪头难免有一瞬间的错愕。而这一瞬间的错愕已足以让沙摩柯将他拽下马来。
我看到这儿心中便是一紧,郑梁被拽下马肯定不会又什么好结果,此时双方跨下的马都在奔跑,就算沙摩柯现在手中没有武器又急于想离开,郑梁这一下子摔下去也肯定会重伤。
我张嘴要喊人快去那边将郑梁救回来,可嘴刚张开还没有发出声音,更加意外的事情便发生了。
郑梁在被拽下马的一瞬间,居然借着沙摩柯这一拽一力,将自己保持着一个头在上的姿势,可这也仅仅能保证他不跌破脑袋,他居然还将双腿奋力的向沙摩柯座下的战马踹去,而这一踹正狠狠的踹在马肚子的侧面。
只听得沙摩柯胯下的战马一声悲鸣,郑梁借着沙摩柯这一拽之力的急中生智,换来了一匹倒在地上的战马和两员同样都摔得不轻,一时之间难以站起的虎将。
我急忙命令手下的士兵不要再追杀那些蛮族的溃兵了,通通跟着我去抓沙摩柯。骑着马的我和另外几名骑兵很快便先到达了这起交通事故的现场。
虽然这起交通事故是人为的,可我一点都没有想惩罚身为肇事者的郑梁,相反他还立了大功。有急着去抢功的士兵被沙摩柯半坐着起身子一挥臂便打出去老远,但我一点都不担心,看他的样子摔得是没有半个时辰都站不起来。他虽然算是算计了郑梁,可郑梁和他相比好歹算是有个要摔到地上的心里准备,而他可是一点准备都没有,纵是皮糙肉厚,可也着实摔个不轻。
我冷笑一声,命令手下的士兵先慢慢的靠近用枪戟把他逼住,再过去人捆他。和沙娜被捆住时的玲珑曲线相比,沙摩柯被捆住则就像个又粗又胖的大棕熊一样了。
这我还不放心,又让士兵多捆了几根上去,沙摩柯不满的怒吼道:“捆得太紧了!松一点好不好!”我想起了曹操捆吕布时的话,便现学现卖道:“缚虎安能不紧!”说完也不再管他的大喊大叫,带人去接受谢贤那老头的迎接了。
谢贤这老头这次见到我居然离老远的便一躬到地,我没想到他的转变怎么会这么快,之前的一腔怨气和准备好的讥讽话此时也都被生生的憋了回去。而且毕竟对我鞠躬施礼的还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我也只好连忙走过去将他扶起来。
被扶起来的谢贤一脸的愧意,他对我说:“大人能不计前嫌,率军来救,大有古时蔺相如对廉颇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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