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祭酒之见,朕以为可行,尔等何意?”刘协见潘凤与郭嘉皆如此说,自然是十分同意,问殿前百官道:“如此一来,那韩寒受尽唾骂,当也可抵其造反之罪。”
“这?”刘协都已经如此说,张温等人又怎能反对?而且看看潘凤手握剑柄的样子,显然此时也不是反对的时候,加上自此事之后韩氏一族于朝中显然已经不再有任何权利,也算是去了潘凤一臂,遂拜道:“陛下所言甚是,臣认为可行。”
百官见张温已经同意,自然也是跟着符合,而见事已成,刘协笑道:“韩馥,今免你大鸿胪之位,命充你quan家之才休太学,你心可服?”
“草民谢陛下不杀之恩!”韩馥心知此乃是潘凤与郭嘉yu保他和韩寒二人xing命,自然拜伏于地,谢刘协之恩。
说罢,韩馥自将顶上之冠摘下,并褪下身上官袍,叩拜出殿,唯有潘凤上前搀扶。毕竟潘凤乃是韩馥义子,他去搀扶倒也让他人无法对此有何异议。
如今韩馥之事已经解决,张温等人自然也无法再拿着这事再找潘凤麻烦,自然也就退回原处。
只是张温等人退回之后,潘凤与郭嘉二人仍旧立于殿中,使得众人大感不解。
“陛下,臣虽有功,然既为韩公义子,此事臣亦有责任,当一同责罚。”
果然,当众人感到奇怪的时候,潘凤竟然当场自己请罪,照理如今韩馥之事已过,潘凤之罪自然也就一同免了。现在潘凤之言又是什么道理?
如果潘凤自己领罪,可以算是自谦之言的话,那随后郭嘉、荀彧之言就更让百官讶异了,只见郭嘉听得潘凤所言之后,开口道:“臣亦是觉得安国侯有罪,但其亦有功,然若不罚,则不足以平民愤……”
只是听得郭嘉之言,众人也是不解,究竟潘凤为何会身配宝剑上殿?莫不成真的不怕有人奏他一个“目无天子”之罪?而且还自愿受韩馥“连累”?
“无论前者安国侯有功无功,臣皆要奏其目无天子之罪!”荀彧亦是出声言道:“朝堂之上竟携剑上殿,且穿着不雅,是为大罪!”
果然,百官刚才想到潘凤身配宝剑当是“目无天子”之罪,荀彧便提出来了。只是百官却恐他身配宝剑乃是有所图谋,因此便不敢指出,等着潘凤自己现形,却不想最后竟是郭嘉、荀彧二人提出,再一联系二人先前所言之语,便知道定是三人早已商量好的,如此为的便是演一出戏罢了。
“臣甘愿领罪!”潘凤言罢竟是一把chou出配件,向前一步。
种拂当即站起怒喝道:“潘凤,你想如何!难不成亦想造反不成!”
看到潘凤动作,众人皆是紧张无比,唯恐他会于殿上行谋逆之事,需知以潘凤之武,又身配宝剑,仅凭殿上百官又有何人是他对手?
至于寄希望于禁卫,看看men外那仍旧站于原处的禁卫就可以知道,他们早已是潘凤党羽,想要他们进来对付潘凤希望不下于殿前的小天子武艺超过潘凤。
“潘师,你yu何为?”看到潘凤渐渐向自己走来,刘协说不怕那时假的,只是他实在不明白潘凤此举究竟是何意。
只是当潘凤快当刘协面前之时竟是单膝跪地,将宝剑双手举至刘协面前,言道:“臣之罪不足以使臣掌十万jing兵,且如今臣为陛下解忧,征伐长安董贼余孽,厮杀于阵前,虽幸得不曾有伤,然亦是使臣麾下之军,死伤数千。”
顿了一顿,潘凤又道:“臣本想,若yu使大汉中兴,则唯有为将不惜生,为官不贪财,然如今,臣见惯生死,却心有余悸,已不适为将,更兼朝中有人恐臣拥兵自重,便yu思废臣之兵权,与其如此,不若请陛下准臣为一小吏,于家中整日陪伴妻妾!臣谢陛下之恩。”
听得潘凤之言,百官皆是大惊,潘凤此言不可谓不毒,先前之言便是说武将不怕死,为官不贪财,又言有人恐他拥兵自重,想要削他兵权,这不明摆的说是先前张温等人?
而潘凤自己说的怕死,又想回家陪伴妻子,愿意jiao出兵权,众人自是以为他这是以退为进。以当今天子年幼,又是潘凤弟子,自然不会想着现在就去去除潘凤兵权,若是让天下百姓知晓,自然是说百官之中有人嫉妒潘凤才能,想要夺潘凤手中兵权。
至于这“百官”究竟是何人,众人心中皆是有数。
“潘师何来此言?朕有今日可谓皆是潘师所辅,潘师怎可轻言离去?”听得潘凤之言,刘协顿时焦急,同时心中也是恨极了张温等人。
“陛下,安国侯所言也自有其道理,如今司雍之地已无董贼余孽,又有jing兵十万,若安国侯一人拥此雄兵,恐有人会有异言!”郭嘉说罢,看了看殿前百官。
看到郭嘉动作,张温等人更是气急,这么一来,只要在此殿上之人都会以为潘凤弃官乃是因为他们,然而偏偏他们又无法反驳。
“非是臣不愿为陛下dang平天下宵小,而是如今臣心中有愧,无法领兵!”潘凤又将手中宝剑递前,言道:“此剑乃是臣平日里统兵时所配,今日jiao于陛下,乃是yu将司雍之地十万兵权jiao于陛下之手,若他日何人敢犯洛阳,则臣自当为陛下臂膀!”
看潘凤十分坚决,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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