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先,那潘凤武艺当真能入你心?”
吕布所部,在其身后,一将谓之吕布言道。
吕布听罢自是摇了摇头,然眼中却是战意更甚,言道:“仅观此人之气势,天下少有!便是文远你恐亦非其之对手。”
那文远乃是吕布好友,姓张名辽,亦是武艺非凡之辈。其自幼与吕布交厚,吕布之武艺张辽又岂会不知?自布习成以来,尚未尝一败,而能留名于其心中之人,天下间亦是无有几人。
“文远何必多虑,此人气势虽强,然又怎会是某对手?”吕布见张辽深思,自信道。
张辽听罢亦是笑而不语。
同时,于凉州军中,董卓自领大军随后赶到洛阳城外。然当他于城外见到华雄之时亦是一愣。
“末将未立寸功,还望刺史大人赐罪!”华雄见董卓亦感羞愧,其所领五千西凉精锐铁骑急行于洛阳,无功而返,自是若了西凉军之名声。
“此乃为何?”华雄之勇董卓深知,且带兵有方,董卓方命其为先锋,便是要其抢先以勤王之名控制皇宫。
华雄自是将内宫之门外之事尽数说于董卓。
董卓一听亦知此非华雄之罪,遂好言安慰,然他亦是不曾想到何进不仅招他入京,还让并州丁原亦是一同前来。
“那吕布与潘凤乃是何人?竟然有此武勇?”
虽知华雄不会以言语骗他,然董卓亦是有些不解。华雄乃其手下头号猛将,而那吕布、潘凤二人仅凭气势便能让其自愧不如,却是心头大患。
“此二人之名岳父自是不知。”只见驾马于董卓身后一人于董卓耳边言道,“吕布此人之名乃传于并州之地,言其武勇超凡,曾使外族闻其名而不敢轻犯并州寸土。”
“竟有如此猛将!”董卓一听惊道,“那潘凤又是何人?”
“此人更是不得了。”那董卓身边之人接着言道,“此人姓潘名凤,字无双。于黄巾之乱时便率四百骑兵大破万余黄巾,斩敌首数人,驰骋于敌后而使数万黄巾军对其束手无策。后游学数年,一年之前出仕于朝,荐辅国三策,为陛下所喜,封为黄门侍郎。后陛下组西园新军,其为右军校尉。京畿传言其有樊哙之勇,张良之智,乃是国士无双之才。”
“当真有如此完人?”董卓听罢更是向往不已,“有此人在,吾大事如何能成?”
“岳父休虑,吕布此人小婿虽无甚了解,然潘凤乃是大将军之亲信,届时岳父以大将军之名入洛阳为官,再以西凉二十万兵马为支柱,收朝权于手便可。”
董卓听罢亦是自信满满,当今天下又有何人能与他一般,能有五万精骑,更何况其随后还有十余万西凉大军,便是那丁原又有何惧?
次日,满朝文武岂会不知昨夜宫中发生何事,自是闭口不言。而灵帝驾崩之训亦是从三公口中得知,自是需将其遗体葬于皇陵之中。
然看着宫外刀剑随身的禁卫,诸大臣又怎能不惊,特别是朝会之时,多了几个未曾见过的生面孔。
潘凤立于文臣一侧,看着那个未得召见便入宫的西凉刺史董卓,为此他亦是不得已让刘协以储君之名招丁原入朝,形成制衡。
然此时董卓却未有丝毫嚣张跋扈之模样,任何言语皆是以勤王之臣自居,否则若是此时能够将其以谋反之罪斩于宫中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但这毕竟不是可行之策,毕竟宫外那五万西凉铁骑也不是吃素的,更何况其还有正赶来的十余万西凉大军?便是丁原所部亦只有数万。
然当荀爽自以太子太傅之名读灵帝之遗诏时,潘凤更是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封侯或许在他眼里可以不算什么大事,但不曾想灵帝竟然死前还摆了他一道。
将万年公主嫁于潘凤为妻,或许在所有大臣眼中都是无上的荣誉,毕竟如此一来便成为皇亲。然对于有识之士来说,此举又何尝不是灵帝死前为自己子孙所留下的保障?
“潘凤斩杀谋反之人张让、赵忠有功,免其太子仆射之职,任为尚书仆射。太子太傅荀爽为太傅,原太傅袁傀为司空,享三公之俸。凉州刺史董卓携军勤王有功,擢赐其前将军印。并州刺史丁原亦是勤王有功,任执金吾,主掌京师防备。”
此举却是潘凤与刘协、刘辨等人商议后方才决定,董卓如今所虑者惟有丁原所部,而封董卓为前将军自是为安其心,而丁原为执金吾自是可屯军于洛阳,以为钳制董卓。
“臣潘凤谢太子殿下之恩。”潘凤自是拜道。
此等升迁不过是为了刘协登基做准备而已,却是无有深意。
众人虽对刘协为太子有些异议,然此遗诏乃是三公九卿诸人皆赞同,绝无为假之可能。
而其中最高兴的自然要数董卓。刘协为帝,则董妃自是与何后一般为太后,且董卓自认乃是董后宗亲,那刘协自是与他乃是宗亲,而潘凤若是娶了万年公主为妻,自亦是与其沾上亲戚,日后岂会不为其所用?
待得早朝事必,潘凤亦是有些感觉恍惚,其如今不仅封侯,所掌之官职于文臣之中权柄亦是极重,对其未满20之年龄来说,乃是古之少有。
“姐夫如今当正是得意之时,为何如此闷闷不乐?”郭嘉自是能够猜测灵帝此举之意,并不在意自己姐姐被降为平妻,更何况此乃是灵帝遗诏中所记,更是表明对潘凤之看重。
“奉孝休要再取笑于我。”潘凤听罢更是感觉不悦,他虽然于这个时代生活了十多年,但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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