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赐进了外宾馆之后,便直接来到上次见到越克篷的房间,若是越克篷真的留下线索,这里是最有可能的地方。
夜色漆黑,房间内更是一片黑暗,对于一般人来说,完全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
但是这种漆黑,却完全影响不到张天赐,相比于白日来说,给他的感觉也只是稍微黯淡一些,屋内所有的状况都清晰的浮现在他的眼中。
张天赐双眸扫视着屋子,寻找着任何一处有可能留下线索的地方。
良久之后,张天赐却是一无所获,除了没有掘地三尺,这屋内所有的地方都已经被他找遍了,但是根本没有找到任何东西。
想了想,张天赐出了这间房间,然后朝着其他房间而去,张天赐怎么也不相信,越克篷会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
窜进一个又一个的房间,然后又从中出来,此时所有的房间都被张天赐找过了,但是都一无所获。
张天赐目光扫视了外宾馆的一切,最后落到了大堂之上,这里是张天赐唯一没有找过的地方了,若是还发现不了什么,张天赐只能无奈接受这个事实。
到了那个时候,茫茫人海之中,张天赐不知道该往何处去寻找越克篷。要是越克篷已经返回了车师,张天赐根本不可能追击越克篷去车师,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浪费。
张天赐寻越克篷,最主要的是为了《娑布罗干》,现在他需要下一本新的武功秘籍来修炼,虽然他已经有了一些修炼长生诀的头绪,但是依然还不够,只有《娑布罗干》才是他此时最好的选择。
而也正是因为这样,若是越克篷真的离开,张天赐也不会去追寻越克篷,而是在解决战争之后,便返回中原,去寻找其他的武功秘籍。
大堂的正门敞开着,张天赐踏上台阶,来至大门处。
月色从左方窗透入,温柔月光笼罩半边厅堂,另一边则陷于黑暗中。
张天赐不做停留,毫不犹豫的踏入了厅堂之中。
厅堂内显得很是空荡,除了一些座椅之外,就只有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几幅画周的架子上还摆放着一些花瓶,除此之外,这厅堂内就别无它物了。
看着厅堂内的环境,张天赐眉头顿时微微皱起,只此一眼,这厅堂内的一切便完全映入了他的眼帘之中,如此简单的环境,根本没有任何线索可行,就算是越克篷真的在此处留下线索,也早已经被人毁去。
张天赐皱着眉头绕着厅堂转了一圈,他依然有些不死心的细细查探了一番。
等到转回厅堂大门之时,张天赐不死心也得死心了,这厅堂内根本没有任何线索。
可惜这是在龙泉之中,而且越克篷等人已经离开多时了,不然的话,张天赐还能凭着感觉,追踪越克篷的去向,但在这龙泉,却是完全没了这个可能。
越克篷的气息早已经消散,就算有所残留,也已经被纷乱来往的行人所掩盖,让人无从探知。
张天赐矗立在门外,月光挥洒在他的身上,在地面留下一道阴影。
张天赐就这样站在那里,暗暗思索着。
这越克篷到底是因为什么而离开,难道拜紫亭真的感冒天下之大不韪击杀或者擒下越克篷吗?还是越克篷自己离开了龙泉,返回了车师,但是只是这短短的一天时间,为何越克篷就要离开,难道是真的贪图《娑布罗干》不成,还是有其它的什么原因。
张天赐思索了良久,却完全没有了一个完整的想法,不知道事实,一切都只是猜测,让他难以明白,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
良久之后,张天赐长长的叹了口气,事已至此,徒之奈何
如今说什么都已经无用,既然找不到越克篷的行踪,那么也只有随他去了。
长叹一声,张天赐便准备起身离开,刚走出没两步,张天赐突然心中一动,一丝笑意浮现在他的嘴角处。
一道人影来到外宾馆的外围,伏在靠邻另一座外宾馆大堂顶高处,全神观察着越克篷曾经住的这间外宾馆的动静。
望着寂静无人的外宾馆,这人有用目光四处巡视了一遍。然后这道人影从这高处翻身而下,来到外宾馆的后院墙处,取道从这里翻身进了外宾馆。
看这人的行事,显得小心翼翼,显然是怕被人发现他的踪迹。
这人翻身进了外宾馆,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蓦然抬头远望,这人的瞳孔骤然放大,一股骇然之意浮上了他的心头。
他早已经探查过周围的情况,发现无人才进来的,但是此时,接着朦胧的夜色,前方一个有些模糊的人影,清晰的出现在他的眼前。
此时出现在这里的人,不是为了他而来还是为了谁来。
这人心里暗暗叫苦,竟然就这样被人发现了,不用想他也能够明白,这人竟然如此托大的站在他的前方,显然是有着能够拿下他的本事,更何况这个人影给他一种感觉,很危险的感觉,让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绝非这人的敌手。
不过就算有这种感觉,他依然不会放弃。
持刀在手,这人小心戒备,同时暗暗盘算着退路。
张天赐带着一脸笑意的走进刚刚从后院墙外翻进来的这人,同时开口道:“客兄,怎么不认得在下了吗?”
听着这显得有些熟悉的声音,在看着走进之后,清晰的浮现在他眼前的身影,客专的心中顿时松了口气,他此次回来,就是为了张天赐而来的。
这客专乃是越克蓬的副将,另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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