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人看到抵在少爷颈脖处的细长铁针,面色微变,“大家不要乱动,那针上淬有剧毒!”
细尖铁针在月光的折射下,泛着幽幽兰芒,江湖上打滚的人都知道那针上淬有见血封喉的剧毒。
几个贴身护卫骇得连忙退后几步,神情紧张的看着绿衣,担心她失手刺破少爷的皮肤,那就完蛋了。
他们身上是带有一些解毒药丸,但解药若不对症的话,少爷就挂掉了。
少爷挂掉,他们也同样要完蛋,不仅周家的人不会放过他们,清门的人不会放过他们。
周子清虽然武功稀松,但毕竟是清门的内门弟子,得罪了圣门,同样完蛋。
李锦与柳士卿听见声响,开船靠过来,刚上二楼就看到这情形,俱是一愣。
李锦的目光投注到柳梦音身上,不禁眉头大皱。
柳梦音俏面绯红,媚眼如丝,鼻息咻咻,依在绿衣的怀中,两条如藕玉臂环着她的粉颈,娇喘着,难耐的扭动躯体,不时发出一声声荡人心魄的低低呻吟。
绿衣俏面羞红,神情尴尬紧张,额头上都冒出冷汗珠子。
她左手要抱住柳梦音,以免她滑倒,一手捏着淬有剧毒的铁针,抵在周子清的颈脖处,以他为人质。
已被烈性****折磨得迷失了本性的柳梦音在她怀中喘息着,扭动着,不仅主动送上香吻,一只手甚至探入她的胸襟……
铁针淬有见血封喉的剧毒,稍稍刺破皮肤,便会要了周子清的小命。
周子清的四个贴身护卫都是内外兼修的高手,若是正常用情况下,她有信心与四个拼个同归于尽,可如今,手无缚鸡之力的柳家姐弟是个大累赘,一对一的话,相公或许可以逃走。
所以,唯有以周子清为人质,威胁他的四个贴身护卫,只不过柳梦音这么一动,令她紧张异常,万一铁针刺破周子清的皮肤,那麻烦就大了。
此时的情形,既香艳刺激又令人紧张万分,甚至胆颤心惊。
周子清被制,颈脖处抵着淬有剧毒的铁针,随时可能小命不保,吓得他俊面惨白无血,豆大的冷汗珠子不停的从额头上滚落,全身直颤抖。
他的四个贴身护卫同样是胆颤心惊,冷汗直冒。
如果绿衣手上捏着的毒针一不小心刺破少爷的皮肤,他们也要陪葬……
李锦只知周子清弄了什么手脚,以至令柳梦音迷失本性,变成了一个十足的****。
柳士卿是花丛老手,一眼便看出姐姐是吃了催发****的烈性媚药。
这玩意,他就曾经用过,用来对付泡不上手,又不能用强的女人,任你是贞女烈女,吃了媚药,都会迷失本性,变成十足的****。
“周子清,你无耻!”
柳士卿双目喷火,咬牙切齿咒骂着,就欲冲上,李锦连忙把他抓住,大声喝道:“把你姐姐带走!”
柳士卿浑身一震,神智恢复。
周家的势力很强大,根本不是他柳家能惹得起的……
他狠狠的瞪了周子清一眼,吐了一口口水,大步上前。
别看他平时胆小如鼠,此刻面对闪着目光凶凶的护卫,完全夷然无惧,走到绿衣身边,把已经迷失本性的姐姐抱住,回到李锦身边。
没有了大累赘的绿衣喘了一口大气,对着李锦娇声道:“你们先走。”
李锦怔道:“你怎么办?”
绿衣轻蔑的冷笑一声,“相公放心,绿衣没事的。”
周子清在她手上,四个保镖投鼠忌器,肯定不敢乱来,只要押着周子清来到岸边,她便可以安全脱身。
李锦想了想,留下也只能是累赘。
他阴森森的瞪着周子清一眼,对绿衣道:“小心!”
说罢,拖了柳士卿便……
走。
那一眼,如同恶魔的眼神,充满了阴森冷厉的恐怖杀机,令周子清打了个寒颤。
柳士卿抱着姐姐走了一小阵便吃不消,喘息道:“李锦,还是你来抱吧……”
迷失了本性的姐姐在他怀里扭动呻吟,两只手儿更是乱抓,他可是有些吃不消。
李锦半点也不客气,接过人,跨步上了来时乘坐的游船。
怀中的可人儿躯体柔软,滚烫如火,娇喘扭动着,不时发时荡人心魄的呻吟声,两只手儿更是扯脱他的衣裳,加上阵阵处子幽香,既便是久失雄风的男人都会再振雄风,更何况身体很正常的男人。
汗,大帐蓬撑起老高,要命的是柳大小姐柔若无骨的手儿还一把握住,令他直打哆嗦。
这情形,实在是尴尬之极。
柳士卿轻咳一声,“姓周的卑鄙无耻,暗下mí_yào,姐姐中了媚药,才会如此……”
汗,这种烂得掉牙的情节又让老子撞上了?嘿嘿,这种好事儿,最好多发生十几趟,哈哈哈。
中了媚药,除了对症的解药,唯有令中毒之人发泄,否则必然欲焰焚身,严重者可能爆毙。
楚楚那肯定有解药,不过傻子才会给柳大小姐吃解药,不如自已来当解药更爽,嘿嘿。
可怜的周子清机关算尽,到头来便宜的是自已,这小子只怕要气得吐血了。
这混帐王八蛋,竟敢阴小爷我的女人,实在该杀!
此时,他心中已对周子清生出浓浓杀机。
李锦抱着柳梦音坐在船舱里,柳士卿撑着船,缓缓靠到岸边,然后把船使劲往河内一推,“李锦,拜托了!”
说完,不等李锦出声,便转身离去。
李锦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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