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事情真如他所猜想的那般,那惜儿呢?一直以来,都是自己误会了?她根本就不是帝皇玄女?
可是,据他得到的消息,当年游幽神僧确实说过,帝皇玄女降世东楚,福泽一方。殢殩獍晓得玄女者,得天下。
看着怀中,即使在睡梦中也甜甜笑着的她,皇甫昊辰的坚硬的心,划过一丝暖流。曾经,他是抱着得到她以得到天下的前提接近她的。
所以,那一场蠡湖初遇,是刻意安排下的结果。可是,后来的他被她身上的那股子灵动所吸引,停驻在她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多,时间越来越长。她的笑,她的俏,她的美,她的怒,她的无理取闹,皆是那般的牵动着他的心。他发现,他离自己最开始的目的越来越远,而自己的心,正一点一点不受自己支配的对这个特别的小女人敞开。
她有时候很精明,有时候又傻的可爱,认定了一件事,便会执拗的认定一辈子,至死不变。
果果看泽想。而他,心疼着这样子的她。只想将这世上最美好的东西全部都给她。让她快乐的,无忧无虑的活着。
所以,帝皇玄女之于他,已没有了最开始时的意义。但有件事情,他还是有必要问清楚。
有些东西,他不说,并不表示他不清楚,惜儿和那个殷寻薇之间,一定有什么是他所不知道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将会对东楚,对他们的未来照成极大的影响和威胁。
这种事情,他决不允许发生!
“惜儿,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皇甫昊辰将她的小脑袋从自己的怀中捞出来,大掌轻轻揉搓着她的脸,哑声问道。
“告诉什么?”上官菱惜迷蒙的睁开眼睛,嘟囔着问。她的大脑仍处于游离状态,无法思考他话中所含之意。
“关于那颗紫水晶的事情。”鹰眸锁住她的双眼,正色道。
上官菱惜的双眸闪过一丝紧张。到底,还是瞒不过他啊......
这一丝紧张,又怎能瞒得过皇甫昊辰精睿如鹰的眸。果然!她们是在预谋着什么。
上官菱惜挪动了下=身子,在他的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脑袋窝进他健硕的胸膛,不敢看他的眼睛,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身体与他无一丝缝隙的紧密贴合着。
皇甫昊辰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看的出来,她很紧张,也很害怕。
皇甫昊辰眸色一凛,她在紧张什么?害怕着什么?
“我怕......我说了会吓到你。”闷闷的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从他的胸膛里传了出来。
皇甫昊辰顿觉好笑,这世上,还能有什么事情可以吓到他的。即使是神鬼之说,也不会吓到他。更何况,他根本就不相信那些怪力乱神的说法。
只是,她的眼神太过认真,一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这让皇甫昊辰不得不敛正神色,正视她的话题。
“你还记得吗?我曾经和你说过,为了你,我是不会离开的。”上官菱惜仰起头,凤眸泛着盈盈光泽,却坚定无比看着他,说道。
“嗯。当然记得。”皇甫昊辰点头。这句话,她不止一次的对他说过,他又怎会忘记?
“这和紫水晶又有何关系?”
“其实,上次在青州灯会上遇到的那个和尚,并不是简单的化缘送玉。他知道我所有的事情,他说我在不不久的将来会有一场大劫,劝我回去。我...我不想离开你,所以拒绝了他的提议......”上官菱惜将之前在青州遇到光头和尚的事,说与他听。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每次都说回家?你的家不是在将军府吗?”这一直都是皇甫昊辰最为不解的地方,为什么她会一直说回去回去,她的家不就是将军府吗?即使她回去,他们也是可以经常见面的,为何又会说,为了他而留下的?
她究竟,藏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那里...并不是我真正的家。知道我为什么和寻薇一见如故吗?因为我们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我们都是......”上官菱惜深吸一口气,将自己一直埋在心底的秘密说了出来。
可是,在她就要说出自己来自何处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随后便倒在皇甫昊辰的怀中,晕了过去。
“惜儿,惜儿.....!!!”昏迷前,她只模糊的听到了,他惊慌失措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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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皇上,娘娘只是,只是......”良久,太医才将自己的手从上官菱惜娇嫩的皓腕上缩回来,转过身战战兢兢的回禀道。
自从自己的手指碰上皇后娘娘手腕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一直痛苦的承受着皇甫昊辰如淬了毒的利刃般的双眸狠狠肆掠着。如果眼光真能伤人的话,估计现在的他已经千疮百孔了。
“只是什么?!”皇甫昊辰低沉而性感的嗓音,带着不容轻视的狂傲。鹰眸危险的眯起,如果他敢说一句她不好的话,他会立刻将他碎尸万段。
“只是...过度劳累。”太医身子抖得如筛糠,颤巍巍的回答。
“劳累?”皇甫昊辰先是不解,忽地,脑袋灵光一闪,不会是......?
“娘娘现在有孕在身,适度的房事有利于胎儿的成长,却不能过度疯狂。所以...所以,那个,节制很重要。”太医的头已经磕到了地摊上,这般隐晦难言的事情,他有怎好意思说出口。他的心里已经将那个因家中有事不能值班而让他来顶替的陈御医诅咒了千八百遍。
“咳咳咳......”
皇甫昊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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