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渔!你疯了啊!”龙岳小脸煞白,三步并作两步,想要拉住项飞渔,却被后者一把推开。
“走开!”
严胖子的两个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了,好家伙,有必要这么拼吗?
其他人也都是一副嘴巴塞鸭蛋的惊骇模样,心惊肉跳,这一刻,他们是由衷的佩服项飞渔,这都敢迈进去?这家伙的胆子难道是铜铁打造的吗?
嘶嘶!
群蛇激动,蛇信吞吐,纷纷抬起蛇头,看着这个大胆的陌生人,有些更是蛇口大张,露出两颗尖锐的毒牙。
“来吧,来吧,小爷我不怕你们,小爷我不怕你们……”项飞渔脸色发白,浑身颤抖,口中念念有词。
慢慢的,脚尖率先落尽蛇池中。
嘶嘶!
周围的蛇瞬间暴动,猛扑过去。
“啊啊!”龙岳捂着眼睛尖叫,不敢看了。
严胖子则一口一口的倒吸着凉气,看见一条又一条的毒蛇缠上项飞渔的小腿,小心肝砰砰直跳,不断退后,浑身难受。
嗯?
项飞渔眼中闪过一抹诧异,看着小腿处里三层外三层的毒蛇,恶心是恶心,但是它们……没咬我?
什么情况?
他尝试的将大腿也没入蛇池中,除了蛇缠绕的压迫、紧缩、沉重感以外,它们似乎依旧没有开口撕咬。
难道我的肉不好吃?我去,想那么多做什么?嘿嘿,不咬我,那感情好,小爷我就不客气了!
于是乎,外人眼中,项飞渔带着一股悲壮之意,不在一点点的试探,放开双手,纵身一跃,跳进蛇池。
嘶嘶!
刹那间,整个蛇池都沸腾了,无数毒蛇蜂拥而来,扑向项飞渔,连人影都看不到了!
柳楠袖中的手掌紧紧的抓着弓身,青葱玉指因过于用力,显得苍白无血……这个蠢货到底在干什么!不就是一柄剑吗?早知道,当初就一箭射死他,废物利用!
严胖子和龙岳两人冲到剑石护栏旁边,对着蛇池大喊。
“表哥,你死了吗?!!”
“飞渔,你怎么样了?你在哪里?!回答我一句啊!”龙岳转头对着南宫烈喊道;“快点救人啊!”
“快快,快去拿雄黄来!”南宫烈也是着急,如果项飞渔真死了,他心里也不好受,毕竟不准使用雄黄,完全就是他想出来刁难人的,不想池中东西被外人所得罢了。
死了?
不明所以的人,看到项飞渔被群蛇淹没,理所当然的这样认为。
龙明政嘴角挂笑,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什么,他觉得项飞渔与柳楠间的关系,远远不止柳楠口中说的那么简单。
龙战惋惜;“哎,可惜了这么一个虎狼之将!”
就在此时,蛇池内的群蛇,又有了变化,一条三角黑鳞蛇,挣扎的爬出了蛇池,紧接着,第二条、第三条、第四条……百条……千条……
“蛇池里的蛇又跑出来了,大家快逃啊!”围观的弟子眼看着无数毒蛇四散离开,惊慌失措,脸白无色。
“用雄黄开路引导,让它们离开山庄!”南宫烈开口吩咐,一双眼眸却从未离开过蛇池,精光四射,神情复杂,有期待、有心痛,更多的则是一种激动……天易老祖,南宫第一人,他打造的剑,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弟子们按照南宫烈的吩咐,沿着出庄的路径,洒出两条平行直线,就跟运动会的跑道似得,毒蛇厌恶雄黄,自然而然的顺着路径出庄。
随着蛇池内毒蛇的不断较少,渐渐的,一个身影显露而出。
“飞渔!”
“哇哇,表哥!你太他/妈叼!”
紧握的手指悄然松开,柳楠缓缓的舒了一口气,神情淡漠。
半响,一窝的毒蛇都离开了,无数道目光落在中,那是一柄暗金色的,半个剑身都沉在下水的大剑!
“真的有剑啊!”
“我在铸剑山庄生活了十年了,竟然不知道蛇池内藏有一柄剑?”
“别说是你了,我祖孙三代都在铸剑山庄,不也不知道吗?”
“这到底是怎么会事?这剑究竟是谁打造的?为什么要藏在这蛇池之内?”
龙战双目放光,忍不住上前,右手按在剑石护栏上,惊呼;“好剑,好剑!南宫家主,这剑到底是谁打造的?”
南宫烈凝望着暗金大剑,恍惚道;“南宫天易……”
龙明政心头一跳;“南宫天易?!铸剑山庄九代家主,最强锻造师?!南宫天易?!”
“难道还有第二个南宫天易吗?”
蛇池中央,项飞渔耳边的声音消失了,他的眼里,唯独只有那柄半沉池水的暗金色大剑,满脸痴迷。
大剑整体呈现暗金色,剑柄凹凸起伏,布满了螺纹,像极了一条扭曲的蟒蛇身躯,剑柄顶端,狰狞蛇头,血口大张,两颗尖锐獠牙,寒光逼人!剑身上则布满了犹如蛇鳞一般的纹路。
手掌抬起,握住剑柄。
项飞渔的瞳孔骤然伸缩,在他握着剑柄的刹那,一股宛若实质的气息,沿着手臂,直冲脑海。
嘶!
浑身一紧,汗毛乍起,手中大剑,竟化作了一条活生生的大蟒——暗金色的蛇鳞,似无坚不摧的盔甲,猩红蛇眸,冷冷的注视着项飞渔,那锥子一般的蛇头,蓄势待发,最特别的是,在它的额头之上,突起一个小肉包,细看时,有一抹尖锐,欲要破皮而出。
“这是……剑灵!!”项飞渔心中大浪滔天,无比惊骇!
南宫天易,他竟然真的以区区一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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