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云翔试图用这样的表现,来让那些香主们明白他坚定的信心。
在暮云翔自己看来,他认为他对白虎堂的控制力是绝对的,他觉得之所以内部意见会不统一,完全是因为他自己的意志不够坚定。
当他的意志足够坚定的时候,内部川一的反对意且就会马卜消失,整个白赏堂都会古刻按照他特总藏去做任何他认为该做的事。
暮云翔说完这句话之后,把目光望向顾修,这是他最信任的部下。
当感受到暮云翔的目光的时候,顾修明白暮云翔想要他做什么,犹豫了好一阵之后。他终于点点头,笑着说道:“堂主,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要是堂主你决定了的事,兄弟们还不都是跟着你干嘛?”
顾修的话说得很漂亮,但是他说这话的时候,态度远谈不上坚决,而笑容也实在有够勉强,而这一切都在毫无疑问地出卖着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任何拥有正常成年人以上判断能力的人,都应该看得出来,顾修其实是反对暮云翔的意见的。
既然发言人都是这种程度,那么其他人的响应态度,当然也就可想而知了。
被暮云翔一手提拔起来的那些。实在是碍不过面子,只能是跟着低声附和,而那些和暮云翔的关系相对不那么近的香主们,则是干脆保持沉默。
不过,倒是真的没有人敢表示反对就走了。
见到是这样的局面,暮云翔略微感到有些失望,不过这情形倒也还算在他意料之内。
稍微调整了一下心情之后,他挥了挥手,故意装作有些责怪地看着顾修,说道:“顾修,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白虎堂又不是一言堂,有什么事还是大家一起拿主意,大家有什么想法,都吧。”
暮云翔这话说完之后,那些香主们你看我,我看你,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暮云翔知道,这事绅要是想硬干,也可以干,沉默嘛,就当你同意了。但是这样做,会有副作用,日后那些香主们难免觉得他独断专行。
于是,暮云翔略微想了一会之后。把目光看向了田嘉铭。
在所有的香主里,田嘉铭的年纪最大,跟着老堂主的时间也最长,威望也是最高,而且他也并不怎么仰幕云翔的鼻息,说话做事一向都比较有自己的主见。
正是因为对他的忌惮,暮云翔录夺了他的大部分实权。但是却还是不敢不把他放在首席香主的位置上。李龙翰这个双花红棍为他立下了无数汗马功劳,都只能屈居第二。
如果不是在征询意见的时候,突然心血来潮问到田嘉铭的意见。暮云翔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要让田嘉铭发言的。
而现在,他选择了让田嘉铭发言。而当他做出这个决定之后的一分钟,他马上意识到这可能是他人生最大的错误之一。
“堂主,我觉得胜败乃兵家常事,我觉得你没必要有负担,觉得好像输给林东来,我们心里就会不尊重你,或者说不服你,这是不可能的。这么多年来,你为白虎堂所做的一切,我们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不会因为这么一次失败,就有什么想法。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田嘉铭说这话的时候,满脸是憨厚,中肯的笑容,别的香主们也都满以为田嘉铭确是在为暮云翔找台阶下。
没有任何一个香主看出任何破绽,包括暮云翔最信任的顾修。
他第一个站出来附和田嘉铭,“那是自然,堂主为白虎堂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没有暮堂主,怎么会有我们的今天?谁要是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不服暮堂主,我顾修第一个劈了他。”
顾修一说这话,其他堂主便也顿时大拍胸脯开始表起忠心来。
一时之间,整个会议的议题似乎一下子从购买脚矿业集团的股票。变成了对暮云翔的表忠心大会。
如果是平时,听到这么多香主们这样的大表忠心,无论如何暮云翔都会感到有些得意和满足的。
然而,现在暮云翔的心中除了愤怒之外,就只剩下恐惧了。
此时此刻,暮云翔看着田嘉铭的这张在别人看来无比憨厚,中肯的脸,却有一种看到魔鬼的脸的错觉”而田嘉铭刚才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好像最锋利的细针,扎进他的胸口,又像是最不留情面的巴掌,扇得他头晕脑胀。
暮云翔第一次开始意识到。真正最可怕的敌人,并不在白虎堂之外。而是在白虎堂之内。并不是那个似乎一切都在掌握的林东来,而是眼前这个憨厚的半老头。
暮云翔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冲上去把田嘉铭撕得粉碎的冲动。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这么做,因为他没有理由。如果他这么做,他只会失奔所有香主的心。
“终于来了,田嘉铭,你终于来了。”
暮云翔在心里这样说着,将一切切齿的恨都咬碎了,吞回了肚中,脸上换回宽容,谦和的笑容,他拍了拍手,“行了,行了,你们这帮家伙。别在这里搞这些形式主义了。说回正事吧。”
听到暮云翔这么说,众香主才终于停了下来。
而暮云翔则接着说道:“好吧。股票这事说实在的,大家都不懂。我之所以想要继续买,倒也不是怕什么失去权威,我暮云翔还没到那么没自信的地步。我只是觉得就这么亏钱有点窝囊。不过,既然大家都反对,那就算了,咱们就不蹼这浑水了,我等会就跟那些操盘手上。赶紧都放掉吧。说实话,我连出去嫖婊子都他娘的快没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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